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馬上師父跟師叔聯合運用內力能打亂王絲武思維,讓王絲武把字畫輸給誰的秘密講出來了,可這時候陳思卻找不到師父跟師叔了。 正在他努力尋找時,王絲武已經恢復了體力,見陳思開始分神不那麼針對自己了,他乾脆直接使出了絕招,靠近陳思使出了地躺拳。 看他又用地躺拳向自己攻來,這回陳思可有經驗了,馬上閃開身去打出了猴拳來應付。 他本想應付一會後找機會反攻回去的,沒想到在一個巖石砬子下,看見師父在那一動不動的躺著呢,就趕緊奔過去,想看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可王絲武在緊追著他,看他看見自己師父在那躺著更不看自己了,就狠狠的向他功來。陳思感覺到了他的拳風,正想回頭反攻過去時,隱身在巖石砬子處的三合會高手從他背後發出了偷襲,導致陳思在沒做任何抵抗的情況下一下子被點中了穴位,“噗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雖然倒在了地上,但他並沒昏迷,隻是不能動了,耳力還在,就聽三合會高手對王絲武說了聲:“快跟我走吧,警察馬上會追過來的。” 王絲武:“你先上直升機吧,因為我跟陳思有朋友關係,他是我妹妹王絲雨的好朋友,所以我也認他是朋友,我想看看他咋樣了。” 三合會高手:“他不會有危險的,並且咱倆不能開直升機走了,一是因為沒多少油了,再者會被追上不得不迫降的,那我倆就都逃不掉了。” 王絲武:“那你也得到直升機上看看,很可能我們會把什麼東西丟上麵的。你快回去看看,在你找東西時,我去看看我姐的朋友陳思。” 不久後,陳思感覺王絲武來到了自己身旁,不知把什麼東西塞進了自己懷裡,然後就離去了。 大約過了十多分鐘,陳思感覺手腳能動了,正想爬起身來看看情況,感覺師父來到了自己身邊,就扭頭望去,見師父先恢復了行動能力向自己走來。 看師父先能行動了,他趕緊爬起身來,驚喜的說了聲:“師父,那個三合會高手沒把你傷咋樣啊?我還想快點過去搶救您呢,我以為他把你重傷了呢。” 範籬:“哎,當師父看你已將王絲武鬥得揮汗如雨、幾乎喘不上氣的時候,正想跟你師叔共同發出內力使他精神錯亂把字畫都輸給誰的秘密講出來時,沒想你師叔措不及防的點了我的穴位,讓我一下子不能動了。” 陳思:“師父,你還讓我管那個三合會高手叫師叔乾啥!他都偷點了咱倆的穴位,並把王絲武搶走了,怎麼還讓我管他叫師叔呢?!” 範籬:“是啊,你是不應管他叫師叔了。師父也沒想到他會偷襲咱倆,之後帶著王絲武逃跑了。” 陳思:“師父,我沒想到沒過多長時間咱倆就都能行動了。快點活動活動身體,我跑的還快,咱倆快追過去吧。” 範籬是很老成持重的,沒聽陳思的話,說道:“這個地方咱倆都不熟悉,你知道他倆往什麼地方跑了?我倆得往什麼地方追?” 陳思:“我始終能聽到動靜,我知道他倆往東南方向跑了。我快點跑,也許能追上。” 範籬:“也許你一個人能追上,可師父老了,根本跑不快。要是你一個人追上他倆,你能鬥過他倆嗎?很可能,你還會被三合會高手打趴下。” 陳思撓了撓頭皮,道:“是啊,即使我能追上他倆,但在他倆合力的情況下,我是鬥不過他倆,但我可阻撓他倆的外逃速度,讓警察有機會把他倆捉回來呀。” 聽徒弟還想追出去,正在範籬不知怎能讓他留下來,兩人好好恢復身體的時候,天空中傳來了直升機的馬達轟鳴聲,看來是警察部門的直升機飛過來了。 此時正是沒有月亮的後半夜,雖然直升機上有探照燈,但機上人員在上麵轉了好一會,還沒看見陳思和師父所在的位置在兩人附近降落下來。 見此情景,範籬對陳思說了聲:“徒弟,你快到帶我倆來的那架直升機上找找,最好能找到手電筒。如找到了,你就打開手電給上麵的直升機指明我倆所在的地方。” 聽了師父的話,陳思快速跑上那架直升機,並很快找到了一個三節電池的手電,就趕緊把手電打開,出了機艙,舉在手裡晃動起來。 很快,那架警察部門的直升機看見手電光降落下來,喬偉臣剛下直升機就大聲問道:“是陳思和範籬嗎?” 聽是喬偉臣趕過來了,陳思也大聲回答道:“我是陳思,我師父也活著呢,就在離我沒多遠的地方。” 聽了他的回答,喬偉臣趕緊跑過來,站在三合會高手開來的直升機下問道:“你師父在哪?” 還沒等陳思回答,這時範籬已來到陳思所在的直升機下,出聲道:“我在你旁邊呢。” 看見範籬過來了,喬偉臣問道:“你倆知不知道三合會高手和王絲武在哪?” 陳思:“他倆把我跟我師父都點了穴後早逃離這裡了,他倆逃跑的方向是東南,快讓我上你開來的直升機,說不定我們能很快追上他倆把他倆捉住的。” 聽了陳思的話,喬偉臣趕緊對直升機上說了聲:“快搜索東南區域,如找到逃犯蹤跡,機上人員別下飛機,盤旋在逃犯上麵,我們特警支隊的主力馬上會趕到這裡,在直升機的協助下會擒住逃犯的。” 聽了喬偉臣的話,這架直升機立即向東南方向搜索開去,搜索了十多公裡、二十來分鐘,沒找到三合會高手的蹤跡。此時看武警支隊的車輛已經趕到了下麵,就說了聲:“喬支隊長,快讓你們武警支隊的主力配合我們這架武裝直升機搜索逃犯吧。我們在飛機上夜間看不清地麵,有了特警主力地麵的配合,說不定很快能找到兩名逃犯蹤跡的。” 在武裝直升機和特警支隊主力的聯合搜索下,又過了一個多小時,大家還是沒找到三合會高手和王絲武的蹤跡。無奈之下,喬偉臣隻好讓武裝直升機回返了。 至此,喬偉臣這才有時間與陳思和他師父範籬進行了一番認真的交談。 陳思和範籬告訴他,自己二人是怎麼被帶到那架直升機上的,來到新力城水庫這裡又進行了哪些打鬥,他倆是怎麼被偷襲倒地,無法阻止三合會高手和王絲武逃走的。 了解到這些情況後,喬偉臣緊鎖著眉頭遺憾的說了句:“本次行動的結果我們是大敗虧輸啊!我們本想範籬和三合會高手能好好配合,用你倆的內力把王絲武的嘴巴打開,讓他把字畫輸給誰的秘密講出來的。沒想到情況突變,三合會高手並不是我們的朋友,他竟然帶著王絲武暫時脫離了警方的把控,很可能已向香港方向逃離了。” 說到這,他嘆了口氣,過來摸了摸陳思的額頭道:“幸運的是,那兩個人並不是窮兇極惡之徒,三合會高手隻點中了你跟你師父不是死穴的穴道,隻讓你倆不能阻止他倆的逃離,並沒下殺手。讓你倆失去行動能力的時間隻有幾十分鐘,在我們武裝直升機到這裡前你跟你師父已經清醒過來了,並能用手電讓我們看到你倆的所在之處。” 說著話,他拍了拍陳思的前胸,說道:“你還活著很好,我想你肯定能依據諾言到我們武警支隊當兼職教練了。” 被拍中了前胸,陳思忽然想起了什麼,趕緊在自己的胸前摸索起來,邊摸索邊說了句:“王絲武跟三合會高手逃跑前曾來過我身旁,不知把什麼東西塞進我懷裡了。” 他之前在仔細地摸索自己前胸,說這句話時他感覺手背遇到了什麼不是自己衣服上的東西,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就轉過手來,把一個被粘在內衣上的字條扯了下來。 扯下來後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喬偉臣就打開了一個手電給他照亮,這才看上麵草草的寫了幾個字——“何屹胡萊西廣珍寶珍藏”。 看到這幾個字,陳思基本上都不知寫了什麼東西,就把這個破字條遞給喬偉臣道:“這寫的啥呀?什麼何意、胡來、西廣珍寶珍藏啊?你可是特警隊的支隊長,估計你能看出貓膩,還是給你吧。” 喬偉臣接過去仔細看了看,但他也沒看明白具體都寫了啥,就說道:“前麵四個字我也看不出寫的是什麼東西,但後麵六個字我猜可能寫的是與西廣場珍寶珍藏有關吧。” 看徒弟從胸前衣服上扯下個字條,範籬湊近前來看了看,突然伸手指著前麵的兩個字說道:“何屹,這不是香港三合會那位高手的名字嘛,怎麼王絲武把他名字寫在這張字條的最前麵,粘在我徒弟內衣胸前部位了?” 聽了他的話,喬偉臣用疑慮的口氣說道:“原來三合會這名高手叫何屹呀!那後麵這兩個字會不會也是個人名呢?” 聽了他的話,陳思用嘲笑的口氣說道:“要是前麵四個字都是人名,如果把兩個人名的次序顛倒過來,那不就是胡來何意了嗎?胡來何意呀?我知道三合會高手本想讓王絲武早點跟他走的,可王絲武因為惦記我,所以才草草寫了這幾個字粘在我內衣胸口上的。難道寫上何意胡來是在諷刺三合會高手嗎?是不是三合會高手讓他早點走,他在表達不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