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陳思前半句話聽起來很幽默,可他還沒說到後半句,喬偉臣已皺緊了眉頭。當聽到他說後半句時,喬偉臣反把眉頭鬆開了點,帶著嘲笑的語氣說了句:“草草的?你看那字是什麼顏色的?” 陳思:“紅色的。” 喬偉臣:“你看看,那是用鋼筆寫的,還是用油筆寫的?” 陳思:“不是用鋼筆、油筆寫的,可能是用毛筆寫的。” 喬偉臣:“陳思呀,你是應好好聽你師父話快點成熟起來了。你回憶一下,王絲武可能帶毛筆跟你們來到這裡嗎?” 聽了他的話,陳思都沒用撓頭皮,立即說了句:“是啊,他之前已經被你們嚴控了,到這裡前很長時間已經沒有了行動自由,即使他愛好書法,也不可能隨身帶毛筆和筆墨到這裡來呀。” 喬偉臣:“我知道你五官靈敏,你能不能聞聞這上麵的字是用什麼寫的?” 聽了他的話,陳思趕緊把鼻子湊上去,仔細聞了聞,驚訝的說道:“他這是用血寫上來的!” 喬偉臣:“是的,確實是用血寫的。我想當時時間很匆忙,他隻能匆忙的找到能刺破自己手指的尖刺,刺破自己手指,匆忙之中把這幾個字寫好,很急切的粘在了你前胸內衣前。” 陳思:“他把自己手指刺破寫這幾個字是為啥呢?” 喬偉臣:“為啥?我現在也不知道。這已經後半夜了,我們還是立即發出信息,通報王絲武已被香港三合會高手何屹經新力城水庫帶走逃離了看守所,讓公安乾警們立即追查吧。” 說完主要內容,他伸了個懶腰,似乎用這個動作告訴陳思,說道:“之前是星期天,現在已經是下半夜了,也就是已經周一了,我建議你不要想其他的了,趕緊跟我們返回去快點休息吧。” 聽了他的話,陳思雖然精神還很緊張,但他很愛學習,隻好符合了一聲:“好吧,那把我快點送回我們學校的男寢吧。” 喬偉臣:“我是坐直升機來的,送你歸寢的最快交通工具是直升機,如果直升機在這大晚上的降落在你們男寢附近,那必然會吵醒你們學校所有師生和附近居民的,所以你必須跟我乘直升機返回那個你經常去的武警別院,今晚你在那睡。我知道你愛跑,明早你快速跑回學校吧。” 聽了他的話,陳思認為合理,就沒反駁,依喬偉臣的吩咐坐直升機盡快返回了武警那個別院開始了休息。 目前他還是依據他學生的習慣和思維在安排自己的生活習慣,他可不知道武警部門的相關領導為抓捕王絲武和香港三合會高手何屹加上調查相關情況、查找蛛絲馬跡,基本上徹夜不眠。 那大家說說特警的主要領導徹夜不眠乾什麼呢? 安排警察人員怎麼追查王絲武和三合會高手的逃向隻是其中之一,他們最關心的還有胡萊是誰?王絲武在逃跑之前為什麼找機會刺破自己的手指用鮮血寫上了“何屹胡萊西廣珍寶珍藏”這十個字,並把它粘在了陳思胸前,這是為什麼呢?他寫這幾個字想要乾什麼? 令武警相關領導徹夜不眠的還不僅僅隻有我寫的這幾種情況呢,隻不過我作為陳思朋友隻能猜到這些。我隻是知道陳思回到武警別院後鉆進被窩就開睡,第二天早晨還是五點多鐘就醒過來了,沒刷牙、沒洗臉,穿好衣服跟鞋子就飛跑回了學校宿舍自己那個房間,找到自己那些洗漱用品開始刷牙、洗臉,之後就返回教室開始學習。 過一會同學們陸續來到教室開始上早自習了,基本上都靜悄悄的。當杜倩進來一眼看見他已回來上早自習了,身體晃動了一下——想奔過來,但卻沒那樣做,故此身子晃動了一下。 可當王紅偉早餐前走進教室一看見陳思,她立刻奔了過來,低頭問了他一句:“陳思,你昨晚咋沒上晚自習呢?我知道你不僅是個體育蟲,更是個書蟲,這都快期末考試了,你不是想在期末考個好成績來證明你自己嘛,怎麼臨近期末考試了,禮拜天還不來上晚自習呢?” 聽了她的話,陳思知道自己不應做出真實的解釋,但又不能不做解釋,隻好說了句半真半假的話:“我昨晚到警局去了,因為我有一定的武功功底,警察局想讓我當武警的兼職教練。如當了武警兼職教練,那我的學習費用就不用我父母操心了,所以我昨晚到警局去跟警局的領導談了大半個晚上,導致我沒時間上晚自習。” 聽了他這個解釋,王紅偉關心的問了句:“你給武警當教練,那肯定會影響你學習成績的,那你還怎麼用考試成績證明自己是個優秀大學生啊?” 陳思不想回答她此問了,就埋怨了一句:“同學們都在認真上早自習,你這麼大聲的在這吵吵什麼?難道你想影響全班的學習成績嗎?” 其實王紅偉是很願意像陳思這樣成為全班排頭兵的,並且曾說過女同學們都愛聽她的話,因為陳思這兩句問話戳中了她的痛處,所以聽完陳思兩句詰問語後,她趕緊閉嘴不說什麼了。 陳思這兩句問話戳中了王紅衛的痛處,其實王紅偉那句“你給武警當教練,那肯定會影響你學習成績的,那你還怎麼用考試成績證明自己是個優秀大學生啊?”恰恰也戳中了陳思的痛處,他倆可真針尖對麥芒了。 陳思本來不想當武警兼職教練的,但他曾說過“如果我師父不能完成本次任務,我陳思一定給武警做兼職教練”。結果不僅師父沒完成本次任務,反而讓三合會高手何屹把王絲武帶跑了,警察組織都應該給他一些處分的。雖然沒給他處分,還讓他去當武警兼職教練,你說他不去當兼職教練行嗎? 帶著這種心態他使勁學習了一天,晚自習後他沒去操場練長跑,找了個機會跟杜倩說了聲:“杜倩,我還想去那個武警別院找喬支隊長說點事。就是我得當武警兼職教練了,我想問問得什麼時間去,讓我把什麼東西教給武警。” 說完他就想走,杜倩關切的說了句:“我感覺王紅偉那句話說得很對,你要是去當武警教練,那肯定會影響你學習成績的,那你還怎能用你的考試成績讓我父母知道你是個很優秀的學生啊!” 陳思:“我必須去當武警的兼職教練,到底為什麼我現在沒時間跟你說,等周日晚上我帶你去那個武警別院時會把原因好好告訴你的。咱倆不能在這個陰影裡說話了,我得趕緊走,拜拜。”說完他快步離開校園向武警別院奔去。 他本以為來到這裡會找到喬偉臣的,可到這裡後,有武警告訴他:“支隊長一大早就到警局開會去了,一天都沒回來。你要找他有急事,我隻能給警局打個電話,讓人通知你在武警別院這,有急事要找喬支隊長。” 陳思:“我沒什麼急事,你別打電話了。我隻是有點瑣事,想喬支隊長了,想跟他聊聊天。我今晚就不走了,就住在這個別院裡行不行?” 這個武警知道陳思曾經在這裡住過的,並且也知道他就快來當兼職教練了,所以都沒請示,立即說了句:“你想今晚住在這呀?那太好了!你不知道,因為你即將來當我們兼職教練,我們已經給你準備好了房間,就是你女朋友曾住過的那個房間。” 這名特警說完這句話後就領著陳思來到了杜倩曾住過的那個房間,打開門後把鑰匙遞到陳思手裡,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這回不稱呼陳思你了,而是說了聲:“教練,你好好休息吧,如果喬支隊長回來了,我們會告訴他你在這等他交談的。” 因為知道等喬偉臣回來後兩人得進行大半夜的談話,陳思今晚就沒進行體育鍛煉,乾脆洗了洗腳鉆進被窩就睡。 等喬偉臣回來後他會主要問一問自己得怎麼乾,應把什麼武技教給特警等。很可能大晚上的,為了喬偉臣的休息,他不會問“一大天都沒回來,你們在開什麼會?”等問題。 為了讓大家知道此事,我在這裡先給大家透漏一下。 其實呀,本次事件發生後,警察機關需要調查了解的事情太多了:陳思美那個酒樓的地下室下怎麼會有個密洞通往一架直升機處;那架直升機是怎麼來的;發生此事後應如何處治陳思美;為什麼王絲武會用鮮血在那個字條上寫何屹胡萊西廣珍寶珍藏十個字;他到底有什麼用心;胡萊如果是個人名,那此人到底是誰;西廣珍寶珍藏到底是何意? 還有,此事關係到香港黑幫,警察機關已把此事標記為重大事件並已做了相關通報。但用了一大天,何屹、王絲武的絲毫痕跡都沒找到,那下麵警察機關得怎樣尋找線索呢? 這些需調查的東西本來就很多,一時之間還難以搞清楚,所以這一大天可不僅在開會,還在等待相關調查結果,也就是說他們開會地點就是個指揮中心。 還有哇,警察組織知道陳思要到武警部門當兼職教練了,那他來後應把什麼武技傳授給特警呢?特警最需要陳思傳授什麼武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