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日你喲,你還抖!……魔王束首,定!” 關山出手拍出一張定身法,一腳把隨地大小便的大漢踹倒,並哐哐踹向大漢的小鳥。 “我日你仙人,我讓你尿,讓你隨便大小便。” 怒踹了幾腳後,關山抖了抖衣衫,走出這處僻靜之地。 他看著身上的衣服,一臉嫌棄,太騷了。 向前走了沒多遠,熱鬧繁華的景象就出現在眼前。 走過成衣鋪,他本想去買件衣服,但想一想自己身上分為也無,又羞澀了起來。 如果為了一件衣服,就實施打劫,也太晦氣了吧。 現在當務之急,還是要找到惡霸惡少之流。 雖然周圍的人熙熙攘攘,但他人生地不熟,一時也不知道該去哪找惡霸。 總不能在大街上找人問吧? 關山突然有些後悔,後悔就這麼放過了那個滋自己一身尿的大漢,早知道就先問問他了,問問他哪裡有惡霸惡少可殺。 “啪!” “駕……” “快跑,應光候,應花子來了!” 街上一片混亂,神俊的大馬在街上快速穿行,馬背上坐著一個劈頭散發的少年。 他一手拿著馬鞭四處抽打,一手還在瘋狂往嘴裡灌酒。 關山喜上眉梢,正愁沒惡霸呢,這不惡霸就來了。 他快速往前擠上去,先看看這惡霸去哪裡,準備尾隨上去。 “孩子,我的孩子!” 一個正在試發簪的年輕少婦,顫抖著胸脯,往前擠去。 街道中央,一個四五歲的小男孩,拿著風車手舞足蹈。 眼看馬匹即將沖過來。 關山無奈,這個時代的交通真的太混亂了。 他快速念咒道:“……萬裡一息,神行!” 瞬間,他出現在那個手持風車的孩子身前,並立即念咒,朝著疾馳而至的馬匹拍出一張符。 “……魔王束首,定!” 烏黑的神俊大馬猛地身軀猛地一僵,而後身軀失控,隨著慣性快速向前沖去。 馬背上披頭散發袒露著胸膛的瀟灑少年,正在把酒液往嘴裡灌,哪料的也這般變化。 他也隨著馬匹快速向下俯沖。 “啪!” 酒壇子應聲而碎,濃鬱的酒香充斥著街道。 “哐!” 瀟灑少年的腦袋好巧不巧的撞在街角的一個凸出石塊上,腦碎血流。 功德值,加八,共九。 “呃……” 關山撓撓頭,有些不知所以。 “這特麼都什麼事啊,你先別死啊?我還沒問話呢。” 關山喊了兩句,見瀟灑少年一直沒有回應,也就泄了氣。 “大家都看到了哈,他是酒醉而死!” 人群鴉雀無聲,而後又轟然一片。 “應光候,應花子死了?” “不是說他是修行者嗎,怎麼這麼不經事?” “那誰知道,不過這個小少年怕是完了。” “是啊,應花子的爹,跟西門城主可是結拜兄弟……” 關山也沒在意人群的議論,上前從瀟灑少年腰間翻了翻,翻出一個荷包來。 裡麵沉甸甸的,看來是有不少銀錢。 他轉身又看到那個滿眼驚恐的孩子,還有那身材破佳的少婦。 那少婦微微欠身,柔聲說道:“多謝公子出手相救。公子請放心,我謝家的家主與城主大人也是結拜之交,也不懼怕他們應家,可保公子平安。” 關山邁步上前,一腳把孩子踢倒在地,罵罵咧咧道: “四五歲了吧,也該懂事了!在街上亂跑什麼,不長眼嗎。倒黴孩子,欠揍。” 孩子原本還沒哭,被關山一腳踹倒,“哇”的大哭起來。 那少婦目瞪口呆,圍觀的人也下巴掉了一地,半天也沒反應過來什麼操作。 那少婦不甘心,依舊維持著和善的臉色,說道:“公子,您?” “公什麼公,子什麼子!”關山沖少婦的翹臀上,也輕踢了一腳,把這飽滿少婦踢了一些趔趄,胸脯顫動的更是愈發強烈起來。 少婦滿臉羞惱。 關山罵道:“帶孩子上街,就照看好自家的倒黴孩子,不然給自己添麻煩,也是給別人找麻煩……” 這時,兩個仆從趕了過來,撲倒瀟灑少年身上大哭起來,“少爺,少爺……” 一個丫鬟,一個老嫗也從人群後方擠了過來。 丫鬟攙扶著少婦,呼喊道:“小姐……” 老嫗抱著地上“哇哇”大哭的孩童,憐惜呼喊:“小少爺喲……” 而後,所有人的眼睛都看向關山。 就連那少婦,眼神中也多少了一些怨恨。 “嗬……” 被這麼多人盯著,關山也感覺有些心裡發毛。 他也不再裝了,打算溜之大吉。 他低聲念道:“……萬裡一息,神行!” 而後,他的身影出現在一處安靜巷弄中。 他撫了撫胸口,長舒了一口氣。 “還是需要多加練習啊,這壞人做的還不夠霸氣。什麼時候能做到橫眉冷對千夫指的火候,才算是略有小成。” 不過,這需要實力的加持。如果他能一念成符,瞬息千裡,哪還有懼怕這些人的眼光。 今天的這些騷動,隻能算作小事,接下來還要繼續搞事才是。 但是得換一身衣服才行,那壯漢身體有毛病吧,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怎麼這麼騷。 心裡碎碎念著,關山走出巷弄,走向他之前看到的一個成衣鋪子。 此時,李長年和賈仁德拿著買符的錢,牽馬走進客棧。 讓他們在橋洞下等,怎麼可能。 他們敢保證,那位少爺肯定已經把他們忘到天邊。 關山,自然沒有忘記李長年他們。 他隻是認為一個大高手和一個老道,在橋洞下多待兩天,應該不是什麼大事,反正誰也無法欺辱他們。 在成衣鋪裡,關山換上一身黑色武者服。畢竟接下來要搞事情嘛,黑色的略顯低調一些。 但他剛掏出荷包,一個仆從沖了進來。 “大掌櫃的,不好了,少爺被人打死……了。” 然後,那仆從看到了關山,關山自然也看到了。 兩人都互感熟悉,而後那仆從看到地上略帶騷氣的衣服,還有那熟悉的荷包,立即拿手指著關山說道: “他,就是他,就是他打死了少爺!快抓住他!” 關山:“……” “……萬裡一息,神行!” 他又回到了那個安靜巷弄,買衣服的錢自然也沒給。 然後他仰天長嘆,人不生地不熟,人人喊打啊! “唉,人生地不熟,可怎麼辦吶!” “算了,去妓院吧打聽消息吧。” 關山開始打聽城內最大妓院的位置。 要問酒樓不能打聽消息嗎? 酒樓是能打聽消息,但妓院就不能打聽消息了嗎? 既然都能打聽消息,那去什麼酒樓,肯定去妓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