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慨一個人走在人來人往的小鎮上。和許多年輕的孩子一樣,他正在趕往去學校的路上。 “聽說了嗎?”我們班的外語老師去世了。 仁慨聽到這樣的話,心裡立刻警惕起來,他裝作正經的樣子說到:“什麼死了?就是那個孤寡老人怕死了?” “是啊,張老師一向都挺好的。也沒有得過什麼病,誰也想不到,他竟然被蛇給勒死了。” “被蛇給勒死了。”仁慨心裡鬆了一口氣。他心想著,這些警察怎麼這麼沒有用? 他繼續說,“真是可惜了。我們的英語課上不成了。” “是啊,不過聽說班裡新來了個新的英語老師。哎呀,隻顧著跟你說話。馬上要遲到了,不說了。你趕快點到學校。”說完一溜煙便跑了。仁慨招著手喊著,“等等我啊,李明,你個狗日的。” 仁慨和李明跑到了教室。不過,兩人還是遲到了1分鐘。報告!李明大喊著。仁慨往教室裡麵看了一眼,他發現全班同學都到齊了。與此同時,他還發現自己的座位。似乎多了一張桌子,沒理由啊,我平常都是一個人坐著。難道我被發現了?仁慨這樣想著。 “進來吧,全班同學就在等你倆了,下回搞快一點。”一個戴眼鏡的中年男子說道。他是仁慨的班主任。姓林教數學。聽到這裡。仁慨回過神來,迅速回到了座位上。 不過,他可沒有心思上課。放下書包,他就陷入沉默。他開始回憶昨晚的細節過程,哪裡有什麼紕漏,哪裡做的不夠完善?畢竟昨晚的事情他已經計劃了一周了: 就在昨晚9點鐘。下晚自習之後。他獨自一人從辦公室的窗戶爬進去,因為在一樓,所以這很容易做到。辦公室沒有監控設備。窗外附近20多米也沒有監控設備。而走廊外卻安裝有監控器。這就是為什麼他選擇從窗外翻入。在這裡行兇的原因。在辦公室的一張桌子下麵待了10幾分鐘後,張老師即死者慢悠悠地走進了辦公室,像往常一樣,他坐在自己的座位上,開始批改同學的作業。學校大部分老師在鎮上都有房子,而他是遠方調來的,所以一直都是住在學校寢室裡。辦公室裡一到晚上,經常隻有他一個人工作到很晚,今晚也不例外。 仁慨又等了大約半小時,確定沒有人之後,他拿出事先準備好的手套和繩索。快速戴上手套後,他悄悄地走到死者身後。在張老師認真批改作業時。將自己打好的活結的繩索,套在了他的脖子上,然後用力的向後拉,張老師覺得眼前忽然一黑。他仰頭看到了人格得病。露出滿臉的疑惑和恐懼。 仁慨順勢捂住了張老師的嘴說著:“你別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 張老師年輕時得過肺病,身體到現在一直都很虛弱,略微的掙紮之後,他的雙手慢慢的從椅子上滑了下來,隨後停止了呼吸。仁慨怕他沒有死絕,繼續又勒了幾分鐘。確定張老師完全斷氣後,他取下繩子,將張老師裝在一個蛇皮口袋裡,扛著往森林方向走去。 扛到將近一半路程時,在到達森林之後。他實在扛不動了,又想著這麼晚了,肯定沒有人了,於是就將屍體放下,一直拖落了河邊。將屍體取出來後,為他穿好了衣服,還連踹了幾腳。之所以不扔進河裡,是因為他還要靠河裡的水吃飯,他可不想汙染了水源。 仁慨坐在教室這樣想著,他覺得自己的計劃簡直就是天衣無縫。他會心的笑了一下。 “報告!”仁慨被拉回到現實,他往門口看去,是一個女生,1米6左右,有一雙修長的腿。紮著個馬尾,皮膚很白身體很豐滿。教室裡麵議論紛紛,誰都對這位女生的到來感到驚訝,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因為沒有人知道班裡今天會來新同學。 林老師停下課程,說著,進來吧。女生小跑著到了講臺。麵對同學們的疑惑。林老師解釋到,“這是從縣裡轉來的新同學,接下來要和我們一起共同度過高三,大家鼓掌歡迎。”臺下響起了轟鳴般的掌聲,女生笑著說了一聲謝謝大家,我叫夏雪。今後還需要大家多多幫助。說完便走到仁慨的座位旁,將書包放下,坐了下來。 仁慨感到既驚喜又疑惑。驚喜的是,同桌來了一位漂亮的女同學。疑惑的是,為什麼要把他們倆安排在一起?難道是警察看出了破綻?是那個腳印。我就說不能那樣做,我怎麼能暴露自己的信息?但隨即,仁慨又平靜下來,不可能。他們隻是擁有一個腳印,隻可能掌握大概的身高與體重。不可能會聯想到我,況且就算他們知道了,也不會這樣大費周章來抓我。把我抓進去嚴刑拷打,豈不更容易?仁慨這樣想著,他百感交集。 夏雪拿出書本。扭過身對仁慨說,“我叫夏雪,你叫什麼名字?大家以後就是同桌了,互相幫助吧。”夏雪始終笑著。 這個單純的女孩子,可沒有想到這麼多。他來這裡的目的其實就是為了單純的學習。因為成績不好被縣一中開除。其實不得不說,他以前的習慣是真的不好。上課經常走神,打瞌睡,誰也不知道他一天到底在想些什麼。不過現在她似乎覺醒了,她開始明白高考是他唯一的出路,她開始理解為什麼以前班上的同學,到的早,走的晚,睡的少。 “哦,我叫仁慨。”仁慨回過神來,尷尬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