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阿樂的命運(1 / 1)

赤血黃玉姻 西月沉醉 16022 字 2024-03-20

1   此時,正在趕往回家路上的阿樂,一直讓他感到十分奇怪的是,為什麼這次赤都傲會放自己一馬,要是像以前是萬萬不可能的。那麼今天他為什麼會有心存善念呢!這個問題在阿樂的心裡一直在思考著。   不管這樣,現在的阿樂也隻能用一種平常心的態度來嚴肅地麵對自己,麵對這不測風雲的命運。他又想,這就是一個人不斷被精致地服從於別人的後果,或者順應這個瞬間萬變的世界,任意其走向。   當阿樂走在這片蔚藍色的天空之下,確實是越來越放鬆了,一顆被束縛的心好像也在無窮無盡的天空中任意放飛自由。   當他回過頭來再次看看自己走過的這條路時,立即檢討起了自己,對於自己過去的那些過錯和那種灰暗的思想,愚昧和拙劣的形為,直到現在,他隻能將一顆受過傷的心在一片資源哀竭的內心中夾縫狂舞,捉襟見肘中撕吼。   就在不知不覺之中,他很快地來到了自己的家門囗。當他站在自己久別的家門囗時,有一種心潮澎湃的騰湧在百感交集中悲喜交加,如一團熊熊的火焰在他的胸囗中熱情燃燒。因為在這裡,有一草一木的殷殷親切,有一山一河的深情厚意;因為在這裡有他的血液,有他的骨肉,有他的知愛,還有他一個完整的家。   所以,他高興,他激動,他欣喜若狂,他就在這樣的一種亢奮之中,情不自禁地喊了起來:“翠蘭,翠蘭,我的愛人,我的孩子葉坤,我回家啦!”   但喊了幾聲之後,好像喊出去的聲音被無形的空氣所吞噬掉了一樣,一片空空如也,消失的無影又無蹤。他就連忙來到了屋內,似乎也沒有一點動靜,更沒有一點身影,這讓他感覺到很不妙,就連忙在屋內到處尋找,卻什麼也沒有找到,這讓他更加慌張又害怕。   他就木呆呆地站立著,又開始喊:“翠蘭,葉坤,我回家了,你們到底在那裡呀!不要來嚇我。”   但屋內始終沒有一點聲響,連一個鬼影都沒有。這時,他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一種不祥的預感立即浮現在他的腦海裡。瞬間,他的兩隻腳似乎一點也不聽使喚似的,搖搖晃晃地站不住腳,一直到癱軟在地上,重重地跪了下去,極度傷心地又流下了熱淚來。   “翠蘭,葉坤我對不起你們呀!是我害了你們呀!”   他,淚流滿麵,他,痛不欲生,他的整顆心像是一寸寸地在斷裂。就在他悲憤哀怨之中,不禁想起了赤都傲這個人的兇狠,他的那種虛偽卑劣,他的那種心狠手辣。   當他麵對這一切時,承認自己所做過的一切過錯都必須要自己來買單,必須要自己來承擔。從而,他又想起了一家人在一起時的那種歡樂和開心,那種平平淡淡和那種美好的幸福日子。   此時,他又仰天大笑,時而又仰天大哭,這笑聲與這哭聲遠遁於山穀間憤怒。過了一會兒,他又慢慢地站了起來,向前走了幾步,又停了下來,好像在調整一種什麼心態或者什麼情緒。因為,剛才的那種心態和情緒實在讓他太悲傷了,太絕望了。所以,他總想要把這種悲傷和這種絕望慢慢地壓製下去,再用眼淚把自己那些骯臟的東西洗乾凈。   然而,他又從腰間慢慢地取出了一把刀來,當刀鋒露出外麵,閃出了一道光亮。   當他把這刀鋒正要割向自己的喉嚨時,突然聽到了一種熟悉的聲音,一種久別的聲音,一種親切又真摯的聲音。   “爹,你來啦!我們也來啦!你怎麼啦!”   當阿樂一聽到了這熟悉,這久別,這親切的聲音時,猛然回頭,定晴一看,這真讓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為站在他麵前的這兩個人真是自己的妻子和兒子葉坤。這不是假的,這絕對不是假的,一定是真的。這種突如其來的驚喜,一種失而復得的親切和愛,真讓他激動的淚眼盈眶,熱血澎湃。   這時,阿樂的夫人己來到了阿樂的麵前,但莫名其妙地問道:“阿樂,你剛才胡說八道些什麼?”   “我沒有呀我沒有,剛才……隻是我看見了你們我太激動了。”   此時此刻,他們一家人一擁而上,緊緊地擁抱在一起,都開心地流下了幸福的淚水來。覺得人隻要活在這個世上擁有了這份愛,擁有了這份真,擁有了這樣一個溫馨而又完整的家,那才可以說,人活在世上才是最有意義的。   葉坤也高興地喊道:“爹,今天我們總算把你盼回家了,我們好開心呀!以後我們再也不要分開了。”   阿樂聽了當然也喜眉悅色,笑逐顏開,一把抱起了葉坤,又把他高高舉起,高興的不得了。   說道:“兒子呀!其實,爹在外麵也一直在惦記著你們呀!日夜想念著你們,我是多麼想回家呀!特別有幾個夜真讓人思念的夜不能寐,有時候還常做著一些惡夢,怕你們出事。”   “爹,我和娘也跟你一樣,日夜在思念著你,還常常夢見你回家了,我們也怕你會出什麼事,所以也一直在擔心著你。”   “好了,現在我也回家了,大家也好好的,從此我就再也不會離開你們了。”   但這時的翠蘭好像有一種什麼想法,質問道:“什麼,從此你能陪我們一起生活了?”   阿樂高興地說道:“對呀!他說往後餘生就讓我來陪陪你們呀!”   翠蘭又反問道:“他,他真的放你出來了。”   阿樂答道:對呀!我己到了你身邊,你還不信。”   翠蘭這才笑了笑說道:“信,信,我當然信囉!”   這時,阿樂深情地望著自己的女人,說道:“從此我們一家人就好好的過著這太太平平的好日子。”   “是呀是呀!大家都好好的,都好好的……從此以後,我們就一起過太太平平的日子,幸幸福福到永遠。”   說到這句話時,翠蘭好像感到很激動。因為一家人能團聚在一起真的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特別是在打仗時期,家裡的親人是多麼惦記著外麵打仗的男人,打仗的英雄們呀!   這時候,翠蘭真的感到了有一種無限的幸福感,這樣的一種幸福感真是上天賜於給她的。她就用這樣的的真和愛,把全家人緊緊地包圍了起來。當然呀!能擁有這樣的一種真和愛,在她的人生當中好像真的從來沒有過。所以,她說她要好好地珍惜這樣的一份真,這樣的一份愛和擁有這樣一個完整的家。   這時,太陽好像到了中午時刻的位置了,阿樂說道:“今天中午我們一家人好好的團聚一下,慶祝我的回來。”   翠蘭和葉坤滿口答應,連聲說好好好。   翠蘭說道:“那麼現在我們到集市上去買點肉和菜,一家人就好好吃一餐。”   “好呀好呀!我也好長時間沒有吃過肉啦!”葉坤興奮地說道。   歡樂與開心,幸福和擁有,就在他們一家人的心中掀起了萬頃柔波,如春心蕩漾。確實如此,一家人隻有擁有了這樣開心,歡樂和幸福,才是活在這個世界上最有價值的一件事。   過了幾天,阿樂打獵回家,把打來的野兔和鳥都做成了菜,菜熟之後,就是滿屋子飄著香,滿屋子飄著喜悅。   這時,阿樂一邊吃著一邊說道:“從今往後呀我就天天陪著你們吃這樣香甜的米飯。”   “真的呀!爹!”   “嗯!當然是真的呀!爹那裡說過謊呀!”   但是,這個時候,翠蘭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臉上滿是憂鬱,說道:“阿樂,我又在想,他,那個赤都傲他為什麼會把你放回家呀!”   阿樂看了看翠蘭,說道:“我不是給你說嘛!他說不給我添麻煩了,在我餘生之年,要我與家人一起好好團聚,過一些普普通通的日子。”   但是,當阿樂把這句話剛剛說完,翠蘭的臉色大變,驚慌又恐懼的樣子,說道:“我……我……感覺……。”   “怎麼啦!夫人……你……。”   “他們……他們是誰……。”   “誰呀!”   阿樂猛一回頭,隻見三個黑衣人己站在了他們的家門囗,他這才知道災禍己降臨,已是難逃一劫了。由此同時,他站了起來,麵對著這些殺手,麵對著這些冷酷無情的殺手,他鎮定自若,但內心裡卻充滿了動蕩。因為他自己是最清楚的,自己到底做過了些什麼,這些殺手來的目的是什麼。就是一句話,他們是絕不會這麼輕易地放過自己的。   然後,阿樂冷視了他們一會,說道:“我知道你不會放過我的。”   其中一位小個子殺手說道:“你知道就好。”   “但是,今天你們敢動我家人一根手指頭,那麼我就要你們都死無葬身之地。”   站在右邊的那個瘦個子殺手說道:“死到臨頭了,還費話一大堆。”   於是,話音一落,那個站在中間發號施令的這個殺手用手一揮,兩個殺手就同時騰空躍起。左右擺踢腿攻擊阿樂的胸部,阿樂連忙下蹲縮身閃躲,又訊速地在地上滾了幾下,滾出了危險地帶之後,又隨即站穩身子迎戰。隻見這些殺手步步緊逼,連用幾招晴天霹靂的擒拿把阿樂的左腳踝關節並猛力扭轉,想立即製服於他。但阿樂立即借助他們的晴天霹靂擒拿扭轉之力用肩部著地翻身側滾摔並轉體,同時用右腿擺踢這兩個殺手的後腰部。但這兩個殺手何等厲害,訊速向前躍身並趴於地,隨即快速原地翻身。   打了幾個回合,阿樂發現他們的功夫有一個致命的弱點,那就是推踢撐俯的動作太硬。他就連忙施展出了幾招柔中則剛,剛中有柔的掌法。果然,他們後退了兩步,但當然沒有阻擋他們的進功。於是,他們又是幾招勢如破竹,兇如猛虎,想天羅地網地至於阿樂於死地。但好一個阿樂,他毫不猶豫地祭出了一招“海底撈月”,雙掌齊發,步法快如疾風,也向他們猛攻了一番,攻勢也根本不落下風。防守時也很有秩有序,進攻時也很有規律。隻見阿樂一躲一閃一連拆開了好幾招。他們見了阿樂拆了他們好幾招,心中當然不服。緊接著,他們再來了第二波攻擊,這第二波攻擊當然要比第一波更猛,更兇。這第二波的攻擊看上去不緊不慢,實則卻是一浪高過一浪。但阿樂一招“逆水行舟”,輕飄飄地閃躲了過去。但是,這一招阿樂要是處理不當的話,會一不小心進入他們的圈套。他就是不慌不忙,沉著應對。恍惚間又是一招將計就計,還以一招“逆水推舟”。他們知道情況不妙,遇到了硬繭,立即又用了一招“不進則退”,化解了處於頹勢的局麵。   當他們交量了幾十個回合之後,依然不見分曉。於是,那一個發號施令的這個殺手也出手了,隻見他在空中劃出了一道弧,這道弧像霧氣一樣,封鎖了阿樂的退路。果然,阿樂好像呼吸困難,步法也不太靈活了,連連後腿了幾步,阿樂知道不妙,知道此人的武功深不可測。   於是,他也連忙用了一招“拋磚引玉”,本想引開這個殺手的注意力的。但事由願違,反而把自己被套了進去,像磁性一樣,不能掙脫。這時,這個殺手知道了阿樂的處境,當然是不能放過一絲絲機會的。緊跟著又是一掌“大浪淘沙”,像是飛沙走石,把阿樂的眼睛都睜不開來了。隻是一邊退一邊盲目地還手,一邊又是無力地防守著。   直到他們把阿樂逼的退無可退了,這個殺手又是一招呼風喚雨,輕而易舉地把阿樂成為了他的襄中之物。確實如此,阿樂想躲避也沒法躲避了,隻能硬生生地接了他這一招。接了這一招之後,阿樂己完全站不住腳了,搖搖晃晃的身體慢慢地往下垂。同時,他們的掌和劍也同時都到了阿樂麵前,胸口立即就被他們重重地挨了一刀,血立即從他的胸口濺了出來。   翠蘭和葉坤見了,都失聲地驚叫起來,阿樂聽到了他們的驚叫聲時,隨即用手捂住了傷囗,又奮不顧身,勇敢地站了起來,向這幾個殺手又猛撲了上去。但沒走幾步,在他的背部又被挨了一刀。此時,受到了重傷的阿樂己經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了。   三個殺手又如千軍萬馬一樣向阿樂劈殺過去,而阿樂終究沒有抵擋的住這波勢如破竹的陣勢,沒有一點還手之力。這時,在不知不覺中他又在腰間和背部挨了兩刀,但他還是站了起來。在他還沒有站穩之時,他們又一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阿樂砍去。阿樂終於倒在了自己的血泊之中,他的夫人和孩子看在眼裡,連哭都不敢哭,沉寂在一片恐懼之中。最後,他們還沒放過阿樂的家人,全都被他們所殺。   殺了阿樂一家人之後,隻聽見那個高個子的殺手收拾好了屠刀,冷冷地說道:“老大,當年的追命三花郎的武功真是了得,厲害,屈指可數呀!”   一個低矮個子的人說道:“可惜他們不能活在這個世上。”   “是呀!他們的武功最高,還是逃不出如來佛主的手掌心呀!”   那個矮個子又說道:“大師兄,今天我們殺了殘花,那接下來是白花,還是紅花。”   那個高個子連忙答道:“其實他們倆個都一樣,誰先找到就殺誰,但是……”   那個矮個子問道:“小師弟,但是什麼?”   那個高個子說道:“但是,但是到了現在我們還不知道他們的下落。”   此時,這個殺手的大師兄說道:“是呀!我們還不知道他們現在在何處,其實我們的任務不輕呀!主要是他呀!他要我們在羊之內除掉他們。”   那個矮個子的說道:“大師兄,他要我們在一年之內除掉他們,確實很難,真的比登天還要難。”   那個高個子的說道:“誰叫我們在別人的屋簷之下呀!當然要看別人的臉色。”   這個矮個子殺手冷笑了一聲,說道:“聽命於他人是我們的責職,不用擔心,如果運氣給我們的話,明天也可以找到他們。”   說完,他們三個殺手不帶一點羞恥驀然地離去,   當他們剛剛離去不久,一幕奇怪的事發生了。忽然間,出現了一個跟阿樂年齡相差無幾的老人。但看不清這個人的真麵目。   當這個人在麵對這樣的一種悲慘場景時,心中不由地升起了悲傷的情緒來,真讓他難過至極。所以他就埋怨起自己來,自言自語地說道:“殘花我來遲了,我來遲了,我對不起你,更對不起你一家人。”   然而,他又選擇了一個地方,把阿樂一家三人全部埋葬,落了土,又跪拜了三拜。之後,就帶著一種無比的愧疚和傷痛離開了這個傷心之地。   但是,當這個人剛一走,又發生了一件讓人意想不到的一幕。那麼這到底是巧合呢還是歪打正著。隻見段穆嘯的身影也出現了這個地方,他一邊走著路一邊還在閑望著四周的風景,悠然自得的樣子。   直到後來,他總感覺到在這裡好像有點不太對頭。因為他突然聞到了一股血腥味,這大概是他常行走在江湖中最能讓他感到一種敏感的氣味。於是,他慢慢地放緩了腳步,環顧了四周,不見人影,也沒有一點聲音。但有了一種防備之心之後,就多了一份小心翼翼。當他又走了一段路之後,果然在地上發現了血,而且還發覺這血剛剛有點乾,他就下意識地感到了就在剛剛這裡一定發生了什麼事。   於是,他又不想滯留,快步地往前走,但沒走多遠,就在一個不遠處的地方,在一棵莊重而肅穆的大樹底下,發現了有三座新墳。他想,這三座新墳一定與剛才發現的血相關,那麼這三個人究竟是誰呢!他們又為什麼會死在這裡的呢!到底又是為何而死呢!這讓他沉寂在一片思緒當中。   然而,他看了看這三座新墳,看上去這三座新墳顯的很是潦草,他認為這個人在埋葬他們三個人時一定很倉促,一定在特殊的情況下而臨時安葬的。   此時的段穆嘯好像對這死去的三人有了一種特別的情義感。他想,不管這三人是誰,既然路過了,就要叩拜三拜送他們一程。拜完之後,又訊速起身往前趕路,還不時地回過頭來回望,表示一種敬意。但是,當他沒走多少路時,他突然聽到了在他背後似乎有一種異常的聲響,這種聲音聽起來讓他有一種大汗淋漓毛骨悚然的感覺來。   果然,在他回首之間,有一個小孩正從墳堆裡慢慢地爬了出來,這讓他覺得這是一件多麼匪夷所思的事。因為在他的一生當中,從來沒有見到過一個活生生的人,竟然會從這墳墓裡爬出來的。   這一件事讓他感到多麼的驚恐,然而,他又倒退了幾步,但他的膽氣還是實足的。也許此時正是在白天,不礙事,要是在晚上的話,定能讓他嚇得半死。   但他相信這個小孩一定是人,而不是鬼。他就連忙走了過去,用手觸摸了一下這個小孩的手,一觖摸便有溫度的,這更讓他放心了。   他又驚奇地望著這個小男孩,問道:“小朋友,你,你怎麼……。”   這個小男孩也用詫異的眼光望了望段穆嘯,說道:“我剛才明明是被人殺死了,現在怎麼卻活過來了,這到底是什麼回事呀!”   段穆嘯看了看這個小男孩,又再次看了看其他二座墳,最後還是把目光落在了這個小男孩的身上,因為這一幕始終讓他感到不思不得其解的事。想道,難道一個人真的死了還能復生。   由此同時,段穆嘯又急不可待地忙問道:“小朋友,你,你叫什麼名字呀!”   “我呀!我叫葉坤。”   “葉坤,葉坤這個名字好聽。”   “啥!我的名字好聽!”   段穆嘯嗬嗬地笑了笑,說道“嗯!好聽,非常好聽,隻不過,更有趣的是你……你……。”   葉坤這才想起了他的爹娘來,連忙跑了過去,跪在地上放聲大哭,他哭的很傷心,還哭了很長時間,好像一下子也停不下來。但在這個時侯,段穆嘯忽然感覺到了有一股強大的力量正從四麵八方趕來,湧向這個小男孩的身上,又發現在這個小男孩身體上有所不同尋常的神力。   但沒過多久,這股神力又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段穆嘯這才又靠近了這個小男孩身邊,但什麼也看不出來。卻發現這個小男孩不再悲傷了,還朝他笑笑。就在這不經意間,段穆嘯又發現了在小男孩的胸口有凸起的一塊骨頭。但看上去又不像是一塊骨頭,他感到好奇,便用手去觸摸了一下,這一觸摸,就有一種熱量傳了出來。隨後,又露出了一塊金黃色的東西出來,這一發現,讓段穆嘯大吃一驚,原來在小男孩的胸口鑲嵌著一塊黃玉珚。   頓時,段穆嘯悲喜交集,欣喜若狂,好像撿到了寶一樣。但是,他又把剛才的那種大喜過望的心情強行地壓製了下去,仿佛有一種負重致遠的使命在等待著他去完成,他就隨手抱起了葉坤飛快地向麒麟仙穀而去。   2   被風絆倒的火在隱忍中克製,被火烈焰過的物體總在粗壯的河流中怒湧而下;一顆顆火熱滾燙著的心,像那些狂奔著的野獸一般,瘋狂地在大地上震顫著,怒吼著。但在這萬簌俱靜的黑夜中有恃無恐地嗚咽著,驚恐著,如一根根繃緊著的心弦,總是樂此不疲地在虛無中真實。而那些悉數在錯落皈依中的良知,如整體與分鏡,嚴絲與合縫,在騰出來的堅定信念中,總是不斷地在冷卻與淬火的錘煉過程中內斂,滲透。時而,有一種宜人的氣息頓時會湧上心頭,心有餘悸的呼喊,又遠遁於塵埃中悲鳴。   臘月十二,這一天,天氣陰冷無比,寒氣逼人。盧士望了望頭頂上的這片天,逗了一圈,又回進了赤都赫的房間。一進屋,他還是先行了一個禮,慢吞吞地說道:“首領,阿樂好像有好長一段時間沒來了,他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赤都赫緊緊地盯了一下盧土,說道:“他不會出事的,這段時間他應該抽不開身,局勢也很緊張。”   盧士說道:“對,剛才是我失言,怪我多嘴。”   赤都赫說道:“你是在提醒我,不是多嘴。”   盧士說道:“多謝首領。”   但他又用眼晴瞥了一眼,說道:“首領,今天的天氣特別的冷,你要多注意身體,要不我來給你舔衣禦寒。”   赤都赫說道:“不了,今天的溫度是要比以往陰冷,但我早己做好禦寒的準備了。”   “是,是,首領”   這時,赤都赫站了起來,來到了盧士麵前,謙和地說道:“盧士,你己跟隨了我那麼多年,委屈你了。”   盧士聽了赤都赫的話後,連忙彎下了腰,說道:“首領,我與你生死相守,今生今世孝忠與你,你的命就是我的命,守護你當然是我的使命。”   “好,不要多說了,你現在出去一下,我想靜靜。”   “是,首領。”   盧士就從屋內退了出來,抬頭又望了望這陰冷的天空,自然還打了一個寒磣,雙手還不時地往嘴邊塞,想從嘴裡吐出來的熱氣中吸取些暖意,但還是無濟於是。   這時,他突然從遠處看見了有個人正向這邊飛快地奔跑過來。他知道不妙,一定出什麼事了。因為這個人正是探情報的疾行者飛豹,常搜集情報的使者,隻見他頭也不回,直奔赤都赫首領這邊而來。   盧士連忙進屋就直呼:“首領,飛豹來了飛豹來了,可能要出事。”   赤都赫看了看盧士失色的臉孔,知道一定出了什麼事,自己的神色也有點變,忙問道:“什麼……要出事了,真的會出事嗎?”   隻見盧士在驚慌失措中又慢慢地回過神來,說道:“首領,其實我剛才說的太慌張了,沒事的,一定沒事的,再說了現在我們有天蠶護使。”   這時,飛豹己來到了他們麵前。   赤都赫看了看飛豹,又從他的頭頂看到了他的腳底下,惶恐的表情還是不遺餘地地透露了出來,忙問道:“飛豹,今天你帶來了什麼壞消息。”   飛豹說道:“首領,也不是太壞的消息……隻是,隻是……。”   赤都赫有點急不可待了,忙又上前緊緊地握住了飛豹的手,慌張地問道:“飛豹,隻是……隻是什麼呀,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快說呀!”   飛豹見了首領這麼惶恐,內心自覺的懼怕了,輕聲地說道:“首領,阿樂他一家被人暗殺了。”   “什麼,真的會有這樣的事,難道……難道這個逆賊真的知道了阿樂的身份。”   盧士忙上前一步,說道:“首領,身體要緊,你不要太驚慌,莫非他,隻是來嚇唬嚇唬我們的。”   “這不是嚇唬,這是他來真的了。”   飛豹又說道:“剛才我還看到了有一個陌生的人把阿樂一家全給埋葬了。”   赤都赫聽後,又急著追問:“那麼你有沒有看清了那個陌生人的麵容?”   “沒有沒有,首領,太遠了,但是這個人看上不高,好像比較枯瘦。”   赤都赫聽了之後,自言自語地道:“比較枯瘦,比較枯瘦的人多著呢,那麼這個人到底是誰呢!”   這時,盧士也一直在思索這枯瘦的人究竟是誰,但始終想不出這個枯瘦之人是誰。   赤都赫接著對他們說道:“那我現在要去現場看看。”   盧士連忙勸說道:“首領,你還是不必去了,外麵很危險,要麼我和飛豹先一起過去好了。”   赤都赫傲說道:“這樣也好,那麼你們去去速回。”   說完,盧士和飛豹轉身而去,一刻也不停留。   在路上,盧士還不停地問飛豹:“飛豹,那麼除了這枯瘦的神秘人物,還有沒有發現了什麼。”   飛豹答道:“沒有了。”   盧士說道:“你能肯定。”   飛豹說道:“盧士,我當然能肯定,你,怎麼不相信我。”   盧士說道:“信,隻是……”   “隻是什麼。”   “我們到了現場再說吧!”   不一會,當他倆來到了這個破山崗的現場時,卻發現了其中一口墳競然不翼而飛了。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這到底是被誰掘走了呢!   飛豹詫異地說道:“我明明看到剛才那個人把阿樂一家都埋在這裡的,怎麼……其中一口墳怎麼會憑空消失了呢!。”   盧士說道:“難道死人真的能復生?”   飛豹說道:“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的。”   然後,他倆又向四周觀察了一番,但始終沒有發現可疑之處。   飛豹望了望盧士說道:“盧士,你看我們怎麼辦。”   盧士說道:“這還有什麼辦,我們現在還是趕快先回去吧!給首領匯報一下。”   於是,他倆就立即轉回身,帶著一種極大的疑問趕回了赤都宮,把這一奇怪的事全告訴了赤都赫。   赤都赫聽後,也感到非常的震驚,說道:“怎麼會有這樣的事。”   盧士說道:“是呀!這個人為什麼要掘走這座墳呢!”   赤都赫說道:“在這個世界上總會發生一些奇奇怪怪的事。那麼這個人為什麼要無緣無故地給他們埋葬呢!而另一個人卻又無緣無故地要盜走這個死人呢!這兩個人是不是一個人,盧士,憑你的觀點對於這個問題你有什麼看法。”   盧士也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赤都赫,說道:“首領,對於這件事我一時也說不上來,但有一件事……。”   赤都赫連忙說道:“但有一件什麼事?”   盧士不敢怠慢,說道:“首領,這個段穆嘯……。”   “什麼,你說什麼,你的依據是什麼,你憑什麼邏輯順序來分析出來是他呢!”   “因為我好像聞到了段穆嘯的氣息。”   赤都赫說道:“你能聞到他的氣息?”   盧士說道:“不錯。”   赤都赫沉默了一會兒,又問道:“盧士,今天是誰值守?”   “屠孤影。”   “好,那麼你趕快傳喚屠孤影,我們一起再到破山崗去。”   “首領,如果要把屠孤影傳喚過來的話,需要一點時間。”   “你自己直接去傳喚。”   “是,首領。”   於是,盧士施展出了絕頂的輕功,像一隻蒼鷹一樣健步如飛,奔逸絕塵。經過了幾個時辰,戶士很快地來到了值守在狐貍峰的屠孤影。   因為狐貍峰也是整個西夷部落中是最重要的關口之一,是易守難攻的天險屏障,隻要守住了狐貍峰,就是守住了整個西夷,守住了整個族民的平安。所以,這個重要的關口要屠孤影來守護。   屠孤影見了盧士,有所意想不到,心咯噔了一下,隨後對盧士說道:“哦!盧土,你來了,今天你怎麼有空到我這裡來閑逛。”   盧士笑了笑說道:“我那有空到你這裡來閑逛呀!”   屠孤影當然知道盧士肯定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但那句話也是對盧士開個玩笑而己。   然後,屠孤影非常誠懇地說道:“盧士呀!剛才是開個玩笑的,我當然知道今天你親自過來肯定有要緊的事。”   盧士也很有禮貌地說道:“這也不是太要緊,隻是……今天發生了一件很奇怪的事,首領要我親自來傳喚你。”   屠孤影聽了有些茫然,說道:“盧士,首領要你親自來傳喚我,這事一定很要緊,你趕快對我說這到底發生了什麼奇怪的事。”   盧士說道:“現在不必多問了,到了你自然會知道,我們趕快走。”   “好,我們走。”   盧士和屠孤影就很快地回來了,赤都赫見他倆來了就連忙迎了上來,但屠孤影看上去還要急,直接向赤都赫問道:“首領,今天你特地要盧士親自來傳喚我,到底發生了什麼要緊的事。”   赤都赫沒有一點遲疑,說道:“我們現在趕快到破山崗去一趟。”   “破山崗!首領,那個地方不是……”屠孤影疑雲滿腹地還沒有說完。   首領赤都赫接著說道:“因為今天在那裡發生了一件很奇怪的事。”   “什麼奇怪的事。”   “現在不必多問,到了你自然會明白。”   屠孤影聽了後,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心想,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還這麼神秘兮兮的,他是很不喜歡這樣的一種形為的。但是,現在既然首領不肯說出來那也沒辦法,也就不便多問了。   當他們三人再次來到破山崗時,己是黃昏,冷嗖嗖的風吹過來像是群鴉在狂舞,發出來的聲音也陰森森的。但擺在他們麵前的這一幕,卻又讓他們大驚失色。因為這裡根本沒有一口墳墓了,這到底是這麼一回事。赤都赫和盧士都麵麵相覷,道不出一點所以來,這一切真的讓他們感到無可奈何,不可思議,都被沉浸在一片淩辱與恐懼之中。   屠孤影看著赤都赫和盧士這樣的一種表情,連忙問道:“首領,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看你們……。”   赤都赫說道:“阿樂的一家被人暗殺了,本來是都埋在這裡的,但現在都不翼而飛了。”   屠孤影聽了也大吃一驚,問道:“什麼,阿樂一家被人暗殺了,是誰乾的。”   赤都赫說道:“還有誰呢!不是赤都傲這小人還有誰。”   此時,在屠孤影的心中充滿了無限的怒火,說道:“他殺了阿樂還不夠,還要殺了他的女人,他的孩子,簡直是喪心病狂,真讓人深惡痛疾。”   盧士也憤怒地說道:“他連女人和孩子都不放過,真是到了窮兇極惡地步了,這個無惡不作的亡命之徒我要把他碎屍萬段。”   這時,赤都赫嘆了囗冷氣,對屠孤影說道:“好了,不要說了,就在剛才,我們得到了飛豹的報信,說阿樂一家人被慘遭殘殺之後,有個好人把他們埋葬在此。”   但屠孤影聽了有點不解,問道:“首領,阿樂他老婆和孩子不是都住在荒涼廟那邊的,離這裡有十萬八千裡,那麼他們為什麼到了這裡被人暗殺掉呢!”   赤都赫解釋道:“我為了保護好阿樂的家人,別人根本不知道他們住在什麼地方,荒涼廟隻不過是我放出來的消息,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其實我早就暗地裡偷偷地把他們接到了破山崗。”   屠孤影聽了這才恍然大悟。但還有個問題他也想知道,對赤都赫說道:“首領,你剛才說有人把阿樂一家人都埋葬於此,那麼到底是誰盜走了這些墳墓呢!”   “你問的不錯,就是呀,在飛豹報信的時侯,三口墳墓還在,當盧士和飛豹再來時,隻少了一口,但是現在你看三口墳墓都不見了。”   這讓屠孤影也感到十分的疑竇暗生,說道:“首領,那麼現在我們仔細勘察一下,會不會留下一些蛛絲馬跡。”   赤都赫說道:“我要盧士親自來傳喚你,就是這個意思。”   屠孤影聽罷,但轉念又一想,好像哪裡有什麼問題,他一邊勘察一邊不停地想著:“那麼首領今天為什麼不去傳喚段穆嘯的呢!像以往是根本輪不到我的,今天為什麼偏偏會來傳喚於我。”   這時,赤都赫打斷了他的思緒,說道:“狐影,我看你好像有什麼心思。”   屠孤影聽了,吃了一驚,連忙說道:“沒有沒有,首領我沒有,但我一直在想,這個人到底會是誰呢!”   赤都赫說道:“我和你一樣,我也在想這個人會是誰呢!”   他們勘察了好長時間,卻什麼也查不到,盧士便說道:“現在天己暗下來,什麼也沒查到,我們還是先回去再說吧!”   赤都赫隨即應了一聲,屠孤影也附和應了一聲。   赤都赫說道:“那麼今天我們到此為止,明天我再召集你們五大天蠶護使一起來商議此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