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大廳,所有色男色女全被趕走。 高海梁敬兩大男神齊聚,除老鴇陶氏,眾美女也不敢上前。 “春桃夏荷,快來陪兩位大人。” 幾個美女湧來,兩人倒也沒拒絕,梁敬扳著臉: “今我們可不是來風花雪月的,快去將許麗華叫來。” “來了來了。” 許麗華進入大廳: “兩位大人,找我何事?” 高海示意,將所有人趕走,隻留下許麗華: “麗華,今日之事非比尋常,你必須老實交待。聽說你得到一塊玉佩?” 許麗華拿出玉佩: “你們說的可是這塊?” 梁敬接過玉佩,驚喜道: “不錯,正是此玉。這塊玉佩,你從哪裡得來?” 要是趙九龍在,保證很佩服。 許麗華臉不紅心不跳,臉上還帶著濃濃的高冷,讓人有點自慚: “昨日,從一男子那裡購得。” 高海急問:“那男子在何處?” “不知,你們若想找他,我可以將他畫出來。” 兩人無論如何問,許麗華仍是那幾句話。 要換成其它人,早就被打得死去活來。 高海很喜歡許麗華,對她非但沒用強,還很禮遇。 兩人問不出半分可疑,隻好讓許麗華畫出人像。 “麗華,若有此人消息,一定要告訴我。抓到他,我保你能富貴一生。” …… 麗樓,詠春拿著一把刀,瞪著桌前大吃大喝的趙九龍。 許麗華從外麵進來。 “他可招?” “什麼也沒招,”詠春怒沖沖說: “他洗了個熱水澡,又吃了這麼多東西,說要等小姐來再說。” 許麗華瞪著趙九龍: “從實招來,否則,我將你交給他們了。” 趙九龍又逃過一劫,還好,許麗華沒聽詠春的,將他交出去。 “許小姐,你要如何才相信我?” 許麗華實在沒相信他的理由,蒙著麵,拿著匕首,半夜摸進閨房? “詠春,叫人來將他綁去官府。” “別,”趙九龍覺得這兩女人太蠢,不敢將他的真麵目弄出來。 “罷了,我就是趙九龍。” 趙九龍洗過臉,從內間走出,兩女呆住,詠春點評。 “不像現在的九爺,隻是像通緝裡的那個九爺。” 趙九龍苦笑: “我突圍時,將胡須全都剃了,這才是我本來的相貌。” 許麗華撈不準,現在的畫像並非照片,和真人有些出入。 “九爺才華橫溢,你作首詩詞看看。” 趙九龍鬆了口氣: “先說好,這是最後一次試探。” 詠春怕許麗華答應: “要先看看質量,至少不能比滿江紅和雁丘詞差多少。” 趙九龍大筆一揮,再次抄襲一道大作: “破陣子:醉裡挑燈看劍,夢回吹角連營……” 許麗華雙眼大亮,比看到趙九龍真麵還要相信。 “你真是九爺。” …… 可憐的趙九龍,被兩女折磨得喝酒也在打寒顫。 到頭來,僅憑一道抄襲的詞,就讓兩女相信。 早知如此?他又後悔了。 小廳,小桌擺滿佳肴,許麗華兩女頻頻勸酒。 “眾將士突圍時,金軍抓到一些人。唉!高海為報仇,已將那些人處斬。” 趙九龍大恨。幾千人突圍,僅逃走三四百人。 被俘虜的人,也被高海殺害,沒留一個活口。 “許小姐可知,他們有沒有抓住一群受重傷的將士?” “這倒不曾聽說。” 趙九龍鬆了口氣,許麗華都沒聽說,那群人應該安全。 可能還得尋求許麗華的幫助,趙九龍將禦花園秘道的事說出,兩女呆住。 “金國有意立梁敬為偽帝。現在梁敬和高海都住在宮裡。外麵由金兵守,裡麵由偽軍守。” 萬幸皇宮現在的人不多,守得並不算嚴。 但要想混進去?難度也大得讓人痛苦。 要想從裡麵救出人?還是重傷員?憑現在趙九龍那點人?絕對不可能。 “九爺要想進去,可扮成我隨從。” 高海愛慕許麗華,不時請她到宮裡。 這事很可能會連累到許麗華,趙九龍不想,許麗華說出另一辦法: “高海兩人沒在皇宮時,那裡的守衛要鬆些。那時混進去要輕鬆得多。” 趙九龍不止要混進去,還要救出人? “我想到一法,秘道很長,已延伸到宮外。在外麵打個洞,連通秘道?” …… 趙九龍的想法很不錯,得到許麗華兩女大贊。 結果大家正要實施時,全傻眼。 趙九龍隻知秘道方向是西麵,具體位置不知,又沒圖紙? 現在金人管控如此嚴,懸賞又高,誰敢滿大街去挖地? 趙九龍找到趙宣和商量,趙宣和立馬畫出皇宮的大致平麵圖,看得許麗華又驚又奇。 “禦花園在皇宮西麵,一頭已連接外宮墻。你要有本事,完全可翻進去救人。” 趙九龍差點就高興了,許麗華提醒: “皇宮的墻是皇城墻,上麵還有士兵把守?” 趙宋皇帝怕死,建了圈城墻將皇宮圍起來。那裡的城墻,僅比外麵城樓墻小點。 趙宣和又出主意: “那種秘道,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要建通風口的。隻要找到通風口,就能找到秘道。” 這次趙九龍終於有了點笑容,那麼長的秘道沒有通風口,隻能是墳墓。 “你們在皇宮外以西找,我進裡麵去。” 顧不得連不連累,趙九龍裝扮成許麗華的轎夫,混入皇宮。 …… 汴京皇宮分前、中、後三段。 趙九龍這種馬夫,中宮都去不了,隻能留在前宮。 趙九龍沒辦法,隻能冒險。 “兄弟,哪裡有茅廁?” 禁衛指了指一排房屋後麵。 趙九龍從茅廁出來時,全變了,包括身上的衣服,也換成內侍服。 他已進化成一個年輕太監。 趙九龍想過,禁衛有些地方也不能去。 隻有太監,哪裡都可去,包括後宮私密之地。 讓許麗華給他準備一套太監服。 趙九龍隻想對一半,他來到後宮大門口,這裡有兩個太監和兩個禁衛把守。 撞上去,被兩個太監攔住: “你是誰?怎如此麵生?” 趙九龍用蘭花指梳了梳秀發: “我是新來的,叫韋小寶。” “新來的?”一中年太監質疑: “我們做內侍的,都自稱咱家,你怎麼一口一個我?” 趙九龍想揍人,他認為趙宣和也沒自稱咱家,下意識將這事給忘了,亡羊補牢: “咱家不是新來的嗎?哪記得那麼多規矩?” “喲,還有脾氣了?”中年太監問: “你是哪個宮的?主子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