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思目前是個學生,他不知道公安乾警如此繁忙和苦惱,他是爭取時間能睡就睡。 等他醒來時已經五點多鐘了,還沒鉆出被窩,用眼睛薩摩了一下,一眼看到喬偉臣正在本室內另一張床上躺著呢,就一咕嚕爬出了被窩,想進衛生間先洗把臉,然後把喬偉臣叫醒談話。 就在他打開水龍頭洗臉的時候,喬偉臣來到了他身邊說道:“知道你會信守諾約來擔當武警兼職教練的,在出任兼職教練之前你會來找我問很多事,所以你昨晚沒走,睡在給你安排的房間等我回來與你交談。為了節省時間,說吧,你想知道什麼?” 聽了他此話,陳思毫不猶豫的說道:“想讓你告訴我時間怎麼安排,讓我把哪些武技教給特警。” 喬偉臣:“哈哈,我知道你基本上會問我這兩個問題。在昨天的會議期間,我跟領導及同事認真討論過此事,知道你是個認真學習的好學生,所以不讓你浪費多少時間,你隻要每周日來半天就可以了。” 陳思:“來半天?那能把武技傳授給特警,讓他們學好嗎?” 喬偉臣:“你不用把那些洪拳招法傳給特警,因為特警想把洪拳練到能麵對敵手的程度用一兩年根本不行,所以我們隻想讓你把你的飛刀技巧傳授給我們精選出來的特警就行。你先把基本功傳授給他們,讓他們先練基本功,等掌握了基本功你在把要點和技巧傳授給他們,在他們的勤學苦練之下,我想也就兩三年時間就能達到應對敵特高手的程度。” 陳思:“我那個技巧可不是飛刀,但能發飛刀,我那是飛石。你們打算精選幾名特警跟我學飛石技巧啊?” 喬偉臣:“哈哈,我說錯了。你用的確實是飛石,我真想讓你徒弟能使各種器具對敵人發起攻擊的。我們打算精選三名特警讓你來挑選,你隻要選中一兩名就行。如果你感覺讓你挑選的特警性格上和思維上不適合練飛石,那你就別收他做徒弟。” 聽了喬偉臣的話,陳思的心裡舒坦多了,但他還想問一個問題:“我想,當我當特警兼職教練後就不讓我父母給我上學的錢了,省的他們為了阻止我跟杜倩談戀愛打算不給我學費和夥食費了。他倆為了阻止我跟杜倩談戀愛,還讓我跟另一名女同學密切交往。你告訴我,我每星期才上半天班,那給不了我幾個錢吧?” 喬偉臣:“雖然確實不多,但每月基本上會給你100塊錢,我想隻要你不隨便花,積攢一下,足夠你的學費跟夥食費了。” 想自己父親的月工資才60多塊錢,聽到此數後陳思差點高興得跳起來,奔上前把喬偉臣抱起來道:“這足夠了,不僅夠我的學費跟夥食費,還能讓我積攢起來,給我跟家人買不少衣服呢。” 擁抱喬偉臣說完此話後,把他放在地上,陳思又說了句:“給我這麼多錢隻讓我每周上半天班教飛石技法可不行,我一定會把很多我師父教我的怪招傳給練習飛石特警的,並且如果有空餘時間,我還想旁觀你們的訓練,給那些需提高技巧的武警支招的。” 喬偉臣:“好吧。但你可要記住,你應以學習為主,每周隻來半天即可,千萬別整個周日都賴在這裡不走。” 陳思:“我會以學習為主的,但我就是有很多好奇心。我想問,你們經過調查,現在找沒找到何屹跟王絲武跑到那了的線索呢?” 喬偉臣:“雖然我們警方下了很大的精力,但這兩人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我們沒找到絲毫線索。” 陳思:“我知道三合會那個高手是個老滑頭,王絲武也是特警中的臥底人員,他倆的智商都很高的,要找到他倆的蹤跡確實很難。我現在還想知道王絲武為什麼刺破手指寫了何屹胡萊西廣珍寶珍藏那十個字?那到底是什麼內容?他有什麼目的?” 喬偉臣看了看時間道:“這都快六點了,你得快點返回學校,復習一下,然後吃完早餐後上課了。你後來問的問題我現在也沒搞清楚,估計等你周日來當兼職教練的時候我能給你答案的。你快走吧,別耽誤時間了。” “得令啊!”你說他能怎麼做呢?陳思乾脆給喬偉臣敬了個軍禮,然後穿好衣服、鞋子,又采用了長跑的方式跑回了校園。 回到學校後他認真學習,找沒人注意的地方跟杜倩談了幾次話,如何應付王紅偉,怎麼照顧祁保權,依舊練習長跑和打籃球等等事情我就不說了。 他可不知道警察組織這些天為了查明何屹胡萊西廣珍寶珍藏各字的含義到底是什麼可忙乎壞了。 首先警方仔細查看了西廣場及附近的古玩店,在這裡找到了三家,但經詢問和查看身份證,這三家中沒有叫胡萊的。之後又詳細詢問有沒有認識胡萊的,可還是沒人知道胡萊是誰。 毫無所獲後,警方加大了搜索範圍。幾天後,一個巧合的機會,終於在西廣場舊貨市場的調查中有一個來賣古銅幣的人好奇的說了聲:“胡萊,你們要找那個老家夥呀?我這些古銅幣是我用很多錢從他那買的。是他從塔虎城那基本沒花什麼錢從當地農民手中得到的,可他把這十幾枚古幣賣給我,讓我花了好幾十塊錢呢。” 聽了他的話,調查人員立即問道:“有人說他在西廣場周邊,可我們已經仔細查遍了西廣場周邊卻沒找到他,你知道他住哪嗎?” 此人回答道:“他呀,他的古玩店在南廣場那,西廣這你們找不到他。” 調查人員要求此人帶路前往了南廣場,在這裡果然有一家剛開張沒幾天的古玩店,進去一詢問,店主果然叫胡萊。 看這個店剛剛開張,調查人員就問了句:“你們是剛開張還是從別處遷來的?” 胡萊:“我原來在西廣場那,但那有好幾家古玩店,並且那有古玩市場,人聲嘈雜,地痞癩子不少,容易丟東西,所以我好不容易在南廣這找到了一個適合的地方,就把店鋪遷移到這來了。” 原來如此。 了解此情後,調查人員立即通知了喬支隊長,喬偉臣帶人快速趕來,進到店裡就開始排查。 拍查中見這個店裡林林總總的什麼都有,什麼古錢幣、古陶瓷器、解放前的一些用具、用品、古玉、老舊的書籍、老舊的字畫……。 特別在哪些老舊的字畫處,喬偉臣讓王絲雨近前仔細檢查,非常想看見王絲武輸掉的畫作是否在此處。 可基本上把店中的畫作查了個底朝天,還沒找到爺爺朋友贈送的那些畫作,就問胡萊:“你是規規矩矩搞珍寶珍藏,還是有賭博的習慣?” 胡萊:“我們搞珍寶珍藏的都是很規矩的人,我才不參加賭博呢。別說賭博了,我連打撲克的時間都沒有,我的精力都用在了珍寶鑒賞上。” 通過搜查跟詢問警方還沒得到任何線索後,喬偉臣又問了一句:“胡店主,你認不認識那個從香港來的何屹?” 聽了他的問話,胡萊毫不猶豫,但慢悠悠的說了一句:“我一個搞古董收藏的,怎能跟從香港來的功夫高手交往呢?我都不知道有個叫何屹的。” 聽了他的回答,喬偉臣把兩人剛剛的對話重復了一遍:“我說的是:你認不認識那個從香港來的何屹?而你的回答是:我怎能跟從香港來的功夫高手交往呢?你馬上告訴我,你怎麼知道從香港來的何屹是一個功夫高手呢?你倆要是沒交往,你怎會知道他是一個功夫高手呢?” 胡萊:“啥,我是那樣說的嗎?可能你聽錯了吧?” 聽了他那句“我一個搞古董收藏的,怎能跟從香港來的功夫高手交往呢?”武警們都知道他在撒謊,他肯定認識何屹,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就沒放過他,當場開始了仔細盤問。 但因為當時的電子設備可沒現在這樣先進,警察們又沒帶錄音機來給他所說的話錄音,所以隻能靠記憶說他在撒謊,但卻拿不出一點證據,所以無論怎麼盤問,胡萊就說他不認識何屹,也沒說過何屹是功夫高手,無奈之下隻好把胡萊帶回了警局。 找到胡萊的時候是周六,把他帶回警局盤問了一夜,可胡萊並不胡來,他就說自己不認識何屹,采用疲勞戰術沒起一點作用,他就是不說實話。 把胡萊帶到警局的時間是周六下午六點多鐘,按照中國法律,對嫌疑人的審問如果沒找到證據,那持續的時間不能超過二十四小時,也就是說,周日下午六點鐘多一點必須把他放走,要不然就違反法律了。 喬偉臣折騰了一大天和一整晚,周日早晨他已經困倦不堪了,但知道今天陳思會到武警支隊出任武警兼職教練的,所以他沒臥床休息一下,按時回到了武警別院,因為他不知道陳思什麼時間來,他想趕緊回來安排一下。 幸好陳思上午沒來,這樣他就有時間挑選能跟陳思學習飛石技巧的武警了。因為之前為了尋找胡萊,導致他根本沒時間挑選能跟陳思學習飛石技巧的特警,隻能在十分困乏的情況下進行挑選了。 雖然十分困乏了,但為了自己精選出來的武警至少有兩名能跟陳思好好練習飛石技巧,他對特警們進行了從心理到心態再到肢體靈活性的各種測試和挑選,一直到中午才挑選完了三名。 正當他想睡個午覺時,陳思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