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張宙父母熱情的招呼著木穗穗吃飯,這小姑娘來蹭飯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但父母依舊每次都高興的很,張宙也明白自己父母心裡想的啥。 “吃肉,你喜歡噠。” 而且每次吃飯的時候,木穗穗總熱衷表現自己,不是給自己夾菜,就是給自己倒水。 如果說這餐桌上四個人中,有一個外人的話,連張宙都要投自己一票。 那爹媽和木穗穗他們的心思都快寫到臉上了。 ‘也不知道我頂不頂得住木叔叔那隻逐雷貓,那玩意兒可比自己家的黃皮耗子勁兒大多了。’ 正在陽臺埋頭乾飯的黃米心有所感,瞄了張宙一眼,但視線很快被碗裡的玉米花拉了回去,低頭猛炫玉米花。 “還不知道你倆的禦獸是啥樣的呢,一會兒吃完飯讓我也看看。” 陳宇兒給木穗穗夾了滿滿一筷子肉,笑著說。 “非常可愛!就是宙哥的禍鬥醜萌醜萌的。” “是嗎,嗬嗬。” 咽下小嘴裡的食物,木穗穗雙眼發亮,在這餐桌上發出了‘宣言’。 “以後我跟宙哥肯定能成為最強的禦獸師,我倆一起走到禦獸的盡頭,探索異域,抵抗本土獸族,成為人族的一‘對兒’英雄組合!” “好!穗穗雖然是小姑娘,但誌氣可一點不小,阿宙,以後你得跟穗穗共進步,共患難,知道嗎?” 出現了,捧哏老父親! 捧哏老父親對張宙造成精神傷害+1! “哎呦,我還記得你倆小時候,阿宙拉著穗穗的小手,說什麼要一輩子寵著穗穗,保護穗穗呢。” 是斷章取義造謠老母親!這話你刪減的太多了吧!媽你就該去做自媒體!張宙心裡瘋狂吐槽。 老母親對張宙造成成噸的精神傷害! “還有穗穗,說什麼長大後要嫁給阿宙,生好多小小宙。” 老母親發動乘勝追擊,張宙的血量搖搖欲墜! “我..我應該是說過吧,要是以後宙哥一直找不到女朋友的話,那我嫁給宙哥也不是不行了啦。” 絕殺!臥龍出山! 張宙隻覺得這一桌子菜都不香了,這三個人合起夥來擱這說相聲呢?還有木穗穗,你的地圖是不是太短了了些?都包不住匕首了啊喂! 張宙幽怨的看了眼木穗穗,木穗穗卻當沒看見,滿臉溫柔的又給張宙夾了塊肉,顯然已經代入了賢妻良母的角色。 張宙秉承沉默是金的原則,默默的乾自己的飯不出聲。別看現在三個人能說會道,要是木叔叔也在這裡,他們絕對不敢把話說的這麼露骨,到時候就又一個個當謎語人,在那旁敲側擊,迂迂回回。畢竟木叔叔的氣場實在太強大了,這一桌子的人在木叔叔麵前都不敢太隨意,一個比一個矜持。 ‘很難的阿,我都見過木穗穗撒尿和泥玩,還見過她一臉天真無邪的挖鼻孔的樣子,紮著羊角辮,流著大鼻涕的樣子等等’ 不是張宙裝瞎作啞,實在感覺下不去手啊!張宙心裡無奈的想著。 主要最糟糕的是,木穗穗,今年18歲,身高162,體重85斤.... 小富婆一個,家境優越,雖然家裡還買不起機場,但木穗穗已經有了私人飛機場.... “我吃飽了。” 以最快的速度炫完飯,張宙選擇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我也吃飽了。” 木穗穗選擇偉人謀略,敵退我進。 飯桌上隻留下張宙父母麵麵相覷。 “你說咱兒子是不是有問題?” 陳宇兒看向張徹,惆悵的問。 “額這個吧,他可能,就是....” 張徹不是傻子,兒子183沒錯,可那都是自己基因好,孩兒他媽比那木穗穗強沒錯,但也僅限於跟木穗穗這種小丫頭比了,自己真要說出來個為啥,自己得先遭罪,於是支支吾吾,說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 孩他爸裝糊塗,孩他娘真糊塗,孩他娘隻能擱那瘋狂內耗自己。 .............. “宙哥哥~小穗和禍鬥都睡覺,我們做什麼呢?” 張宙回到臥室就到書桌看起了異域簡述,木穗穗搬張椅子過來就蹭在張宙旁邊。 “別整那死出嗷,在我屋裡你裝啥子呢,川蜀妹兒撒不來嬌。” 張宙瞥了木穗穗一眼,淡淡說道。 老話說得好,娶川渝婆娘,遭背時人生。 雖然木穗穗有著獨特的外形條件,但骨子裡隱藏的,卻是川蜀妹子的潑辣。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哦勞資告訴你。” 聞言木穗穗頓時換了一副嘴臉,給張宙表演了一下川蜀非物質文化遺產。 變臉! “我在你初中的時候就教過你,什麼才是愛情。” “我愛你...” “嗯?” 張宙斜了木穗穗一眼,讓木穗穗訕訕的把那句名言給咽了下去。 “那你說,我要咋子你才肯接受我嘛~?我們可是青梅竹馬,難道你對我一點都不心動嘛?” 木穗穗又轉變攻勢,白嫩的小手伸出,抓住張宙一隻手不停地搖晃,試圖以自己的弱小,可憐來感動張宙。 張宙放下書,認真的看向木穗穗。 小姑娘今年已經十八,如花似玉的年紀。俏臉圓潤可愛,明眸皓齒,櫻唇粉嫩,皮膚白嫩的仿佛能看透血管,一雙眼睛,明亮清澈,透過瞳孔,能清晰的看清自己的臉。 披肩的長發被紮到腦後,一個高馬尾,將充滿美感的頸部完全暴露出來,透過衣領能看到鎖骨,精致而又誘人。再往下.... 沒了。 張宙的視線止步於此,再往下看就有些不禮貌了。 木穗穗雙頰緋紅,被心上人認真欣賞容貌還是有一絲絲害羞的情緒,但更多的是歡欣。 但當木穗穗看到張宙視線止步於上身,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並且很快收回的時候,木穗穗愣了一下,下意識低頭看了一眼。 一覽無遺,一馬平川。 “其實吧,小小的也很可愛...” 張宙想安慰木穗穗,但話一出來,他就恨不得給自己兩耳瓜子。 我真該死啊! 木穗穗雙眼泛紅,小嘴一撇,就要開哭。 幸好張宙眼疾手快,一把捂住木穗穗的嘴。 “姑奶奶你可別哭阿!你這要是敢嚎一嗓子,我爸今天能抽斷三根皮帶!” 張宙滿臉後怕,隨即低聲下氣的央求著木穗穗,妄圖讓木穗穗情緒冷靜下來。 木穗穗被捂住嘴巴,也沒去掰張宙的手,也嚎不出來。但眼眶裡的小珍珠那是一顆接著一顆的往下掉,很快就把張宙捂著木穗穗嘴巴的手給打濕。 “不是別啊,穗穗你別哭了,我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我口無遮攔,我沒腦子。” 張宙急了,這要是給這小姑奶奶哭起來,一會兒頂著紅眼眶出門,那後果比著嚎一嗓子,也差不到哪去。 “啪” 張宙空著的手狠狠地抽在自己臉上。 這一下,木穗穗的小珍珠立馬就止住了,掙紮著就伸手去撫摸張宙的臉龐。 “不,我不哭” 抹掉眼角的淚珠,木穗穗滿眼心疼的捂住張宙的臉。 “你,你別打自己,我不哭,不哭就是了。” 木穗穗哽咽著說道。 張宙愣住,任由著木穗穗撫摸著自己被抽的臉頰,眼裡,隻有那個眼中都是自己的女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