我睡了一晚,醒來後無聊的玩著手機,刷著視頻,看著看著突然彈出一個未知用戶,發布的一個視頻說: 不用裝作不知道,我知道你在看我。 就在我疑惑的時候,這個視頻就消失不見了,我心想:你媽的,這人怎麼跟小腦發育不完全,大腦完全不發育似的。 我越想越覺得晦氣,就打開病房裡的電視,但我不管換成哪個臺都會有一個帶著麵具的男人,總感覺他在注視我。 心裡暗罵:“娘的,晦氣!” 我氣得下床,坐在窗邊的板凳上後背靠在白起身上,準備抽根煙,手中的打火機怎麼也打不著火。 我那叫一個氣啊,用玄氣在指間凝聚一小撮火,把煙點著了,我美滋滋的抽上了一口。 卻不知道從哪吹來的風又把煙給吹滅了,我心中鬱悶的要死。 看著手中熄滅的煙,隨手扔進垃圾桶,拿出手機又看到那個未知用戶發的視頻: 接下來是給你的一個小教訓,讓你知道惹怒我九龍會的下場。 突然我旁邊的窗戶就掉了下來,我趕忙向後一躲,正好在吊扇下方,吊扇掉下來的一瞬間,我暗叫不好。 在我舊力未去,新力未來的間隙我跟本沒法躲,白起抬手將吊扇打飛,我鬆了一口氣。 但這一場麵正好被路過的查房護士看見,不由得大吃一驚。 我撇了撇嘴,沒說什麼,讓她給我檢查完身體給換了一間屋子,隨後就是對這間屋子的重新裝修。 我沒去理他們,畢竟這種事不歸我管,但我總覺得這件事有些蹊蹺。 大約二十來分鐘一個護士長慌慌張張的進來跟我道歉,並說起了賠償的問題。 我把她打法走,說:“不關你們醫院什麼事,是有人要報復我的。” 護士長聽完慌忙的走了,不知道要乾什麼,我也不至於和這些普通人計較什麼。 “小阿政,這件事肯定有問題。”白起有些淩亂的說。 我揮揮手,這件事來的太突然了,一般情況下任何人都反應不過來,更別說我這個傷員了。 我跟白起說:“白起,你陪我出去走走吧,我想透口氣。” 我在白起的陪伴下在走廊中散步,總覺得有人跟著我們,每當我們一回頭卻又什麼人都沒有。 白起有些不耐煩,說:“要不我去把他安排了?” 我搖搖頭,表示先暗中觀察,大約十分鐘後,那種被人跟著的感覺消失了。 我們繼續溜達了一圈,就回到病房,現在大約是下午兩點來鐘。 我尋思補下覺,我就感覺我沒睡多久,我感覺被一陣冰涼的觸摸驚醒,但房間裡除了白起沒有任何人。 我知道,白起不會閑的沒事摸我臉,最多摸摸頭,而且那觸覺並不像白起的外骨骼。 那是一種非常平滑的感覺,有點像用劍身在我臉上輕輕蹭了一下。 白起也是驚出一身冷汗,因為他剛才也感應到屋裡有人,但一睜眼也是沒看見人。 我不禁笑了,對白起說:“白起,這小子有點意思,嗬嗬,不過明天一早可能就要麻煩你了啊。” 白起看著我臉上的笑仿佛看到了什麼深淵猛獸一般,急忙說:“這是臣應該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