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衣少女走到賈家眾人旁邊,問道:“你們是來乾什麼的。前麵說的墨享是怎麼回事情?” 賈家眾人相互看了看,又看了看地上的陳六,都沒有人理睬她。 “哼!不說嗎?“綠衣少女哼了一聲。提劍在賈家眾人中尋了起來,直到找到對她汙言穢語的那個人,一劍劃到大腿上。痛的那人哀嚎起來。 這時,賈問道站了起來,他對綠衣少女說道:“姑娘,你不用苦苦相逼,我們回去後必然要受家法責罰。” 接著他看向墨享說道:“帶我們的陳六爺是個鋼鐵漢子。我們自然要向陳六爺看齊,絕不能讓人看扁。” 陳六躺在地上翹起頭來,說道:“你這才算說了句.....”話才說到一半,墨享一腳踢到他頭上,把他踢昏過去。 賈問道這才鬆了口氣,幾個賈家人也開始敢回話,七嘴八舌的說起來。 “陳家聽說出了事情,有人襲擊陳九爺搶了貨。” “家主讓我到陳家報道,前後跟著跑了幾天。其他我不知道” “雪峰派讓我們分開搜索,如果發現兇手就示警,這不,就遇上姑娘和前輩了。” 綠衣少女聽得頭大,叫道:“都閉嘴不許出聲,我讓誰說,誰才準說話。否則,這就是下場。“ 她提起長劍,又在曾經汙言穢語的那個人腿上劃了一劍。那人知道自己被這少女厭惡,不敢吭聲,隻得扭過頭去,用手捂住嘴,輕輕的抽泣。 “就你說吧。“綠衣少女指著賈問道。 賈問道口齒伶俐,將來龍去脈說的清清楚楚:“陳家的陳九被襲,靈器被搶,乾下這事的人叫墨享,他已經逃離宵仙坊。我家和李家都被迫出人一起抓捕此人。 中途雪峰派給陳家消息。他家的礦山鎮守被一個女子暗殺了。要陳家幫忙,我們又被陳家派到這裡抓這個女人。 約定誰先遇到就放示警煙火,其他的就過去支援。剛剛攔住姑娘純是誤會.....” 綠衣少女打斷他的話,急促問道:“那個女人叫什麼?什麼樣子?” “聽說是一身白衣,蒙麵,所以麵相不清楚。但聽陳八爺推測,這人多半是在宵仙坊出現過。名字嘛,好像是叫張婷婷。” 綠衣少女聽到張婷婷,頓時感覺如五雷轟頂。她剛要往山上跑去,但看到站立在旁的墨享,心想:憑自己的能力,怎麼可能在眾人包圍下救出娘親。眼下這人,才是我們母女二人的希望。 她撲通一下跪在墨享麵前,輕聲哭訴道:“張婷婷就是我娘親,本來她跟我約好在黃家集碰麵。但已經有兩天沒有看到人,我憑子母盤一路尋來。結果....結果.....求前輩救救我娘親。” 墨享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事情,一時手足無措。等回過神後,連忙將綠衣少女扶起,並在她耳邊說道:“我本就想找你娘求一樣東西,一直擔心她不給。現在倒是個機會。但事先你先問一下他們有哪些人,我好心中有數。” 綠衣少女連忙回身,指向賈問道:“上山的都有哪些人,說的越詳細越好。” 賈問道心中感到奇怪,這位前輩真有怪癖,好像跟他們說話就掉身份一樣。但心中隻敢這麼想,嘴上卻萬萬不敢說出來。 他老老實實回答道:“陳家陳六爺帶我家幾個,在這上下山的要道把守。陳四爺帶的李家人大概十來個。雪峰派就來了兩個,有一個不得了,是築基修為,號雪蓮道人。現在他們的位置我也不知道。” 墨享聽到有一築基,心中暗暗後悔:練氣士根本談不上修仙,隻有築基才算脫離人的範圍,進入修仙的門檻。已經跟練氣士完全不是一個檔次。 像宵仙坊陳家家主是一個築基,不但撐起一個修仙家族。更是讓兩個附庸家族不敢有半點違逆。 隻是自己前麵把話說的太滿。這美少女正眼巴巴的看著自己。哪有什麼臉說出,因為有築基,自己害怕,你們母女保重這類話。 應該知難而退嗎?墨享摸摸胸口,隻感覺內心有種躍躍欲試的沖動,更是有一番興奮的感覺。 至於畏懼?一絲一毫都沒有發現。 他伸出手,一把抓住綠衣少女的小手。拉到身邊,在她耳邊說道:“走,我們去找你娘親。” 說完就從手上渡過一道純真的真氣,施展七星拐,拉著這少女就直接往山上奔去。 在墨享的真氣幫助下,綠衣少女的七星拐迅速的和墨享合拍起來。兩人一起起跳,一起落地,一會兒就跑得看不見了。 隻是自己的手被陌生男子握住,讓她一陣羞澀。暗暗慶幸自己帶了麵紗,沒有人看到自己臉紅似燒。有時她偷偷看看墨享,接著馬上把頭扭過去,隻是在她沒有麵紗遮罩的頸部,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蔓上一片紅暈。 眼前這人聽聲音應該年紀不大,綠衣少女甚至在心中暗暗幻想,在那木頭麵具下,是一副什麼樣的麵孔。 完全沒有在意,兩人身法就像一個師傅教出來的。就這樣暈暈乎乎的被墨享拖著走了大半山道。 .......... 就這麼走了?賈家眾人感覺如釋重負,有拿治療符給自己治療的,有大聲咒罵的,還有一人直接質問賈問道:“你泄露這麼多消息,陳六爺不會放過你。賈問道,趕緊先回去找家主領罰。“ 賈問道環視了一圈,發現就自己一個人能站起來。他緩緩說道:“領什麼罰?我說的這些,出賣了賈家什麼了?對賈家有什麼傷害?不要忘記你我都是賈家人。” 說完,他走到昏迷不醒的陳六身邊,腳往地下一跺,一個土刺從地上凸起,接著穿透陳六的胸膛。 “不要!” “住手。” “你瘋了嗎?” 周圍的賈家眾人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紛紛叫了起來。隻見陳六張開嘴,想說什麼,但什麼都沒有說出來,隻有大口大口的鮮血噴了出來,接著就斷了氣。 賈問道站在中間,大聲說道:“ 賈家一直在擔憂,在受怕,在痛苦。 因為什麼? 你們都清楚。 是陳家壓得我們一直喘不過氣來。今天是個大好機會。 記住,陳六是戰死的,我們也盡力了。 賈家一地的傷殘,以後的行動就是不參加,陳家也無話可說。要炮灰,李家多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