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你先給我講講,你是怎麼見到吳窮的吧。讓我聽聽,判斷一下,他是流氓頭子給我們警方下陷阱誘餌的可能性有多大。” 這才剛過去多長時間,陳思想都沒想,立即回答道:“當喬支隊長告訴我比賽期間防陳思美和奢嶺算命人聯合盜寶的任務由我跟我師父負擔後,我就讓我師父到陳思美那個酒樓去喝酒,以利於近距離觀察他的動靜。我沖出了武警別院,串房越脊的在一個地方買了套灰黑色的衣服,之後找了家廉價旅館,跟七八個人住在一個房間裡。 其實我本想在深夜躲過流氓目光後去偵探一下陳思美的,但聽住在同屋的一個農民說他是給陳思美拉人力車一個人的叔伯兄弟,我就沒睡。等到後半夜,我靜悄悄的跟在吳窮叔伯兄弟後麵離開了那家廉價旅店,在距離廉價旅店千八百米的地方看他跳進一個很隱蔽的院墻,之後我就看見了給陳思美拉人力車的吳窮與家人在裡邊住著呢。” 白雪:“就這點情況嗎?有沒有更多的了” 陳思:“這才過去八九個小時的事,我已經實話實說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你要想知道更多的,那就得在我的引路下當麵去問問給陳思美拉人力車的吳窮了。” 聽完陳思的上句話,白雪一個字都沒吐,她這回不是施施然的走步了,她擰緊了眉頭,在楊副局長辦公室內開始踱步,看來是在靜思,一邊靜思還一邊叨咕出幾個偵探術語。 陳思不知道她在搗鼓什麼,知道離應前往吳窮那還有十幾個小時的時間,知道她在靜思就沒打擾,隻好站在屋裡耐心的等待起來。 其實他很想跑跑步的,但在一間辦公室內他怎麼跑步? 想在楊副局長辦公室內快步走也不行,因為他知道會影響踱步走者思維的。 所以他隻能耐心等。 白雪踱步靜思了差不多十多分鐘,這才走到陳思麵前說:“你是獨自離開武警別院的,之後差不多穿了件隱身衣,串房越脊的找了家廉價旅店,並住在一個七八個人同房的大房間內。我估計與流氓相關人員是不會住那的,這減輕了我的一份疑慮。後來你又靜悄悄的跟在吳窮叔伯兄弟後麵看見了吳窮,看來也不可能是流氓組織早已安排好的,——要把我們引入陷阱。經過推測,我相信吳窮不是陳思美給我們下的魚餌了,看來他所說之言不是謊話,流氓頭子陳思美果然有兩個人。下麵,你跟我說一下,你和武警方麵掌握的有關陳思美的情況吧。” 陳思:“喬支隊長已經跟你們刑偵孔支隊長把我們了解到的有關陳思美的情況都說了,你回想一下孔支隊長怎麼跟你們說的情況就行了。” 白雪:“可我們支隊長沒跟我們說太多,當我聽他說要派一人在武警支隊臨時教官陳思指引下前往給陳思美拉人力車之人住所的時候,我就力排眾人走在了最前麵,因為我知道雖然你還是一個在校大學生,但你不僅已做了武警的臨時教官,而且還幫武警做了很多工作,所以我很想與你同行,給維護治安和捍衛和平做出更多的貢獻。我對我們支隊長所說的有關你們掌握的陳思美的情況沒仔細聽,你給我介紹一下吧。” 聽她這麼說,陳思還能怎麼辦,隻好如實的把自己了解到的陳思美是孿生兄弟,他倆各有小名,哥哥叫陳富,特點是對夥計囂張跋扈,對其他團夥精打細算;弟弟叫陳豪,特點是對夥計斤斤計較,對其他團夥囂張跋扈等情況詳細的給白雪作了介紹。 說完上訴話後,他又說道:“雖然我們知道陳思美是兩個人組成的,但我倆要去見的吳窮說他能認清哪個是哥哥,哪個是弟弟,為了保護好這個力量,我們可千萬不能讓流氓知道吳窮已與警方取得了練習,以防陳思美殺人滅口。 但奢嶺算命人是不是也是由兩個人組成我們還不知道,你們孔支隊長的安排是奢嶺算命人是否也是由兩個人組成讓我們武警方麵自己查清;你們刑偵支隊最主要的是要把兩個陳思美都找到,還得分清哪個是陳富、哪個是陳豪,而這時吳窮就將發揮很大的作用,他的價值就更大了。因為目前能分清哪個是哥哥,哪個是弟弟的,據我了解隻有給他倆拉人力車的吳窮了,所以我們必須保護好他的安全,決不能讓流氓知道他已與警方取得了聯係。” 聽陳思說到這,白雪雖然之前以踱步方式靜思了十多分鐘,但她的心狂跳起來,像進入新婚第一夜關鍵時刻一樣,麵龐上已經微微見汗,奔近陳思身旁,拉起他的手,大聲說:“咱倆別在這說這個說那個的了,快跟我去化妝,把我倆都裝扮成誰都認不出來的模樣,然後秘密的趕往吳窮所住的那個很隱蔽的地方。” 看她聽自己話後嚇成這樣,陳思更把她當成大學畢業後剛被分配到警察部門沒多久的女孩子了,帶著笑意安慰她道:“其實你不用緊張的,因為不僅我已經跟吳窮和他的家人都說好了,讓他們都輕易不跟別人說話,並且喬支隊長已經安排兩名武警不參加比武去保護吳窮了,他不會有危險的。” 聽陳思這麼說,白雪立刻反駁了句:“你不知道他們都是很普通的人嗎?如果你沒把吳窮帶進武警別院一次還湊合,可一旦把他帶進去了,他們還能不漏聲色的保守秘密嗎?” 聽她這麼說,陳思也反駁了一句:“即使他們不能保持原樣了,但喬支隊長已經安排兩名武警前往保護了呀,你不用這麼緊張吧?” “不怕一萬,隻怕萬一呀!你的刑偵知識跟經驗太匱乏了。”白雪瞪他一眼道。 看她這樣瞪自己,陳思對靜坐在凳子上的喬偉臣說了句:“喬支隊長,你說她用這樣緊張嗎?” 本以為喬偉臣已經睡著了,沒想到聽了自己問話後,他迅速站起身,沒加思索的道:“我感覺我的安排錯了,我派兩名武警去守護吳窮和他的全家錯了,我正想派一個班過去代替他們兩個呢。這位刑偵女警的想法很對,知道吳窮這麼重要並且昨晚還去過武警別院,想讓他和他的家人不動聲色是很難做到的。我確實隻是武警,很缺乏刑偵知識和經驗啊!” 說完,他快速抓起桌上的電話,先給武警別院打了個電話,安排一班武警趕往吳窮所住那個很隱蔽地方附近幾百米處,告訴他們要隱秘前往,具體怎麼行動等他過去在作出具體安排。 之後,他轉回身對白雪恭恭敬敬的說:“白警官,你的擔心是對的,我已指派一班武警趕過去了,你、我、陳教官也快點趕過去吧。” 白雪:“這樣趕過去太暴露了吧,一定會讓陳思美知道我們已從吳窮那知道有兩個陳思美了,我本想同陳教官都化好妝後在秘密趕過去的。” 聽了她的話,喬偉臣告訴她:“我讓一班武警隱秘前往,到那裡後,按我的吩咐在采取相關行動。也給我化化妝,我也不穿警服與你倆趕往那裡。” 聽完喬偉臣的話,白雪把陳思、喬偉臣領到了化妝室,讓警方的相關人員給三人分別畫好了裝。 當三人重新見麵時,陳思雖然心裡還很緊張,但當他看到喬偉臣化妝後的模樣時,他差點樂出聲,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因為似乎看見了一位煉鋼工人。 再看白雪,本來他很愛看白雪摸樣的,誰承想她把自己化妝成了一個長相一般,跑街串巷掃大街中年婦女的模樣。 看完了兩人的妝容,他問喬偉臣:“喬隊長,告訴我,你看我像是乾啥的?” 喬偉臣仔細看了看他的妝容道:“哈哈,一會咱倆應該走在一起,因為咱倆是同行。” 這時候白雪說話了:“我讓化妝師都把你倆化妝成煉鋼的,這樣方便你倆同行。我是掃大街的,也方便你倆似乎不認識路時問我,這樣我們就能交流了。” 看她安排的如此縝密,喬偉臣和陳思什麼話都沒說,之後三人同乘一輛吉普車前往距離吳窮所住之地大約兩公裡處,白雪先下車,吉普車返回一市裡左右後,喬偉臣、陳思同時下了吉普車。 下車後陳思、喬偉臣差不多是並步走在了一起,此時是下午六點多鐘的時候,兩人在大街上如此走步,似乎是下班後散步返回家中。 雖然聽了白雪的話後兩人都產生了一定的緊張心理,但二人都沒采用急匆匆的腳步,因為這是商量好的,用輕鬆的腳步走在大街上,以免引起任何人的懷疑。 當遇見他倆熟悉那個“掃大街的”時,兩人沒跟白雪打招呼,因為目前還沒需相互聯係的事。 按照自己的記憶,當陳思感覺就快看見吳窮家那個被隱蔽在一所二層樓後的院子時,他正想返回身把給白雪指路前,兩名穿便裝的武警急匆匆的趕了過來,其中一人大聲地道:“快跟我倆走吧,吳窮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