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我起了個大早,娘的,我本來想昨天下午去差的,結果一不小心睡到後半夜,我心裡總有些犯嘀咕。 所以我尋思著反正還有一會天才亮,那就再睡會吧。 結果這一覺睡到早上六點多,我對白起說: “孟軻,你寫一個字,我覺得我應該算一下。”(白起字孟軻。) 白起用玄氣在紙上寫下一個聲的繁體字,寫完字紙變暗銀色,說明這東西在鐵器中。 聲上麵的士兩個橫寫的差不多長,說們還沒入土。 聲的下半部分寫的像兩個口都多出一個小尾巴,說明這東西生前有兩麵性,在臨死前還有兩口氣。 外加這裡還是醫院,這他娘的不就是停屍房麼,說明這東西在停屍房。 我就帶著白起去到停屍房,到了停屍房後我冷不丁打了個冷戰,雙手抱緊自己,使自己能更暖和一些。 白起卻說句挺現代化的話:“你他娘的覺得冷還來個吊啊?凍的擱這呲呲著大牙,你是顯擺自己牙白還是覺得你牙結實抗咬?” 我那叫一個氣啊!但我沒說什麼,因為白起不止一次強調讓我在病房裡好好待著。 明明是停屍房,這麼冷的一個地方我卻聽到了水滴落地的聲音。 “滴答,滴答,滴答!” 本來我還勉強能接受的溫度卻感覺越來越冷。 我不禁苦笑,但來都來了,走是肯定不能走了。 我急眼了,實在是太冷了,就大喊:“恁你娘的,給爺滾出來決一死戰啊!” “哈哈哈哈”一道尖銳的笑聲蕩漾在我耳邊,氣的我都快昏厥了,我無奈的坐在一旁,裝作昏厥了。 好在那玩意智商不高,猛的掀開一具屍體就蹦了起來。 我聽到它蹦起來我也猛的蹦起來,待我看向它的時候白起已經將它製服了。 我咂了咂嘴,心想:動作真他娘的快,我還沒反應過來呢。 我氣的暴打了它一頓後感覺身體暖洋洋的,就連一直沉悶的心情也變好了不少。 而且就連體能也恢復到了七成左右,我一直打到我氣喘籲籲為止,我感覺我實在是打不動了,就直接扭了它的脖子。 我頓時覺得出了一口惡氣,而且在我心中的某種枷鎖也被打開了。 經歷此事後,我體內的暗傷恢復的速度急劇增加,也就過了兩天的時間,我便安排了出院手續。 等我出了院之後,我第一件事就是先回到我的鋪子中。 因為在醫院的事,我不僅體內的暗傷恢復了很多,就連記憶也恢復了一些。 因為我想起了我家後院中還有一大壇子好酒,其實那個酒壇子就是一個空間法器。 雖然隻有一壇,但是裡麵卻裝著不下三十噸的好酒,而且已經在壇子裡醞釀了兩千多年了。 待我想起來之後,我肚子裡的酒蟲瞬間就被勾引了出來。 我迫不及待的想嘗嘗這壇好酒,雖然這壇酒是我自己釀的。 別看這是我自己釀的,但裡麵都是上等的藥材一點一點煉製出來的。 一甚至於白起都饞的口水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