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線(1 / 1)

“離開家鄉爹和娘,背起行李走遠方。酷暑寒冬多保重啊,要乾就要乾出個楊。多留汗水莫流淚,遇到困難墨憂傷。風裡雨裡莫言哭啊,再哭再累自己扛!人生就要離大芷,艱苦創業記心中。等到咱創業成功時啊,在風風光光……再風風光光……唱離歌“   黑虎跳出來“你這唱的也不行啊,什麼玩意?”   我一驚“等等,兄弟,你是什麼東西?”   白虎“哦,我是你啊。你忘了嗎?”   我腦子一轉“哦,我明白了!”   忽然兩虎化為一人,白發長須,腳下生雲。   “你明白了什麼?”這人說道。   “你是我用來水字數的!”   ……   煙消雲散,隻見一個黑白相間的老虎在無奈地笑著。   “喵。這家夥,還以為他覺醒了。結果……也是,拉倒吧。這個時代,李白蘇軾來了也得去打螺絲。算了,再等幾年吧。我們走!”   轉眼消失不見。   叮叮叮!   我猛地從睡夢裡醒來,手從奶奶肚子裡抽來。我走出黑暗的平方,在二樓屋頂。天上的月亮就像一個鬧鐘,兩點十五。   母親已經走了不知道多少時間了,也許是昨天,也許一年。   其實人走的太遠太久就和死去沒什麼區別。因為對於記性好的人是一種殘忍的淩遲,直到剩下冷漠的骨頭。而後來的人往往需要用很大代價才能讓骨頭重新長出血肉。但有這麼一些人,他用虛幻的感情重新給自己增加了愛的血肉。這其中需要多大的痛苦呢?我不知道,畢竟我不是作者。   母親說,當時我很機智。我很愛喝哇哈哈哈,像愛媽媽一樣。她用了一瓶哇哈哈哈騙我等我,我是那麼容易被女人騙的人嗎?所以我沒有離開她。母親當時不懂,買個菜讓我等一會兒就乖乖的,怎麼現在騙不了我了呢?   於是她決定換個方法。用兩瓶哇哈哈哈,當然還是沒有效果。於是她又換了個方法,直接給奶奶,追隨我爸去長安了。據說啊,街上的狗叫都不如我的哭喊,聽起來格外的讓人發笑。   其實現在我也能夠了解。大多數女人,無知無用無能無腦。不對再加一點,無法無天無情無義無恥。加起來就是十無!對此父親後來很認同,他的意思就是說女的不需要有腦子,對我好就行了。我對此陽奉陰違,因為沒有女人比我媽腦子蠢,沒有女人比我腦子好,沒有女人比我媽溫柔。   我形成了一個無解的三角悖論,也就是三角形的穩定性。說回來,母親雖然愚蠢至極。但傻人有傻福,這麼多年磕磕絆絆多虧有我不然她怎麼過呢?我也得謝謝她呢,當初沒把我打掉,不然,不然你們就看不到這幾句話了。   關於父親和母親的事情,我實在太懶,不想多說。也許等我有了孩子,再考慮一下吧。不過我想也沒人願意看,因為電影,電視,電腦都已經把我們的腦子變成了電流,直流電,不會再感動了。   母親走了以後,我陷入了長久的黑暗。記憶逐漸被黑暗腐朽,親情逐漸被時間沖淡。我隻記得眼角的痣和黃色的頭發。   可笑的是,她還給我寫了信。內容我忘了。隻記得三個問題:1.小剛的媽媽有三個孩子,老大叫大明,老二叫二明,老三叫什麼?2.一個木頭一米長,每天取一半,多久能取完?3.一個木頭橫著豎著都無法穿過一道門,如何才能進去呢?   我當時隻想笑,也許母親覺得很有趣。我突然如今也想到了三個問題。1.作家抄襲了新華字典的字,那麼新華字典是不是作家的爸爸?2.兩千年來,無數人描寫愛情。是不是因為這樣給我的愛情隻有一個月亮呢?3.一個人的關係,心理無法進去,身體無法靠近。如何才能解脫呢?   有沒有人給我回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