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神秘頭陀(1 / 1)

【廣惠】   武力:93   智力:73   ……   技能:   1.嫉惡:麵對惡人惡行會仗義出手時,武力+3。   2.如仇:擊殺惡人後武力+3(隻計一次,不可累加)。   武力93的猛人,還自帶兩個逆天技能。   兩個技能都激活的話,可以達到99點武力了!   這還不是讓武植最震撼的,最震撼的是廣惠的名字顏色竟是藍色的。   這代表,廣惠對自己的態度是友善的。   而武植與廣惠素昧平生,對廣惠便如路人一般。   這隻能說明一點,這廣惠對所有平常人,展示的都是自己善的一麵。   麵如金剛,心似菩提。   舉起屠刀,立地成佛。   武植想到了水滸傳中關於廣惠的記載。   說的是有個神秘頭陀路過十字坡,被孫二娘麻翻殺掉,把來做了幾日饅頭餡,隻留下一身裝備,這身裝備最後便宜了剛做完鴛鴦樓大案的武鬆。   因神秘頭陀年甲貌相與武鬆相等,武鬆穿上之後自己說:“卻一似我身上做的。”   就連金聖嘆都在批注中,為這個頭陀心碎:“忽然又撰出一個頭陀來,黃昏風雨,天黑如磐,每憶此文,心絕欲死。”   想到此節,武植心中突然有了個計較,站起身來,高聲對小二道:“主人家,這位大師的今日的花銷,都記在我賬上,最後一發算你酒錢。”   廣惠聽武植聲音,朝樓上一看,並未因武植的麵容、身材對他起輕視之心,而是雙手合十,朝他善意的點了點頭。   武植朝他笑道:“一人枯坐也無甚趣味,大師何不上樓來一桌吃酒?”   廣惠朗爽一笑,道:“恭敬不如從命。”   廣惠在武植的引導下坐在對麵,吃了些牛肉,武植給他斟了一碗酒,廣惠奇道:“貧僧這等苦行頭陀,又是滿臉兇相,旁人避之不及,怎得施主抬愛?”   武植笑道:“小可不才,雖乾的是些下賤營生,但也最喜結交天下豪傑,我觀大師模樣,也是個快意恩仇的漢子,自然想與大師結交。”   廣惠哈哈大笑,道:“世人都道‘人不可貌相’,貧僧觀施主,也是個大氣磊落的漢子,敢問施主大名。”   武植想了想,道:“小可姓武名植,河北清河縣人士,自幼習得些粗淺功夫,最好結交天下好漢。我有一個親兄弟,姓武名鬆,現在陽穀縣充任都頭。”   “武鬆?”廣惠神色鄭重起來,疑惑的拱手道:“莫不前些日子在景陽岡赤手空拳打死大蟲的打虎英雄?”   武植回道:“正是。”   同時,他心中有些無語。自己現在是既無手段,又無名聲,之後很長時間恐怕都要將“我弟是武鬆”掛在嘴邊打臺麵了。   聽了武植的回答,廣惠露出了震驚的眼神,拱手道:“不想是打虎英雄的兄長當麵,貧僧有眼不識泰山啊!”   武植回了個禮,又問了廣惠姓名,二人又是客套一番後,武植問道:“不知大師這是去往何處?”   廣惠嘆了口氣,道:“既是武家哥哥當麵,貧僧也不再隱瞞。貧僧本是少林寺掛單的和尚,因受不得那清規戒律,便離開少林寺,做了個苦行頭陀。一路走南闖北,也沒個定數,隻是遇見那欺男霸女的賊人,便隨手宰了,取他頭頂骨做成數珠帶在身上。”   武植暗自咂舌,從水滸傳故事中可知,廣惠那串數珠可是有108顆,也就是說,他至少殺了108人。   說到此處,廣惠露出了落寞的神色:“這幾年,貧僧賊人倒是宰了不少,但心中愈發的不安。愈發覺得,這世道,不是宰殺幾個賊人可以救得了的!”   武植想起了不久之後的靖康,也是嘆了口氣,端起酒碗道:“飲不盡的杯中酒,殺不盡的仇人頭。大師也無須介懷,終須知道,無論如何,賊人是殺一個,少一個。這世道若救不了,那便打碎這世道,再還天下一個朗朗乾坤!”   廣惠聞言,露出思索的神色,隨即眼神中露出一絲灼熱,舉起碗中酒一飲而盡,喜道:“聽兄長一席話,勝過貧僧走遍千山萬水啊!不瞞兄長,貧僧此次在山東遊歷已久,準備前往秦鳳路尋訪一位舊友,與舊友道別之後,便準備北上燕雲舊地,多殺些個遼狗。即便死在燕雲,也是值了。”   武植卻是長嘆了口氣,道:“遼國卻是我大宋之仇敵,但其享國已久,驕奢淫逸,朝政廢弛,已是強弩之末,和我大宋可以算爛兄爛弟了。在下認為,大宋最大的威脅,乃是其統治下的女真部落,其部崛起於白山黑水之間,民風彪悍,有十萬戶之眾,全民皆兵,殘忍好殺,不久後必將擊敗遼國,是我大宋的心腹大患!”   “女真!”廣惠露出了思索的神色:“那貧僧此次北上,也要去那裡查探一番。”   鄆哥對二人說話無甚興趣,自在那喝酒吃肉,見時間差不多,便告辭回去看自家老爹了。   武植又從懷中摸出幾兩碎銀給他,讓他回家好與老爹交差。   武大今天給鄆哥照成了極大沖擊,又是一人打翻四五個潑皮,又是與廣惠這等江湖豪客把酒言歡。這變化如此之大,反過來,拿出幾兩銀子給自己已算最平常不過的事情了,是而他收了銀子,歡歡喜喜的挎著梨子走了。   鄆哥走後,二人一邊喝酒,一邊閑聊,武植不論酒量和見識都讓廣惠折服,不覺喝到日暮西山,二人也有些微醺。   廣惠急著西去訪友,然後北上,便告辭道:“兄長,聽君一席話,更堅定了貧僧北上之心,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就此別過,他年若留得性命返回大宋,再來拜會兄長,聆聽教誨!”   武植本想挽留廣惠,但見其熱切的神情,也不忍挽留,隻得長嘆了口氣道:“大師,我二人一見如故,本想留你多住些時日,但人各有誌,我隻能在此地遙祝大師一路平安!”   說著,武植自僻靜處從係統取出五十兩銀子,準備送給廣惠作盤纏。   一來是廣惠的武藝、人品確實讓武植折服,讓他起了結交之心;二來分別贈銀,多搞幾次不得給自己搏一個“仗義疏財”、“及時雨”的名頭啊。   但廣惠哪裡肯要,說道:“貧僧一介苦行頭陀,本就是行腳乞食之輩,哪需銀子。”   武植好說歹說之下,廣惠才收了十兩。   武植又叫來小二結了酒錢,一路將廣惠送至城外,這才依依作別。   送走廣惠,太陽已落山,武植心想自己也算和水滸中豪俠建立了起了友誼,自己也算是好漢了吧!   他喜滋滋的存了個檔,便準備回家。   話說,潘金蓮那個小娘子還在家裡等自己。隻不知,西門慶那貨今天去找潘金蓮否?   這隻讓武植心中一陣膩歪。   休,必須趕快休了那淫婦,武植一邊往家走,一邊想。   但他心中總感覺有些空鬧鬧的,總感覺自己忘記了某件重要的事情,左眼皮也不住的跳動著。   難道是西門慶在家裡等著殺我?   好像又不是。   “臥槽……”突然,一個念頭浮現在武植腦海中,隻驚得他一身冷汗,僵立當場:“怎麼把這事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