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章 《香車對策》!(1 / 1)

艾不易最終作為重傷昏死傷員,成功混入呂玲綺乘坐充滿芬香之氣的馬車上。   “夫君若是還裝下去,妾身我少不得要將你從馬車上扔下去,讓你真正受“重創”,起碼一個月下不了床。”   “你這點傷勢勉強就是皮肉傷,我和張叔叔下手都有分寸,最多一星期就能坐立如常,再過一星期就能躍馬疆場。”   “好了,你的目的也達到了,父親借張叔叔之手教訓你是真,接受你做他的女婿也是真。”   ...   艾不易心底微微有些安定,他就知道少不了一頓殺威棒,第一關算是“平安”度過。   猛地起身,想要坐起來,但忘記了屁股蛋上14個眼剛敷上據說是上好名貴的金創藥,傷口勉強收斂,這冷不丁的大動作,又讓傷口崩裂出血。   本想慘嚎喊叫,但想起是在嫻兒的馬車之上,頓時將臉皮憋的漲紅的宛如關雲長一般。   為了轉移注意力,艾不易開始打量馬車內的裝飾。   胡床,矮幾,衣櫃...古色古香,用料和做工和臥龍崗修建的草廬不可同日而語。嗯?他看到了呂玲綺的鎧甲和鬼臉麵具正掛在車廂內的一角。   他的心開始不爭氣的狂跳,豈不是說自己隻要一扭頭就能看清嫻兒的容貌?   畢竟耳聽為虛,眼見為實,還是瞅瞅看,才能徹底放心。   亮劍裡楚雲飛可是張長馬臉,女兒要是跟從他的長相,豈不是白瞎了一顆好白菜?   傳聞呂布的妻子嚴氏姿色不遜色貂蟬多少,想來嫻兒的容貌必然不差,看看?   “女公子,姑爺的傷口崩裂了,我重新給他上藥吧?”侍女小雪的聲音傳來。   呂玲綺看了一眼印出鮮血部位,平靜道:“還是我親自來吧,小雪,小梅將姑爺的褲子往下褪褪。”   艾不易心裡一暖,任由嫻兒的小手用沸水燙過的銀勺子,挖取金瘡傷膏塗抹在他滿是洞眼的屁股蛋上。   “嫻兒,你對我真好。”艾不易好不容易熬到侍女小梅和小雪將他的大褲衩子提上,他才厚著臉皮,扭轉脖頸想看清呂玲綺的容貌。   這呂玲綺容貌英氣很足,也頗為秀麗,宛如出水的芙蓉,天然雕飾,滿臉的膠原蛋白,加上長期習武的緣故,肌膚總體呈現健康的小麥色,腰肢盈盈一握,在馬車內沒有盤腿,而是將修長的兩條長腿斜放著,七月天氣炎熱的緣故,兩隻雪白玉足也俏皮的舒展在裙擺的外麵...   在封建時代女子的腳隻有嫁人後丈夫才能看,小梅、小雪覺得姑爺看沒有毛病,就沒有刻意提醒自家的女公子。   而呂玲綺從小就將自己當男孩子養,對於露個腳啥的,她根本就不在意,天氣這麼熱,捂著腳丫子出臭汗麼?   呂玲綺的雙腳瘦而勻稱,高高的腳弓,每一用力,連通腳趾的筋脈就在腳背上繃露出來...劇烈的視覺沖擊之下,艾不易的鼻血再次噴射而出。   沒辦法,艾不易習武之後,氣血旺盛,幾乎就是處於巔峰狀態。   外加,呂玲綺的腳形實在很美,腳趾排列整齊,大小趾頭向內微微彎曲,腳掌弧度適中,粉嫩嫩誘人的腳背,柔韌有力的腳蹼,讓人無法抗拒其誘惑。   “啊...這...姑爺他看來是受了不輕的內傷。”丫鬟小雪開始手忙腳亂的找手帕給艾不易擦拭鼻血。   “我去翻找華仙長賜下的治療內傷的藥丸。”丫環小梅也開始在馬車內翻箱倒櫃找藥丸。   隻有呂玲綺大概知曉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嘴裡小聲嘀咕了一句:“登徒子。”,內心卻實有些小竊喜。   呂玲綺非但沒有絲毫的收斂,反而有意驕傲地將胸部微微向前一挺。   呂玲綺心底對艾不易隻有一分的好感,但不妨礙她本能的利用自身的優勢拿捏艾不易。   艾不易連忙將脖頸扭轉回去,繼續麵朝下趴著,雙眼死死盯著胡床上葦席的花紋。   轉移注意力,轉移注意力,艾不易強迫自己的心神集中在呂玲綺的容貌上。   是她?就是她!我們的英雄,小...不,巾幗英雄花木蘭。   艾不易反復印證,呂玲綺容貌和花木蘭劉天仙有9成的相似。   血賺啊!   少不得,我要學學八戒哥哥,真心實意做回上門女婿。   贅婿身份不光彩,也沒啥社會地位,但,這些重要麼?   虛名重要麼?   呂玲綺不打算輕易放過艾不易,她用腳輕點了一下艾不易身軀道:“夫君,我美麼?”   艾不易正胡思亂想之際,冷不丁聽到呂玲綺略顯嬌柔女兒態的詢問,他可是知曉呂玲綺的生平的,能在曹軍兵臨城下之時,一身戎裝持戟登上城墻和曹軍廝殺的主,不說是下山的母老虎,也是殷商時期婦好般的女將軍,她此刻不正常。   艾不易箴言酌句的說道:“呂溫侯名滿天下,英武之資,是何等雄偉的相貌。嫻兒,身為溫侯的女兒,自然也是國色天香。一身的武藝也是巾幗不讓須眉。”   呂玲綺見艾不易故意岔開話題,想來他心裡也是大概明白的,這樣也行,隻要真心待我,未必不能借他為呂家延續子嗣。   她決心不再繼續做個哭哭啼啼、隨波追流、無法自主的女兒,而是要做公子,甚至是史上第一個女主公。   收服艾不易就是踏上女主公的第一步。   此刻在馬車之上,距離抵達徐州彭城還有一天的路程,正好問計於艾不易。   呂玲綺變臉的功夫不錯,她用清冷的聲調問道:“夫君,你的人帶走了我的嫁妝,想必此刻護送財物已經抵達到了彭城。我還要感謝,夫君的金蟬脫殼之計。我能平平安安回歸徐州,全都仰仗夫君的妙計。...”   艾不易聽聞呂玲綺陰陽怪氣,冷嘲熱諷的話,就知道自己辦的事,名為護送,實為搶親,再精準的說就是圖謀財物的事情輕易翻篇不了。   自己身為流民軍的首領,更是洗不白。   老丈人呂布讓張遼削自己一頓,隻是泄憤,距離真正的接受自己是自己人,還有一大段的路要走。   自己的便宜老婆呂玲綺也是一樣。   如果自己拿不出和呂玲綺嫁妝等價的“嫁妝”,證明自己的價值,軟禁起來是最輕的處罰,搞不好要將自己去勢,終身折磨自己。   尋常人家的贅婿尚且不好當,何況呂溫侯家的贅婿。   女色侍人尚不長久,更何況男色?   捋清楚談話重點的艾不易,心神大定。   世人慌慌張張,隻為碎銀幾兩。   諸侯爭霸天下,也是需要錢糧兵馬支持的。   自己將先前搶走呂玲綺的嫁妝原封不動的歸還隻是本分。   另外還要用手段給自己掙一份同樣規格的“嫁妝”,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才能和徐州呂布軍成為名義上的一家人,邁出第一步成為贅婿。   呂布家的贅婿豈能空口白牙就能當上?   艾不易不會那麼天真。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   能拿出,能證明自己的價值,就是贅婿。   拿不出,就是山賊強人,砍了剁了都是輕的。   現如今,按照腳程來算,呂玲綺從徐州帶出的嫁妝早就歸屬小沛張飛軍,肉包子砸狗自然是有去無回。   本來呂布軍和劉備軍互相提防是真,互相需要也是真。   這種要命的關口,發兵討要嫁妝豈不是自掘墳墓?   曹軍此時贏取了天子回歸許都已經羽翼豐滿,勢大,兵多將廣。   徐州呂布軍和小沛劉備軍互為犄角才能勉強維持微妙的平衡。   此番聚義軍又將袁術給得罪死了,以袁術的性子怕是不能善了。   徐州很危險啊。   呂玲綺見艾不易的神色間有所躲閃,似乎做了對不起自己的事情,難道?   怕不是自己的嫁妝要不回來了?   是了,按照江湖的規矩,是要分潤一些好處給幫忙的綠林好漢,在義軍指認的區域內,確實發現大量的馬蹄印和戰馬的馬糞。   隻是被對方抹去了痕跡,不知道是何方的強人,所做。   本以為是那些人都是艾不易的手下,此番看來,不一定是。   稍微一側身,精準的揪住艾不易的耳朵就是一扯,兇狠狠道:“夫君,告訴我此時,我從徐州帶出的嫁妝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