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纓槍2》(1 / 1)

“爺爺以及叔叔伯伯百口莫辯,隻得任由帶走了這個人,至於我爹早就被人抓走了。我爹一生要強,怎麼會做這種事呢,況且他剛奪得首魁,有什麼必要鋌而走險去做這為人所不齒之事呢,實在荒唐啊,嗬嗬。”   老翁笑了笑露出釋懷的神色。   “爺爺和幾個叔叔伯伯商量之後,料定我爹活不下來,第三天夜裡他們幾個人潛入關押我爹的地下室,一路把看守打暈,看到我爹全身血汙被鐵鏈鎖在地上,爺爺氣得直發抖。救出了奄奄一息的我爹,不出所料,一出來外麵就站了一圈人,司徒老賊站在前麵打頭陣,爺爺大手一揮,讓叔叔伯伯們帶著我爹先走,接著把血纓槍給了我大伯,‘去吧,雪纓槍和你弟弟都不能丟了!’說罷拖著手裡的槍沖向一個方向,爺爺快速旋轉舞動著槍,周邊的溫度驟然下降,一個圓舞寒霜刺,眾人始料未及被爺爺擊退,每次槍舞到麵前仿佛突然伸長了,接著,一記平川掃雪,槍身憑借韌性左右搖擺突刺,每一次兵器碰撞在一起,都有一道冰碴擊飛,這時,爺爺舞動著槍,一招寒山飛雪,空中碎裂的冰碴伴隨著寒風呼嘯的聲音飛向眾人,眾人一看情況不對,急急躲避這一擊,幾個沒來得及躲的,倒飛數丈遠,加上這寒氣入體,眼看是活不了了,在這層層圍堵之下竟打開了一個缺口,叔叔伯伯找準時機沖了出去,爺爺擋在身前,眼神堅定,隨即大喝一聲‘來!沒想到我這把老骨頭還能一挑七個主持,傳出去也算好聽,死了也不虧!哈哈哈哈!’。”   “嗬嗬,爺爺一生籍籍無名,這倒也算是隨了他的心意啦,隻是這汙名卻是到死都沒洗刷乾凈呀。”   老翁搖了搖頭。   “爺爺沒能回來,伯伯為了引開後麵的追兵,把雪纓槍給了背著爹的叔叔,這也是他們兄弟此生相見的最後一麵。回去才發現,我爹一身功力被他們盡廢,和一個普通人無異,叔叔眼眶通紅,攥緊拳頭,指甲扣進肉裡鮮血直流也沒發覺,母親淚如雨下擦拭著我爹的臉,我和哥哥驚恐地看著這一幕。”   “我爹恢復了些許意識,用微弱的聲音問道‘爹…爹和...和大哥呢。’叔叔再也忍不住奪眶而出的淚水,搖了搖頭,。”   “不久後,武林盟會發出追殺令,追殺對象自然是童家,自此開始,我們過上了東躲西藏的生活,我和哥哥雖每日仍然勤學苦練,但卻被我爹明令禁止在外人麵前使出槍法,這樣的日子直到我爹和叔叔相繼去世,我和哥哥決定找司徒老賊復仇,至於那些道貌岸然的名門正派我們大概無力去抗爭了。”   “我和哥哥槍法雖然已練得純熟,奈何天賦有限,一招一式的理解遠遠不如當年的我爹。我們找到司徒家,在附近客棧住下,等待機會,這老雜毛深居簡出,我們在附近蹲了一個月也沒什麼收獲,偌大的府邸,除了下人,隻有鴿子飛來飛去。終於有一天清晨,老賊急匆匆上了一輛馬車,向南趕去,似乎有什麼十萬火急的事情,我們相視一笑,機會來了!我們騎馬飛馳,跟在馬車後麵,就這麼跟了一個時辰,本打算再離司徒府遠些出手,我隱約覺著不對勁,與哥哥知會一聲後,先加速追上馬車,從馬背上一躍而起,手握雪纓槍直劈馬車,不料老賊打出一掌,震碎了的馬車和車夫飛了出去,脫韁的馬朝前麵狂奔,老賊哈哈大笑,   ‘兩個小娃娃這麼急來尋死啊’。”   “聽見這話,我們怒火中燒,驟雨般的攻勢從雪纓槍迸出,每一次攻擊都有碎裂的冰碴飛出,直射司徒老賊,周邊溫度驟降,花草樹木皆掛滿冰霜,在這攻勢之下,老賊一身功力卻使不出一二,本想用掌法先斷我的雪纓槍,可雪纓槍乃是天外隕鐵鑄成,不是一般兵刃可比,其寒氣數倍於普通兵刃,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老賊幾次嘗試都被寒氣逼退,回過神來,隻見老賊強行一連快速打出四掌虛空掌,我暗暗叫了聲不好!舞槍收回,改為防禦式,這虛空四掌能夠遠距離打實出去,即使雪纓槍寒氣能抗住三掌,這第四掌恐怕接不住,見我改了陣勢,老賊冷笑一聲,‘哼!可沒那麼容易!’此時老賊已逼近我跟前,一個吸掌我防禦勢大亂,說時遲那時快,一記碎月槍直奔老賊的腦門,哥哥終於趕到了,老賊隻得撤了出去,在兩把長槍的攻勢下老賊已經顧不上殺我們了,畢竟長槍本就是百兵之王,更何況是這掌法。但是老賊閃轉騰挪,憑借勁力十足的掌法一時間我們兄弟倆也奈何他不得,漸漸的老賊體力不支開始落入下風,我大喜,找準時機,使出了圓舞寒霜刺,這回他必死無疑,這招在槍尖對象目標時,長槍跟手臂會伸到最長,而槍尖也會凝成一段鋒利的冰晶,所以看起來好像是槍變長了,讓人猝不及防,而雪纓槍凝成的冰晶更是格外長,這一擊,我勝券在握。”   我聽得驚心動魄,心想,這個故事別說是一千兩,兩千兩我也願意呀。   “就在此時,一支箭從遠處飛來,蕩開了我這一擊,冰碴在老賊臉上隻劃出一道傷口,注意力全在老賊這裡,我們居然沒有注意到,不少武力高強的人正在趕往這裡,眼看計劃就要落空,我們兄弟不禁加急了攻勢,老賊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也越來越深,不安的感覺襲來,我隻得開口,‘來不及了!走吧!’我們收了攻勢,往一個沒人的方向急撤,一會兒之後,我猛然發現旁邊的腳步消失了,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