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陳思還是帶情緒這樣說,喬偉臣嘆了口氣道:“唉,目前我隻能這樣安排了,全省比賽期間,組織上根本不可能派更多人協助你倆的。我知道你內力有所提高後,你腦力更發達了,很多事情你還是運用腦力見機行事吧。” 聽他無奈的嘆氣說到這,陳思知道隻能勉為其難了,就問了聲:“那你告訴我,你們比賽得進行多長時間?” 這回喬偉臣實話實說的告訴他:“七天,並且我會爭取時間,沒到七天就會派人過去幫助你倆的。” 聽他這麼說,陳思還能說啥呢? 他乾脆不說別的了,麵對師父說了聲:“師父,你到陳思美那個酒樓喝酒去吧,你把那麼寶貴和值錢的長命鎖都給他了,喝他點酒、吃他點菜、在酒樓裡找個好房間睡覺他肯定給你提供的。他要是不好好給你提供,那你就告訴他,我會不講情麵的跳出來,至少讓他先變成太監的。” 聽了徒弟的話,已經了解全部情況的範籬還能說什麼呢。他什麼都沒說,站起身來,蹦躂、蹦躂的前往了陳思美的酒樓。 見師父走了,陳思也不跟喬偉臣說話了,他用最快的速度沖出了武警別院。 跑哪去了,誰都沒看見。 大家可別用現代的意識跟思維去想事,因為那時我國根本沒北鬥衛星係統,就是有點衛星係統,那也是醜國的MPV,再加上那時很少人有手機,即使有也是大哥大,想用衛星探索每個人的去處,那可不是難,也不是難上加難,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其實他根本沒跑多遠,當意識到已脫離所有人視線之外後,他又穿房越脊的穿過了幾條街,這才找了個市場,買了套廉價黑色的男裝,之後找了個廉價的旅店,跟其他人同住在一個房間。 大家應該知道,在長春,那可是大冬天了,離開武警別院,大半夜的,他不住旅店能在哪裡存生呢? 其實在住旅店之前他是有很多想法的,至於他想乾什麼我先不說,因為住在此旅店後發生的事比他之前想乾的還大,所以為節省筆墨,我就不跟大家說了。 那時候進城住廉價旅店的人基本上都是農民,雖然農民有早睡早起的習慣,但基本上是在農忙季節。一旦進入冬季,那可就進入了冬休期,沒去喝酒賭錢已經不錯了,特別在過年之前,大家基本上進入了走家串戶、徹夜難眠的階段,住這個旅店的人基本上也這樣。 陳思是想在深夜躲過流氓目光後出去偵探一下陳思美的,但當他上床鉆進被窩想暖和一下時,聽同房間的室友閑聊中說到了陳思美,聽著聽著,他一下子不想走了,伸直脖子靜聽起來。 因為他聽一個人說:“再過七八天可就過年了,我想找到我三大爺家那個給陳思美拉人力車的叔伯兄弟,想讓他別在這拉車了,回去好好過年,年後好好種地得了。你說他在城裡拉車也掙不幾個錢,還很難回家與家人團聚,很難與我們相見,拚了命的掙那點錢有什麼用,還不如回去種地呢。” 另一人聽他如此抱怨就問了句:“就快過年了,你到城裡來找你三大爺家的叔伯兄弟,就你這個窮酸樣,能進陳思美那個酒樓嗎?如果你進不去,怎能找到他?” 聽了他的問話,想找叔伯兄弟的人道:“就是我能進他那個酒樓也找不到我叔伯兄弟,因為我叔伯兄弟根本從來都不進那個酒樓。他隻是個拉人力車的,陳思美才不讓他進酒樓呢。” 之前問話的那個人:“那你到哪能找到你那個叔伯兄弟呀?” 想找叔伯兄弟的人:“我知道他住在一個很隱蔽的地方,離陳思美那個酒樓有幾裡地,當陳思美想坐人力車外出時,會派人讓我兄弟拉車到一個地方去接他的。” 之前問話的那個人:“一個很隱蔽的地方?那到底是什麼地方?這大半夜的,聽你這麼說我不想睡了,告訴我是什麼地方,我陪你一塊到那個地方找尋你叔伯兄弟去吧。” 想找叔伯兄弟的人:“那個地方在哪我不能告訴你,因為我叔伯兄弟跟我說過,那個地方是不能告訴其他任何人的,也不能領任何人過去,他還告訴我,想找他必須後半夜過去。我住這隻為避一會寒,等下半夜我會去那個地方尋找我叔伯兄弟的。” 這兩個人絮絮叨叨說了很長時間話,一個是想等到後半夜,另一個是產生了好奇心,所以基本上半夜12點時那個與此無關的人才睡著了。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想找叔伯兄弟的人鉆出了被窩,靜悄悄的開門走出這個幾人同住的房間,之後推開外門走進了夜色裡。 他可沒想到,陳思如影隨形的在他後麵跟著呢,幾乎沒發出任何聲音,讓他根本發現不了。 之前他所住的是一個比較廉價的旅店,雖然所在之地不是貧民窟,但夜間也基本上是人跡罕至的地方。沒隨行多遠,這個想找叔伯兄弟的人就跳進一個很隱蔽的院墻,之後敲響了外門。 聽見他的敲門聲,門裡人沒開燈,打開房門看見來人是自己的叔伯兄弟,就把他拉進屋內,然後低聲問道:“兄弟,你找我乾啥?我以前告訴過你,這個地方你是不能隨便來的。” 想找叔伯兄弟的人:“快過年了,陳大老板每月都給不了你幾個錢,你還在這乾什麼?我勸你跟我回去過年,來年留在家裡下田種地得了。” 他叔伯兄弟:“我是想回去種地,但你知道嗎,一旦我離開這,不給老板拉車了,那他跟我說過,他不僅會把我乾掉,而且還會把知道一點秘密的我的親人變成啞巴,所以我不可能跟你回去過年和留在家裡來年種地的。” “啊!我知道你這個老板是流氓頭子,可沒想到他這麼狠。那你怎麼不去告他呀?”想找叔伯兄弟的人滿懷氣憤和義憤的說了句。 他兄弟:“兄弟,你知道嗎,我這個老板可是手眼通天的,他跟政府機關很多領導有很深的關係,我作為一個下人,如果去告他,那不是往火坑裡跳嗎?” 他的兄弟:“可你不去告他,就這樣像奴隸一樣的活著呀?” 拉人力車的:“我是不想這樣活著,可我就像已跳進火坑一樣,你給我想想辦法,你說我怎能跳出這個火坑?” 他兄弟:“我隻是個農民,我想把你跳進火坑的事報進村裡或者鄉裡,你說那些村乾部或者鄉乾部能不出麵處理你這個老板嗎?” 拉人力車的:“他們可都是農村乾部,即使願意出麵處理我這個事,但他們有這個權利嗎?我敢肯定,他們沒有。你還是離開這裡回去吧,別為我操心了。其實我苦點累點沒關係,隻要我聽他話就行。你可千萬別為了拯救我去告他,那會把我往死裡趕的。” 聽了拉人力車的話,他兄弟重重嘆了口氣道:“看來咱倆都得認命了!我走了,你好好在這活著吧。”說完,他氣憤的躲了一下腳想走。 陳思很想攔住他不讓他走的,想讓他幫自己讓拉人力車的說出更多秘密,可知道這是夜深人靜時,就沒追過去把他攔住,因為他怕被流氓聽見三人在這裡相匯了。 拉人力車的叔伯兄弟是滿懷氣憤和義憤走的,陳思也是滿懷氣憤和義憤藏在一邊看他走的。 看自己兄弟走了,拉人力車的嘆了一口氣,本想回身關好房門休息的,這時陳思幽靈一樣隨他進屋關好房門,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先點中了他的穴位讓他發不出聲,然後把嘴貼近他耳邊道:“我是武警教練,能幫你跳出這個火坑的。為了怕你大聲說話我點中了你的穴位,你靜一下心,好好想想,我是肯定能讓你跳出火坑的人,我解開你穴位後,你千萬別大聲說話,並且應安撫好家人也別讓他們大聲說話。” 當感覺此人情緒穩定時,陳思解開了他的穴道。 被解開穴道後,此人小聲問了句:“你真是武警教練?真能幫我跳出火坑?” 陳思也小聲說:“是的,如果你不信我的話,明天你找機會隨我去一趟武警別院,到那你就知道我說的是不是真的了。” 聽了他這句話,拉人力車的放心多了,見有家人已醒來,就靜悄悄的走過去告訴他們:“你們都別說話,也別開燈,進來的這個人是能幫我們逃出火坑的武警教練,看他這大晚上的進來想問我們什麼問題吧。” 看他基本上安撫好了家人,陳思先開口說了句:“大家都別擔心,我確實是武警教練,跟喬偉臣支隊長關係可好了,並且我們想尋找機會把長春流氓團夥徹底清除掉。一旦徹底清楚了流氓團夥,那壓在你們頭上的壞家夥就都沒了,沒那些壞家夥還哪有火坑啊!” 聽他說到這,拉人力車的又重重出了一口氣道:“不用明天帶我去武警別院了,我相信你,你一定能幫我們脫離苦海的。我想先告訴你個秘密,這樣你就更願意幫助我,並更能幫警方把流氓全乾掉了。” 聽了他的話,陳思興奮起來,趕緊問了句:“秘密,到底啥秘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