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怎麼也沒想到,他們鬼刀三兄弟叱吒黑山七年,竟然會落到今天這般地步。 他們從出生就很幸運,一家三兄弟都有靈根,即使在修士中也不多見,很快就被一家小宗門看上一起招入門中。 可惜入門不久,就被一個金丹老魔滅了滿門,但要不說他們三兄弟運氣好呢?不僅完好無損地逃了出來,他王大更是撿了一把上品法器鬼頭大刀! 從此三人便逃到黑山這邊做了散修,時不時挑兩個落單的低階修士欺負一下。 兄弟同心其力斷金,三個人辦起事來效率就是高,從作案到毀屍滅跡要不了半個時辰,七年時間從未被發現過。 昨天中午他偶然看見一個練氣二層的白嫩小生在坊市中賣藥材,賣了半天才滿意離去,他又起了殺人越貨的心思,當即叫上兄弟們一起尾隨跟蹤。 可惜不知道哪個不長眼的前晚上在坊市裡殺人,方圓百裡內都增派了巡查守衛,他們兄弟三人隻好跟著獵物來到了一處獵戶家外。 那獵戶明明長得五大三粗,生個小女兒卻著實水靈,看得三兄弟口乾舌燥。 修士打起來難免波及凡人,為了不破壞這上好的佳肴,三人決定等那小子離開之後再下手,心急的王二晚上還偷偷摸進去,結果揩了個老太婆的油還挨了一巴掌,讓另外兩兄弟揶揄了好久。 到了早上那小子果然離開了,王大當即帶著兩個弟弟準備追上去。 追到半路,心急的王二卻說自己忍不了了,一定要先去嘗嘗那小妮子的味道。 也罷,自己這個當哥哥的不就是應該遷就弟弟嗎?叮囑王二不要把小妮子玩壞之後便帶著三弟前去乾活。 殺完人奪完寶,回去再好好地泄個火,兄弟感情也將在娛樂活動中越發深厚,本該是多美好的一天! 可是現在,三弟卻慘死在了自己麵前,這臭小子竟敢殺害自己可愛純真的三弟,我要將他挫骨揚灰! 啊啊啊啊,徹底瘋狂!!! ...... 長槍以迅龍之勢飛向王大,眼看就要擊中,然而癲狂的王大卻本能地感應到了危機,一刀讓長槍偏離了原本的軌跡。 長槍隻是擦著他的臉飛過,在他臉上留下的一道血痕。 然而就是這接觸的一瞬間,槍靈蘇醒了,將他拉入了一片血肉與幽魂構成的夢境,肩膀被巨嘴咬碎,肚腸被利爪劃開,十隻被鋼簽紮穿,上千隻蛆蟲從他的五官中向外蠕動。 盡管在外界看來隻是一瞬,他卻經歷了二十多秒最恐怖的噩夢,其中的痛苦隻有他自己清楚。 “啊啊啊啊!”王大痛苦地跪到在地,長槍已經插到身後的地麵,他也從夢境中逃出,但剛剛的恐怖卻擊潰了他的精神,令他一時還沉浸在剛剛的苦痛之中。 “嘁,沒把他紮穿嗎,但這樣也足夠了!” 抓住這來之不易的機會,白遠立刻在手上匯聚靈力,快步地貼近對方,隨後用一發火球熔毀頭顱,結束了對方的生命。 白遠趴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盡力平復自己的心情和狀態。 “不行,還不能休息,那戶人家還有危險。” “他們是因為我才會遭受無妄之災,我得要去救他們!” 說著,他從地上爬起來,撿起鎮魂槍,又匆匆收起兩具屍體身上的儲物袋和那柄鬼頭大刀,來不及檢查便拖著傷體向山間土屋跑去。 身上還有一張中品的捆縛符咒,靈力也還夠打出一發火球,身體也還能夠戰鬥,隻要對方不是練氣後期,自己就能夠打敗! 當白遠氣喘籲籲地趕到土屋前時,濃烈的血腥味飄蕩在空中,卻詭異的沒有一絲聲響,他心道一聲不妙,趕緊沖進屋內,眼前的場景讓他差點嘔了出來。 隻見客房中獵戶雙手和脊背都以一種非人的角度被折斷趴在地上,手上還緊緊握著一把匕首,而那老媼更是連頭都被踩碎,腦漿流了一地,右手保持抓握的姿勢伸出,仿佛生前緊緊抓著什麼東西。 白遠環視一圈,卻看不見劫修和那女孩的身影,終於在屋後發現了一串血腳印,連忙提槍追了出去。 ...... “娘希匹,等我追上你一定要先打斷你的腿!” 王二捂著自己腹部的傷口,奮力追趕著眼前驚惶逃跑的女孩。 三兄弟裡他年齡第二,修為卻是最低,竟被獵戶的匕首一刀劃傷了腹部,那不要命的老媼竟然還死死抓著自己的腳不放。 一想起昨天晚上揩油揩到老敖身上的惡心感,憤怒的王二幾腳踩碎了老媼的頭方才解恨。 終於,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距離不斷地拉進,王二一個飛撲抓住了眼前的少女,開始撕扯她的衣物:“哈哈,抓到你了,繼續反抗吧,你越反抗我越興奮,啊~真好聞,回頭要讓大哥他們也好好嘗嘗你。” 他一把撕開少女薄薄的麻布外套,扯開白色的裹胸布,露出雪白的胸膛和肚皮,直接把頭埋在其中又親又啃。 少女不斷用雙手拍打著他,臉上的鼻涕淚水四處橫流,但她隻是一個普通的少女,麵對一個成年的精壯修士連推開對方的力量都沒有。 正當王二將腦袋越埋越低,就要撕開少女最後的防線時,一柄長槍卻突然穿透了他的胸膛,接著將他釘在了一旁的地麵上。 他吐出一口鮮血,憤怒地大喊:“誰,誰敢偷襲我,大哥三弟,快來救我!” 白遠不敢鬆開長槍,將他死死地釘在地上,同時用腳踢開了他腰間的儲物袋。 白遠看著對方像一條蛆蟲一樣在地上掙紮了一刻鐘左右,終於沒了動靜,但還是不放心,又從手中擠出一枚火球焚毀他的頭顱。 大火熊熊燃燒,他立刻抱起在一旁失神的少女遠離屍體的身邊,少女以為是殺她全家之人卷土重來,奮力的掙紮,指甲在白遠臉上劃出好幾道血印。 “沒事了,沒事了,賊人已經死了,你安全了,以後不會有人再害你了。” 他將少女的頭按在自己的胸膛上,輕輕撫摸著她的後腦,用盡量和善的語氣安撫著對方。 少女掙紮了好一會,也許是沒力氣了,又或許是冷靜了下來,終於停止了動作,隻是趴在白遠胸前不住地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