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章:有2個陳思美(1 / 1)

人命在天 李專監 4019 字 2024-03-18

聽了他的問話,拉人力車的伸出兩個手指在陳思麵前晃了晃,然後麵帶冷笑的道:“你不知道吧,我們老板可是有兩個,他倆都叫陳思美。”   “啥,兩人叫一個名,那他倆長的一樣嗎?即使一樣,他倆的身份證號肯定不一樣。如果真有兩個陳思美,那警方一定早就知道了,怎麼之前喬分隊長沒跟我說呢。”   “哼哼,他倆是哥倆,長的很像。可當初注冊時隻有一個人注冊了,另一人沒注冊,他倆父母說隻生了一個孩子,所以兩人用一個身份證。”   “啥!”剛驚叫了一聲,陳思趕緊捂住了自己嘴巴,然後讓此人安撫好家人,臨走時對他家人說了聲:“讓他跟我走吧,我會很快幫你們脫離苦海的。但你們一定要保守秘密,不然你們就很難脫離這個火坑了。切記、切記,最好待在家裡別跟任何人說話。”   說完,他領著拉人力車的快步走進了夜色中。   到了武警別院,他在路邊撿了塊小石子扔進院內,沒過幾秒有武警翻墻而出,看是陳思領一個人過來了,也把一個小石子扔進去,之後院門被打開,陳思領拉車的走進院內。   見他領一個人走進武警別院,喬偉臣伸了下懶腰問道:“你之前很不高興的跑出了武警別院,怎麼後半夜卻領一個農民進來了?難道你不想讓我們好好休息迎接天亮之後的比賽嗎?”   陳思指著他對拉人力車的說:“他就是武警支隊的喬支隊長。你快告訴他,長春有兩個陳思美,他們兩個在用一個身份證,很可能這些天流氓頭子陳思美都乾什麼了警察都不知道。”   聽了他的介紹,喬偉臣驚訝的喊了一聲:“什麼?怎麼有兩個陳思美我們之前還不知道,是不是他已離開酒樓跟那個奢嶺算命人聯係上了?”   聽他驚訝到這,陳思又提醒了句:“有兩個陳思美,那會不會奢嶺那個算命人也有兩個呀?你快點派人過去查驗一下奢嶺那個算命人是不是原來那個吧。”   聽了陳思這句提醒,喬偉臣立即給刑偵支隊打通了電話,讓他們趕緊派人到奢嶺去查驗一下那個奢嶺算命人是不是原來那個。   打完電話,他轉身目注給陳思美拉人力車的問了聲:“是你告訴陳教官長春有兩個陳思美的吧?你是怎麼知道這個情況的?”   拉人力車的:“我是給流氓頭子拉人力車的,我給他們哥倆都拉過人力車,所以我知道這個情況。”   聽了他的回答,喬支隊長又問了句:“你叫啥名?知不知道他倆誰是哥哥,誰是弟弟?”   拉人力車的:“我叫吳窮。雖然他哥倆長的很像,但我能認出誰是哥哥,誰是弟弟。”   喬偉臣:“你怎麼能認出他倆誰是哥哥,誰是弟弟?”   吳窮:“別人基本上認不出來,但我知道哥哥對我們打工的總是惡狠狠的,對其他流氓團夥主事的總是精打細算,因為他想多撈點好處;弟弟對我們打工的總斤斤計較,對其他流氓團夥主事的卻總惡狠狠的,因為他知道自己這個團夥最大。”   聽他說到這,喬偉臣說了句:“你簡要說一下這兩個陳思美到底是怎麼回事吧,說好了我們會給你獎賞的。”   吳窮:“他們哥倆是雙胞胎,哥哥隻是早出生十多分鐘,所以兩人長的很像,不了解情況的以為是一個人呢。他倆父母不知道出於什麼目的,當初對政府說隻生了一個孩子,所以他倆個用一個身份證,警方隻知道有一個陳思美。其實我知道他倆都有小名,哥哥叫陳富,弟弟叫陳豪,是他倆父母希望他倆能成為富豪的意思。就像我叫吳窮一樣,那是我父母希望我不會貧窮,其實你們應該知道我的名字是無窮的意思,就是不窮。沒想到哇,我,唉!”   說到這,他重重嘆了口氣。   聽他如此嘆氣,喬偉臣問了句:“你為什麼這樣嘆氣呀?”   吳窮:“我父母本來給我起這個名字是想讓我不貧窮的,誰想當我給陳思美拉人力車後,他剛開始的時候還行,能給我不少錢,但後來因為那個弟弟太斤斤計較了,所以哥哥對我非常囂張的讓我保守秘密,如果我泄露一點秘密他就會要了我命,並且還會讓我的叔伯兄弟各個都變成啞巴。我就是不小心把我的住所告訴了我的叔伯兄弟,他哥倆後來就狠命扣我的工錢,並把我嚴控起來。我是後半夜來的,要是白天,我根本不可能離開我那個很隱蔽住處的。這位武警教練說能幫我脫離苦海,你們可得快點讓我脫離苦海呀。再過一會我得快點返回我那個住處,如果他倆知道我出來了,說不定派人讓我全家變成啞巴的;如果找到我,肯定會要我命的。”   聽他說到這,喬偉臣立刻出聲道:“別擔心,我馬上派人把你送回去,你回去之後也要安撫好家人,別讓他們說你來過這;並且我會派人去保護你的叔伯兄弟,讓他們免遭毒手的。你還有什麼重要的情況趕快說,說完之後我還讓領你來的武警教練陳思把你送回去。”   吳窮:“該說的我都說了,快讓武警教練把我送回去吧。”   聽了他的話,喬偉臣麵對陳思吩咐道:“陳思,你要悄無聲息的把他送回去。到地方後一定要記準他家的住處,看來以後跟他聯係就得靠你秘密探訪了。”   聽了他的話,陳思和吳窮躡足潛蹤的返回了吳窮那個很隱秘的地方。進屋後,陳思趴在吳窮耳邊說了聲:“放心吧,我們警察會保護好你和你家人的,但你一定要記住,你要安撫好家人,讓他們跟任何人都不說你跟我接觸過。”說完後,他又躡足潛蹤的返回了武警別院。   回到武警別院,見喬偉臣還在院裡等著呢,就開口問了聲:“你說會保護好無窮的家人和他的叔伯兄弟,可明天你們武警就全部參加比武了,你打算派什麼人去保護他的家人和叔伯兄弟呀?你可別讓普通警察過去呀,因為陳思美派過去的肯定都是殺手,普通警察很難對付他們的。”   聽了他的話,喬偉臣用平和的語氣道:“你放心吧,我會派我們武警過去執行這個任務的。”   聽了他的話,陳思驚訝地問了一句:“什麼,你們不得全體參加比賽嗎?怎麼讓幾個武警出去執行這個任務,那不是違反紀律嗎?”   喬偉臣:“我之前為了保守秘密沒告訴你實情,總隊安排舉行全體武警比賽也是放長線釣大魚的一種形式。我們已通過各種媒體大力發布了我們武警要進行全體比武的新圍,並且我們也真比,但一旦有緊急任務,執行任務的武警是可以不參加比武的。”   聽他說到這,陳思鬆了一口氣道:“看來你對我還不放心啊!我會盡快成長起來,達到讓你能放心的標準的。這已經下半夜了,你們明天還得參加比武,我建議你還是快點回去睡覺吧,特別我已經眼皮打架了,很多事我們明早睡醒後起來商量吧。”說完,他還打了個哈欠。   聽陳思這麼說,喬偉臣也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說了聲:“是得休息了,雖然我明天也得參加比賽,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但我知道你每天都五點鐘左右睡醒,我進屋後設個鬧表,五點鐘醒來後會到你那個房間找你商量相關事情的。”   陳思回到自己那個住處後,雖然他之前打了個哈欠,但他並沒困,打哈欠隻是為了引起喬偉臣困意的。但為了好好睡一覺讓自己頭腦更清醒起來,他先在室內打了個八段錦,之後躺在床上,在運氣中進入了睡眠狀態。   可能是他睡得太晚了,並且睡得很實誠,第二天早晨五點鐘時他還沒醒過來。聽到開門聲才醒來,趕緊飛身下床前往衛生間撒尿、洗臉後問了句:“給陳思美拉車的告訴我們的秘密太多了,咱倆快點商量一下我們下麵的怎麼辦吧。”   喬偉臣:“雖然我知道你智力很好,但我感覺咱倆坐下來商量怎麼應對吳窮告訴我們的秘密不行,我想我倆得快點前往刑偵大隊。我已經跟值夜班的局長說了,這可真是一個大案,我們武警方麵是很難做出正確應對方法的,需刑偵方麵派出很專業的警員探案或與我們一起協商此事。”   陳思:“這確實是一個大案,陳思美有兩個,還不知道哪個是陳富,哪個是陳豪;並且奢嶺那個算命的有一個還是兩個我們也沒搞清楚,咱倆想破腦袋可能也想不清楚到底得怎麼應對,還是快點前往刑偵大隊吧。”   兩人駕車來到警察局大院時才早晨五點半,進院後那個值班的局長把他倆迎進了局長室,十分關切的問了句:“喬支隊長,你得到什麼不得不在早晨五點鐘給我打電話的秘密了?之前你語速太快,我沒聽清楚,更沒記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