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個啥，有啥好考慮的！”男子伸手去解一大媽的褲腰帶。 　　一大媽側過臉，閉住眼睛，眼角淚珠閃爍。 　　雙手依舊緊緊攥著褲頭。 　　男子看著眼前這三十幾歲的女人，細皮嫩肉，豐滿圓潤，不由的吞咽了下口水。 　　大力的掰開一大媽攥著褲頭的手。 　　略帶威脅的口氣說道： 　　“我是醫生，這是在給您治病，您要是不樂意大聲嚷嚷了，我倒無所謂，可您這名聲還要不要了，往後的日子還過不過啊？” 　　一大媽聽了這話，更加恐慌，緊憋的那口氣一鬆散，手上的力氣頓時沒了。 　　男子笑著解開褲腰帶， 　　…… 　　易忠海告別族親大伯，還沒到家就聞到濃鬱的中藥味。 　　知道一大媽又去找民間秘方。 　　為了要個孩子。 　　這些年，買回來不知多少中藥，熬呀熬，兩個人從年輕熬到現在。藥罐子換了一個又一個，肚子還是平平的。 　　“你還能熬多久？再不趁年輕給自己留個後，將來誰給你養老送終。”大伯的話再次回響。 　　“你怎麼大白天的擦澡。” 　　易忠海推門發現裡麵反鎖，拍打後，門開。 　　發現一大媽正在穿衣服，地上一大臉盆熱水，明顯是在擦洗身子。 　　“老易……”一大媽神情緊張，兩腿顫抖，哆嗦著，“我……” 　　“知道了，你又去找民間土郎中買藥吃。”易忠海忽然覺得有些厭煩。 　　看著眼前豐滿圓潤的一大媽，想到大伯口中年輕的寡婦，那模樣應該和秦淮茹差不多吧。 　　一大媽看易忠海臉色陰沉不說話，心裡害怕。 　　唯恐他看出端倪，小心翼翼地問道，“飯吃了嗎？我給你做去……” 　　易忠海以前不覺得中年婦女有多老，如今再看一大媽，年近四旬。 　　聯想到賈張氏和秦淮茹二人模樣的對比。 　　一大媽以為易忠海得知自己……心裡撲通撲通直跳。 　　易忠海從櫥櫃裡拿了錢、票一聲不吭地出門。 　　就在剛才易忠海決定豁出去，賭一把。 　　膝下無兒無女，將來誰給披麻戴孝扛靈幡，逢年過節連個燒紙錢的人也沒有，真是無處話淒涼。 　　原本指望傻柱，也曾幻想過撫養棒梗。 　　“自己都指望不上，還想著別人家的孩子，你就沒考慮過長成白眼狼，竹籃打水一場空？”族親大伯說這話時，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易忠海歷歷在目。 　　自己這幾十年心心念念的不就是想要有孩子，不管誰生的隻要是自己的種就行了。 　　況且，還是個年輕的小寡婦，怎麼說都不虧。 　　不由的有些心馳神往。 　　見易忠海拿了東西匆匆出門。 　　一大媽膽顫心驚，暗自後悔，早知道就不應該去找那所謂的民間神醫。 　　他哪是醫生！ 　　“大炮哥，鐵子病的厲害，得趕緊去看醫生。” 　　“怎麼回事？” 　　“鐵子病了，渾身發燙說胡話。” 　　王大炮跟隨鐵子的玩伴一起到蓮香樓。 　　斷壁殘垣中，不知什麼時候被流落在此的人，用破舊的木板瓦片搭蓋成幾個棚子。 　　鐵子躺在破門板上，嘴裡念叨：“快跑……” 　　王大炮蹲下來檢查，發現右手臂長長一道刀痕，上麵撒了黑糊糊的東西，像是草木灰。 　　趕緊背著鐵子出來，喊了三輪車往醫院去。 　　王大炮趁醫生治療的空擋，詢問鐵子的五六個小夥伴，“說吧，怎麼回事。” 　　“前些天，黑市裡突然出現一幫人，拿著刀槍，見人就砍。我們當時躲在暗處看的一清二楚。後來聽到那些人說東西藏在什麼地方。鐵子，問我們敢不敢去搏一把……” 　　“我們悄悄跟在後麵，到了他們藏身的地方。等他們出門的時候，鐵子摸進去，我們在外麵放風。沒想到裡麵還有人，鐵子被追著砍了一刀。” 　　王大炮想到自己黑市遇見的那幫匪徒，估計和鐵子他們遇見的應是同一幫人。 　　“在什麼地方？” 　　“三棵鬆那裡，他們沒走。最近警察盤查的很嚴。” 　　鐵子刀口傷的有些嚴重需要住院治療。 　　王大炮給他辦完住院手續，又掏出20塊錢遞給他們： 　　“這錢你們拿著，鐵子這幾天住院該吃該喝，你們買給他。東西買了你們也一起吃。” 　　“你們一個人帶我去三棵鬆，其他人輪流在醫院照顧鐵子。等他醒來讓他好好待在醫院，等我回來。” 　　三棵鬆，王大炮依稀記得那是天橋附近，魚龍混雜，江湖中人的聚集之地。 　　到了匪徒藏身的地方，王大炮打發那孩子回去醫院守著鐵子。 　　自己找了個僻靜的地方簡易化妝，慢慢靠近那宅院。 　　“站住，乾什麼的？” 　　暗角處出來兩人，身材魁梧滿臉煞氣，陰狠地盯著王大炮。 　　“怎麼，這路是你家的？”王大炮毫不怯場，笑著應他們。 　　“咻咻”不遠處傳來口哨聲。 　　二人縮回後背摸刀的手，“我看你像個老榮踩盤子來了。” 　　“嗬嗬，老榮踩盤子，要不您喊警察過來盤查盤查？” 　　“滾！別讓我們再看見你！”二人丟下話，繼續隱身暗角。 　　王大炮知道自己過於明顯，不再逗留繼續前行。 　　回到醫院，鐵子還沒醒來，不過燒已經開始退了。朝守著病床的幾個人叮囑一番。匆匆回到食堂準備炒菜。 　　今晚，他們戰友聚會，他計劃早點動手炒菜，好早些走人。 　　王大炮繼續教導廖繼榮基本廚藝，早點培養個熟手給自己幫忙，自己也可以乘機偷懶。 　　今晚的西紅柿炒蛋他打算做一遍給廖繼榮看後，剩下的兩大鍋都交給他炒。 　　王大炮站在一旁指揮廖繼榮將洗凈的西紅柿切塊備用 　　“打500個雞蛋到大盆子，用筷子打散攪勻。” 　　洗菜阿姨看他們打雞蛋，趕緊拿了小盆子過來，將蛋殼裡剩餘的蛋液小心翼翼的收集起來。 　　積少成多，帶回家也可以炒一盤雞蛋了。 　　馬華眼熱地看著廖繼榮，沒想到王大炮毫不藏私。不單教他刀工現在還準備讓他上手炒菜。 　　再看傻柱一人忙的不亦樂乎，心裡有些不得勁。 　　同樣是師傅，這差距咋就那麼大呢。 　　“炒菜之前必須提前預熱燒鍋，熱鍋會隔離蛋液，不沾鍋、不糊底、不糊邊。還能加速蛋液成型。”王大炮講解操作基本步驟，並告訴他熱鍋的原理。 　　“鍋燒變色後，加入涼油進行潤鍋。” 　　“現在油已經變熱，用大勺子推動，淋滿整個鍋讓它受熱均勻……” 　　廖繼榮按耐激動的心情，仔細聆聽。他已經感受到馬華他們幾個廚工投射過來炙熱的目光。 　　滿滿的羨慕妒忌。 　　“這個方法也是其他菜品炒製不粘鍋的秘訣。” 　　王大炮故意用來秘訣二字，讓他知道別的廚師不願說的核心重點。 　　“油溫七成熱，找書苑 wwｗ.zhaoshuyuａn.com 開始冒青煙時把油倒出來。” 　　“再加些油到鍋裡，大火燒至油溫八成左右，倒入蛋液，勺子不停地攪動防止糊底。” 　　王大炮還是感嘆這種老式灶臺不好用，火勢大小控製非常不方便。 　　以往他隻需膝蓋頂一下即可。 　　現在他得喊，“燒大火。” 　　廖繼榮開心的用力拉動風箱，火勢迅猛，爐火呼呼作響。 　　“蛋液凝固後，需要不停地顛鍋翻炒。可以適當炒的老一些，那樣吃起來的口感會比較好。” 　　“現在雞蛋炒好，打起來放到一旁備用。” 　　“起鍋燒油……” 　　“下西紅柿，快速翻炒” 　　“下鹽、白糖調味……” 　　王大炮趁廖繼榮拉風箱的時候，往西紅柿裡加雞精提鮮。 　　“勾芡，下入炒好的雞蛋，用力顛鍋翻炒均勻，即可出鍋。” 　　廖繼榮滿頭大汗地看著自己炒的兩大盆西紅柿炒蛋和師傅王大炮的放在一起。 　　看過去絲毫不差，就是不知道味道如何。 　　馬華他們幾個廚工也趕緊拿了碗筷過來一起試嘗味道。 　　“行啊，雞籠，你炒的還不錯。” 　　聽到又被喊“雞籠”廖繼榮不高興的懟馬華，“滾一邊去，狗嘴吐不出象牙。” 　　王大炮摘下圍裙，剛洗完手，黃濤匆匆走了進來。 　　“忙完了，那趕緊走吧。” 　　“晚上聚會啥名堂啊。”王大炮覺得應該不會無緣無故聚在一起吃喝。 　　“周傳斌升中隊長了，晚上算是請戰友一起慶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