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值班的副局長問到這,喬偉臣立即回答道:“楊局長,我們遇到了一個給陳思美拉人力車的,他告訴我們,陳思美並不是一個人,是兩個人。這兩人是孿生兄弟,他父母在解放前也是土匪,不知道他倆想乾什麼,對政府說隻生了一個孩子,當兩人長大後給兩人辦了一個身份證。” 聽他說到這,楊局長很感興趣的問了句:“哦,有兩個陳思美?看來我們辦案難度更大了。這一大早晨的,你匆匆趕到局裡是想讓其他部門給你們武警幫忙嗎?我知道對付流氓團夥你們武警是最有能力的,難道遇到點困難你們就想退縮嗎?” 聽了楊局長這句話,喬偉臣腦門有點見汗,匆匆忙忙的回答道:“楊局長,我們武警對付流氓的械鬥是行,但想查清他們兩個哪個是哥哥、哪個是弟弟很難,隻好請刑偵方麵幫忙了。還有,既然陳思美有兩個人,那會不會奢嶺算命人也有兩個呀?我們跟他們武鬥是很強,但想查清是否有兩人,哪個是哥哥,哪個是弟弟那可就是智力方麵的工作了,還是讓局裡刑偵方麵的人員出手吧。” 聽了喬支隊長的話,楊局長略加思索的說:“好吧,現在還沒到六點,刑偵大隊的領導還沒上班,等他們上班後,我會讓刑偵大隊的相關人員來與你麵談的。” 說完,他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扭頭向外走去。 ——很可能啊,一晚上沒睡覺的他,想回休息室了。 楊局長走了,把喬偉臣和陳思晾在了局長辦公室裡。 因為還沒到上班的時候,兩人差不多都在這個辦公室裡坐不住,特別是陳思,許久後見還沒人進來,就問了喬偉臣一句:“怎麼,局長怎能這麼辦事?知道發生了這麼重大的案情,他怎麼不快點派人來協助我們辦案吶?他是什麼局長啊!” 喬偉臣:“楊局長隻是一名副局長而已,他並不是一把手。並且八點鐘後刑偵方麵的人員就會上班的,到那時他才會讓相關刑偵辦案人員過來的。你這也太心急了,等一等吧。” 看來隻好等了。 等、等,等、等、等,基本早八點的時候,刑偵支隊的隊長推門而入,開口問了句:“喬隊長,你遇到什麼難題了?怎麼一大早就跑到局裡來,讓楊局長不能好好休息呢?” 喬偉臣立馬實話實說:“孔隊長,可能我們武警支隊之前走錯了方向,不知道流氓頭子陳思美有兩個人,他倆用一個身份證;還有,我懷疑奢嶺那個算命人也可能有兩個,很可能陳思美和奢嶺算命人已見過麵了,他們已經進八卦連環洞把太平天國的珍寶得到手了。我們武警的能力有限,得請你們幫忙了,不然我們很難把流氓團夥基本上清除乾凈的。” 聽他說到這,孔隊長說了句:“你知道我叫孔樹人,很會培養後備力量的。雖然你不是後備,但為讓你多做貢獻,同時也減輕些我們刑偵方麵的壓力,我想讓你們武警方麵查清奢嶺算命人是否也是由兩個人組成。讓你們武警去查此事,是因為你們跟那個奢嶺算命人接觸很多,很容易看出真假來,看看是不是也有兩個人。這樣我們辦案的速度會快些,能更快的減少一些損失。” 聽了他的話,喬偉臣道:“好吧,我們會加大力氣查清奢嶺算命人是否是由兩個人組成的。更希望你們能快點查清陳思美哪個是哥哥,哪個是弟弟。我知道,他倆的小名一個叫陳富、一個叫陳豪。哥哥叫陳富,他的特點是對夥計囂張跋扈,對其他團夥精打細算;弟弟叫陳豪,特點是對夥計斤斤計較,對其他團夥囂張跋扈。這是給他倆拉人力車的吳窮告訴我的,需要的話,我會讓我們臨時武警教練陳思給你們引路去跟吳窮多了解點情況。但你們一定要切記,吳窮家住在一個很隱蔽的地方,不能讓陳思美哥倆知道吳窮已跟我們警方取得了聯係,不然很可能他會殺人滅口的。一旦他死了,我們的偵破難度就更大了。” 孔樹人:“好吧,我跟陳教官好好談談,我們怎能在探訪吳窮時不讓陳思美知道他已經跟我們警方合作了。” 說完後,他給陳思敬了個禮道:“陳教官,你的情況我很了解,我們警方本想讓你成為正式武警教官的,但你為了好好上學就是不答應。你在這休息一會,我回去跟大家商量一下,最好派哪個對刑偵知識掌握牢靠和熟練的人跟你見麵。”說完他走出了楊副局長辦公室。 楊副局長在這期間始終沒進來,看來他值一夜班後已進入了夢鄉。 兩人在楊副局長辦公室裡等了能有半個多小時,等得陳思牙差點鼓牙花子,正想離開這裡詢問為什麼不快點派人跟自己見麵時,一個很漂亮的美女推門而入。 如果她沒穿警服,陳思會把她看成是王紅偉的,因為她身材細高挑,麵色白裡透紅,外形看起來太像王紅偉了。 為什麼孔支隊長出去後這麼晚才把她派來呢?其實這有個秘密,我就不讓大家猜測了,先告訴大家,省得累腦子。 那時刑偵支隊就在公安局辦公樓這個大院裡,孔支隊長很快回到了刑偵支隊,但當他說出要派一人在武警支隊臨時教官陳思的指引下前往給陳思美拉人力車之人住所的時侯,在警校畢業一年多的這位女警站出身來,堅決要求在陳思的指引下去麵見吳窮,說她經過一年多的鍛煉,肯定能幫陳思辨明對方真偽的。 當然,看她挺身而出,其他刑偵隊員大體上都說出了反對意見,基本上說的是“你剛從警校畢業沒多久,破案能力根本不夠,你能保證盡快偵破奢嶺算命人是不是有兩個人嗎?即使你最終能看出是否有兩個人,但這可是很緊迫的案件,時間久了我們的損失一定會很大的。你退後吧,讓我們商量一下最好派誰去。” 美女警:“你們知道啥?雖然我才參加工作一年多,但我的專業知識學得可紮實了,並且我是個美女,一旦換成便裝,流氓基本上看不出我是警察的;再加上我才從警校畢業一年多,身上警察的氣息很少,所以讓我去見那個吳窮很適合的。” 當然了,刑偵警察們之後又經過一段時間的商議,孔樹人才決定派這個美警來與陳思見麵。 看一位很漂亮的美警施施然走進來,陳思就問了聲:“難道孔支隊長讓你跟我去麵見吳窮?那可得後半夜才能去呀,不然會被流氓團夥發現,陳思美很可能會把吳窮殺掉的。最好你別去了,改派別人吧。” 這個美警走到陳思麵前,施施然的說:“你不知道吧,我參加工作才一年多,身上警察氣息很少,流氓基本上看不出我是名警察的;並且我還是美女,能讓吳窮把更多秘密講出來的。你不要反對了,還是讓我去吧。” 陳思可不知道她是警校畢業的,以為她僅僅是高中畢業後沒考上大學被分配到警察部門的呢,就沒繼續反對領她去見吳窮,隻是認真的交代道:“那個給陳思美拉人力車的吳窮住在一個很隱蔽的地方,我估計他家周圍肯定有流氓在監視。一旦發現他跟我們警方有了聯係,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陳思美就會采取殺人滅口手段的。我們若想跟他聯係,隻能在下半夜尋找機會跳進他那個院裡去,還不能叫門,隻能跳進去後輕敲他家的窗戶,告訴他是我,這樣他才能給我倆開門讓我倆進去的。” 聽完陳思的交代,美警道:“好的,我記住了,你是說我倆得秘密去吳窮所住之處,盡量別弄出能被流氓聽見的聲響,進他家室內後才能開口說話。你沒告訴我,我們還得把外門關嚴,我到那肯定會把外門關嚴的。” 聽她說到這,陳思點了點頭,然後問了聲:“你叫啥名,考慮問題這麼嚴謹,安排你搞刑偵工作挺適合的。” 此名美警笑了一下道:“我叫白雪,但我行動起來基本上都很隱蔽的,即使做不到隱秘無痕,悄無聲息,但基本上能達到讓組織滿意的程度。白雪隻是我的名字而已,是我父母起的,並不代表我的行動會顯現出痕跡。” 聽她這麼說,陳思又點了點頭道:“這才是上午,我倆得下半夜才能去吳窮那個很隱蔽的地方的。你仔細想想,作為刑偵警察,你想問吳窮什麼問題?最想問他什麼問題?” 白雪:“其實在沒見他麵之前,我最想搞清楚的是,這個吳窮會不會是陳思美特意給我們安排在那的陷阱,目的是讓我們警方無所適從,讓我們浪費更多的人力、物力、時間去搞一些多餘的事,這樣我們就更難偵破此案了。” 陳思:“你說這個拉人力車的可能是流氓頭子特意給我們下的一個陷阱?還有一大天的時間,我們下麵應怎麼做才能消除你這個疑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