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寶相是何人所做?”賀九門問道。 “是我西岸一家書院的兩位院長所做,徐院長的墨寶,韓院長的丹青。前輩何有此問?莫非哪裡不好嗎?” “李小友這是哪裡話,這畫是做的太好了,我們二人癡活百年,也未能悟出如此胸懷啊。”安鷓言也有所感懷道。 “二位長老慧眼如炬,大周書院雖然隻教凡人雜學,二位院長可都是學貫古今之輩,我這就請二位先生上來。” 不一會,兩位青年男子便被迎上廳來,賀九門和安鷓言正坐在上首,安鷓言瞇著眼睛顯然興趣不大,賀九門卻眼神炯炯,問道:“小友請坐,不知二位貴姓,何處傳習?” 兩位胎息小修麵對練氣修士卻未怯場,大大方方道了謝便自我介紹道,“在下徐文長,黎涇徐家之後,先祖曾隨主家世子平定山嶽,這一位是韓與非,祖上是東海韓家,乃是主家世代交往之家。” “豈敢豈敢,若不是青虹老祖相救,我韓家早就蕩然無存了,我這支脈特攜家藏來投,可主家非但不收,還允許我們安居於此,我與徐兄長言恩家有帝王之資,未嘗不能兼天下!” “原來都是忠烈之後,”安鷓言聽到這話,不禁笑出來,東海哪有什麼好人,不過是吸食血氣的魔修罷了。賀九門接著說,“不知韓小友傳習了何家道統?觀這筆丹青,意境不凡。” 韓與非頭一次聽到大修士對自家這知識敢興趣的,從懷中拿出一部泛黃的舊書,“回前輩,我門知識非金丹證道、無紫府傳習,乃是一凡人所做,在東海已經傳習數百年了!” “哦,賀九門用發力攝過此書,隻見上麵寫著兩字《荀子》,又翻開閱覽,隻見‘解蔽’、‘非十二子’諸章,無不心懷天下、苦民之苦。”賀九門合上此書,“凡人能有如此大作,也當得稱之為前輩了,不知小友可有抄本與我,我不會叫小友吃虧。” 這二人眼看賀九門是真有興趣,哪裡還會舍不得這本書,隻言自家抄本許多,這原本便贈予前輩,賀九門收下後掏出兩塊靈石,“我為煉器峰主,如果白拿了你們東西,主家豈不怪罪,賜你們每人一顆靈石,鉆研學問也不能忘了道途。”兩人千恩萬謝的推出去,賀九門和安鷓言也辭別眾人,踏劍而去。 李金釗正在湖陪著家人說話,臉上陰霾全無,各房堂兄弟和子侄圍在身邊,正打算和他一同去煉器峰,
大周書院(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