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是第二次了 那可以隨便虐殺,他們士卒的土人,就這樣第二次,沒有絲毫反抗的敗在,自家督尉手上。 而且這次,甚至比之前,還要讓人震撼,之前可以說,是土人根本沒把趙督尉放在眼裡,被偷襲一下轟碎手掌和腦袋。 但這次可不同,士卒看的清清楚楚,那土人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就主動出擊,並且吸取上次的教訓,從兩邊襲來。 可以說是使出它的渾身解數,可即便是這樣,依舊被趙信靖斬於戟下。 甚至還是一下秒殺! 雖然士卒搞不懂,為什麼土人會像個傻子一樣,呆愣在原地,被自家督尉斬殺,但就憑趙督尉身上泄露出來,那仿佛有形體的氣勢,就知道其中的門道,肯定不簡單! 現在趙信靖收斂起氣勢,士卒剛才仿佛被塞滿的喉嚨,總算是能正常發聲了。 他深吸一口氣,大聲對著自家,宛如天神下凡的督尉喊道:“趙督尉!” 趙信靖嘴角含笑,猜想自家下屬,應該是想要表達,對他的欽佩與贊揚,聲音十分得意,“怎麼了。” “你既然能簡單解決土人,那你之前為什麼那麼狼狽?!” 是的,士卒原先還想提醒自家督尉小心,但看到對方輕鬆寫意的模樣,嘴上的話還是變成了,好奇的質問。 沒聽到自家下屬的吹捧,趙督尉臉上嘴角的笑容,頓時收起,有些不開心,心中暗道: 要是都隨便輕鬆解決了,怎麼能顯出他的厲害?當然要鋪墊拉滿,前期露出種種危險之相,然後再以摧枯拉朽之勢滅殺對方。 隻有這樣才能配上他,趙信靖的名聲。 他趙信靖,帝國成立以來,唯一一名以不敗之姿,登頂大將軍武將最高位的人,不好女色,不貪權勢,唯獨喜歡研究些新奇東西,人前顯聖和培養人才。 現在有了個展示的機會,裝一下怎麼了? 這名士卒不捧場就算了,還故意在他興頭上的時候,潑一盆涼水。 趙信靖似乎有些懂了,這名士卒為什麼,會出現在軍陣第一列,最頂尖的位置。 他不會因為這種事就遷怒對方,該給的培養也會給,隻是讓他更加用心細致,手把手的指導,則是不會了,除非對方在之後表現出更高的天賦。 趙信靖臉上平靜的回答道:“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你不清楚敵人情報,就胡亂沖上去,隻會送死。還有···” “你以後說話記得看場合,不然容易吃虧,尤其是在文人麵前,能不說話就不說話。” 當然趙信靖沒說真正的原因,因為這樣做,很帥! 但士卒剛才的話,直接把他營造的氛圍,破壞的一乾二凈。 這也就是他趙信靖,換做朝堂上那些,迂腐的文人們。 嗬~你當麵敢拂了他們麵子,若不是文人,就應該想辦法,怎麼跪下道歉,求他們原諒,不連累家人受罪。 你本人是一定要死的,再不濟也是要受些折磨。 畢竟文人們關係錯綜復雜,尤其你還是一個武將的情況下,不屬於他們的文人圈子,身後沒有集權對抗,尤其是沒有戰事的時候。 武將跪下來,舔文人鞋子,就算達不到這種程度,也不會相差太多。 誰讓文人有科舉,可源源不絕補充,而武將呢?不可能天天有仗打,沒有戰事,武將沒有用武之地,自然地位低下。 當初趙信靖就是心中有股子勁頭,他就是看那些文人們不爽,不相信自己隻能和他們一樣,必須抱團取暖,他心中無比堅信自己,絕對能做到孤身一人對抗,整個集團。 做不到,也就說明了,他趙信靖不過如此,他的器量也就這種程度罷了。 那時世上也不該有他這名,叫趙信靖的人了。 正是抱著這種信念。 就有了現在的,帝國有史以來,從未有過敗績,百戰百勝,一步一步以無敵之姿,走到大將軍位置,坐下去睥睨著那些文人們。 這當然是有代價,他現在成為趙督尉,就是最好的證明。 丟下上麵那句提醒對方的話後,之前故意保持高人姿態,沒有做出把土人完全打碎的行為。 畢竟讓他上一刻很帥的殺完人,然後下一刻就臉上,露出猥瑣笑容,開始在敵人屍體上摸來摸去的摸屍,實在是有些掉麵子。 現在已經無所謂了,趙信靖直接把心中的不爽,全都發泄到那土人身上,用手中泛著青綠色的長戟,十分輕鬆的揮出十多下,把土人已經碎開的身體,再次分成幾百塊。 趙信靖看著眼前,自己的作品,滿意地點點頭。 現在就算是那名,混進苦工的神眷者親臨,應該也不可能讓,這碎成幾百塊的土人,重新站起來了。 接下來的任務,就是依法炮製那,剩下的三個土人,然後把那名神眷者,揪出來好好的打一頓,弄清他到底能做出多少個土人,就可以了。 看似這段時間發生了很長時間,實際上,從趙信靖回頭,發現那名土人沒死,到拖著長戟,似慢實快的走過去,與土人交錯,揮戟斬殺再到士卒開口說話,破壞氛圍,趙信靖開口提醒。 其實也就過了不到半分鐘。 就在趙信靖準備過去,把三人一網打盡的時候,一抬頭卻發現,那本來縮在土人保護下,不敢邁出安全範圍一步,他之前想招攬的目標——白玉。 此刻竟然帶著三名土人,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不再固步自封,主動向著他這邊趕來。 趙信靖借助他極佳的視力,看到對方身後,在昏黃的燭火下,又多出了兩個,像是半個車輪狀,布滿暗紅色的土屋。 思維極快的他,馬上就確定,眼前這帶著三名土人,向他走來的白玉,應該就是那名神眷者,誰讓他之前‘太善良’把頭轉過去了呢? 趙信靖隻是知道,他們三人中,有一個人是神眷者,可以召喚出能輕鬆拍死普通士卒,還能復活的土人。 具體是誰,他並不清楚,當然也有可能,那名神眷者,就是躲在那兩個土屋內,看著白玉出來送死。 但那又怎樣呢? 那種程度的神眷者,在他趙信靖,可以輕鬆劃開,土人引以為傲,幾乎刀槍不入的皮膚麵前,不過是更厚一些的豆腐塊。 連拚一把都不敢,不過是土雞瓦狗罷了,對付這種土雞瓦狗,根本沒有任何難度。 雖然那種狀況,對趙信靖來說,是最想看到的場麵,可他作為能百戰百勝,走到大將軍位置上的人,思維上自然不會有任何僥幸心理。 想著什麼:對方神眷者另有其人,隻派出白玉來送死,或者前來投降什麼的,可他更願意相信,眼前的白玉才是那名神眷者! 永遠做好最壞的打算,注意每一個細節,尊重每一個敵人,即便這樣會很累,但隻有做到這些,也正是因為這些,才鑄造了他趙信靖。 才讓他從一個無名之輩,一步一步走上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無數人渴望而不可及的大將軍寶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