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衙內輕蔑一笑,道:“那又何如?” 張三道:“林教頭乃是我等師傅的結義兄弟,他的渾家出事,我等自然不能坐視不理。” 說著,張三和李四便取出了懷中匕首,義無反顧的朝高衙內等人沖去。 高衙內一揮手,他的幾個幫閑自然上前,與張三李四二人打將到了一處。 武植沒想到,張三、李四兩個破落戶竟如此仗義。 要知道,以他們這種身份,在東京地麵得罪高衙內,那就是個死字而已。 武植當即朝武鬆等人點了點頭,武鬆、楊林、呂過早便恨這高衙內一行恨得牙癢,當即沖了上去。武鬆胸中早便積攢了火氣,隻一腳,便將一個武力接近70的軍官模樣的幫閑踢飛三尺遠,又是一拳將另一武力60左右的打得口吐鮮血…… 楊林也是滿腔怒火,與一武力62的幫閑鬥將在一處,拳頭紛飛,打得甚是好看。由於怒火加成,隻十餘回合,便隱隱占得上風。 武植自然不會錯過痛打落水狗的機會,也是快速奔襲上前,繞過圍在武鬆、楊林身邊的幫閑,直麵罪魁禍首——武力高達16的高衙內。 他70的武力使將起來,隻一腳,便將這花花太歲踹倒在地。 還想再踹,突見呂過也奔上前來,一腳踢到了高衙內胸口,隻踢得那廝跪地哭爹喊娘的求饒。 武植與呂過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了一絲惺惺相惜。 隨即,二人點了點頭,不謀而合的使出武植生平絕學“撩陰腿”,如當初武植踢西門慶那般將高衙內幾腳踢暈過去。 再看武鬆、楊林他們那邊,也將那幾個幫閑盡數打暈。 打倒這些人,也給武植增加了近一千點蚊子腿般的數據點。 張三、李四靠著胸中義氣支撐,出手之時便知不敵,此刻突見異變,皆是歡喜。 合力將離他們最近那個幫閑打倒,便上前拜謝武植等人,並問姓名。武植看了地上高衙內等人一眼,笑道:“我乃陽穀武植,江湖人稱青謫仙。” 又將武鬆、楊林、呂過等人姓名報與張三、李四。 張三、李四當即驚喜的納頭便拜,說了些久仰的話。隨即,又是嘆道:“哥哥,這高衙內等人如何處置?我等得罪了他,說不得要馬上離開東京,亡命天涯去了。” 武植笑道:“這等人渣,我殺之如殺狗,怕他作甚。” 當即從張三處取過匕首,一刀劃過高衙內的頸項,結果了他的性命。這為禍東京數十年,活過水滸整本書的花花太歲,就此了賬。 接著,武植又示意張三、李四,將那幫跟隨高衙內欺男霸女、為虎作倀的幫閑也給超度了。之後,又讓張三、李四就近找了間廢棄柴房,將高衙內等人屍體扔了進去,延緩發現屍體時間。 做完這些,張貞娘才悠悠轉醒。 武植連忙上前道:“嫂嫂容稟,我乃陽穀縣教諭武植,早便在江湖上聽過林教頭事跡,也愛他人品、武功,隻恨無緣相見。今日有幸救得嫂嫂,也算緣分。隻是救嫂嫂之時,打殺了高衙內那廝,咱們得快些出城,不知嫂嫂有什麼去處?是去水泊梁山投林教頭麼?” 張貞娘聽得高衙內死了,終長舒了一口氣。原來她為躲避高衙內的騷擾,與其父親張教頭隻得雙雙假死,搬到了城西一個偏僻角落等待林沖回來,是而錯過了林沖派來搬家小的嘍囉。 誰知那高衙內竟派人盯了他的丫鬟錦兒,使得她的計較差點功虧一簣。 張貞娘便跪倒在地:“多謝武教諭救命之恩,奴家一家將銘記在心。此刻也非客套時,我便回家接了我父親及錦兒,趁還未事發便出城,至於去哪,奴家還未想好。畢竟……林沖已將我休了。” 武植心中輕嘆了口氣,寬慰道:“我想當初林教頭亦有苦衷。他當時乃是戴罪之生,休嫂嫂便是不想因自己這個罪犯而耽誤嫂嫂前程。” 又道:“小弟還聽說,林教頭在那梁山上時,還專誠派了貼心精細手下想來東京接嫂嫂等一起上山,那手下到東京張教頭家時,便聽得嫂嫂和張教頭皆已亡故。等他回報林教頭,林教頭聽之潸然淚下,心如死灰,立誌今生不再娶妻。” 聽得武植分說,張貞娘終流下淚來:“他……如此掛念我麼?他為何這麼傻?” 武植嘆了口氣,雖說“立誌今生不再娶妻”這話並非林沖原話,但原水滸中劇情,林沖亦到死未娶妻,終日鬱鬱寡歡,他幫林沖分說一句也是題中應有之義,畢竟“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嘛。 “嫂嫂也不想林教頭孤零零的了此一生吧。”武植忙將張貞娘扶起,又道:“嫂嫂若不想即刻上梁山,在我陽穀縣莊裡住下亦可。到時我再央人上梁山與林教頭分說,林教頭自會親自來接嫂嫂。” 張貞娘聽之,更是感動:“不知如何感謝武教諭才好。” 武植又寬慰了張貞娘幾句,便對楊林道:“兄弟,我知你是個精細人,這番,你說不得要送林家嫂嫂一回。” 楊林道:“哥哥,我也最佩服林教頭武藝,恨不得見。這事交給我吧,你放心。” 武植點了點頭,又對張三、李四道:“你二人又有何打算?” 二人對望一眼,齊聲道:“我二人也隨楊林英雄去吧,一路護送林家嫂子。” 武植點了點頭,道:“你二人可到陽穀縣,對你二人的用處我自有安排。另你們師傅魯大師也是我的好兄弟,我也可送你們上二龍山投奔於他,不過這便算落草了。” 二人聽之大喜,齊聲道:“既哥哥是我等師傅之兄長,那我等如何安排,但憑哥哥吩咐。” 隨即,幾人便兵分三路。 楊林、張貞娘去接張教頭、錦兒,並收拾細軟。張三、李四去雇大車,雙方約定時間在某處會合,盡快出城。 武植則與武鬆、呂過繞道回得客棧,換了身衣服,同時在屋內用火盆將換下衣服一發燒掉。 看時間差不多了,幾人來得樊樓。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樊樓被譽為“東京酒肆之甲”,位於東京汴梁城景明坊,它的對麵,就是進出大宋皇宮的東華門。 最開始隻是個普通酒樓,但經宋徽宗擴建之後,成為“三層相高,五樓相向,各有飛橋欄檻,明暗相通,珠簾繡額,燈燭晃耀”的壯觀景象,登上其中“內西樓”頂層,甚至可以俯瞰皇帝官邸。 放在後世,便是類似於北京王府井、上海南京路的牌麵。 當然,先前說到那個大相國寺,可以類比為現在的成都寬窄巷子、合肥城隍廟之類的,既有古意,又有市井氣息。 進得樊樓,但見人流如織,過賣、鐺頭熱情招呼,明檔、菜單應有盡有,上百種菜肴,傳唱如流。 看得武植等三人皆是眼冒星星,嘖嘖贊嘆。 武植讓武鬆、呂過隨意找了間酒閣自點酒水吃食,便向酒店夥計報了蔡七公子的名字。那酒店夥計聽之,又更加殷勤了幾分,恭敬的將武植帶上了三樓。 武植本考慮今有蔡七公子相請,便比約定時間早了些,但來得酒閣,裡麵已坐了四人,在那飲酒作樂。 四人一人身旁坐了兩個美貌女子相陪,還有個更為美貌的女子坐於一角,在那恬靜的吹簫助興。 【趙元奴】 武力:16 智力:70 魅力:93(絲竹專精+2、高冷+2) …… 技能: 1.絲竹專精:吹奏管弦樂器一絕,魅力+2 2.高冷:因和當今官家有說不清、道不明關係,在別人眼中魅力+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