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鬼麵人臉(1 / 1)

赤血黃玉姻 西月沉醉 16681 字 2024-03-20

1   當段穆嘯帶著葉坤回到了麒麟穀,妙慧夫人和夜燕她倆一見到段穆嘯還領著一個陌生的小男孩時,都不約而同地問道:“老爺,這個小男孩是誰家的孩子呀!”   段穆嘯說道:“從山上撿來的。”   妙慧夫人說道:“怎麼,這孩子從山上撿到的!”   夜燕也笑著說道:“對呀!老爺,這山上怎麼會有孩子撿呢!你現在越來越會開玩笑了。”   這時,段聰也從屋裡跑了出來,喊道:“父親,你這次帶了什麼東西回家啦。”   “我帶了一個小朋友來給你作伴。”   “你真的帶了一個人來給我做小夥伴。”   “對呀!我看你一個人太孤單了,所以我帶了一個小朋友來給你做夥伴。”   當大家都看著這個小男孩葉坤時,葉坤好像有點陌生又有點害怕起來,就連忙躲在了段穆嘯背後,不敢出來。   段穆嘯當然看出了葉坤的一舉一動,說道:“葉坤,在這裡你一點也不用怕,他們都是好人,都很善良,也都是我最喜歡,最愛的人。”   葉坤這才從段穆嘯的背後鉆了出來。段聰也就連忙迎了上去,說道:“父親你真的太好了,今天給我送了這麼好的一份禮物,我真的要感謝你。”   段穆嘯就哈哈地大笑了起來,高興地說道:“你不用感謝我,現在反而我要提前來感謝你。”   段聰說道:“父親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呀!”   “以後呀!你一定要好好地照顧他,他就是你最好的夥伴,是不是。”   這時,大家都笑了起來,妙慧夫人也開心地對段聰說道:“聰兒,你父親說的對,以後你們倆一定要像親兄弟一樣互相照顧好。”   “好呀!好呀!我一定會像哥哥一樣照顧他的。”   “你要說到做到喲!”   “那當然呀!父親,你先告訴我,他叫什麼名字呀!”   “他的名字叫葉坤。”   “葉坤這個名字好聽呀!”   段穆嘯望了望段聰,又望了望夫人和夜燕,說道:“如果這些天有什麼意外,你們一定要保護好聰兒和葉坤。”   這時,從天空中飛來了一隻信鴿,這隻信鴿就是赤都赫傳給段穆嘯的信鴿傳書。它就停在了窗臺上,段穆嘯連忙把停在窗臺上的信鴿抓到在自己的掌心中,並且解開了綁在信鴿腿上的信紙,信紙上寫著“明回議事”。   妙慧夫人走了上去,說道:“有什麼要緊的事。”   段穆嘯說道:“明天要我到部落去議事。”   夜燕轉了一個身,說道:“議什麼事……你能猜到嗎?”   段穆嘯猶豫了一下,說道:“難道是……。”   夜燕開玩笑地說道:“難道跟你今天撿到了這個小男孩有關。”   大家聽後都笑了起來。   第二天,段穆嘯在離開之時,跟妙慧夫人和夜燕再三交待了這一件事,說道:“這些天,我不在的話,你們一定要多加小心,如果有意外,就一定要保護好聰兒和葉坤。”   段穆嘯給妙慧夫人和夜燕吩咐了這樣的一句話,在他心中似乎意識到了什麼。   說完,縱身一躍,向西夷部落的赤都宮那個方向飛奔而去。妙慧夫人和夜燕望著段穆嘯遠去的背影時,也好像意識到了什麼,感到了非常的不同尋常。   同時,自從妙慧夫人和夜燕在麒麟穀禁區的那夜開始,她倆都在防備著對方,猜測著對方究竟是誰。但是,她倆都為了段穆嘯和段聰她倆都沒有撕破臉,跟往常一樣,隻是麵光心不光。但是,現在他倆的一點共識,都對段穆嘯剛剛撿來的這個葉坤的身份就產生了一種隱隱約約的懷疑。   到了響午,段穆嘯一到部落的議事廳,總感覺到氣氛有點兩樣,因為大家的眼光中都充滿著一些詭異的猜疑。盡管這種氣氛讓他感到有些抵製,但還是讓他鎮定自若地坐落在自己的座位上。   他想:“難道今天來議事,真的是跟自己撿到葉坤這孩子有關?”   這時,赤都赫說道:“段穆嘯,昨天阿樂一家被人慘遭殘殺。”   這話一說出囗,頓時像掀起了一場風暴一樣。因為這件事除了屠孤影有所心理準備之外,其他都毫無準備,都麵麵相覷,大吃一驚,異囗同聲地說道:“什麼,阿樂一家被慘遭殘殺?是誰乾的。”   大家好像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赤都赫又說道:“不錯,千準萬確,阿樂一家被慘遭殘殺,主要是來殺的人到底是誰,或者有誰在背後指使,這個問題到了現在還不清楚。”   平常很少說話的屠孤影此刻也說了一句:“是的,昨天我和首領還有盧士我們一起還到破山崗現場去勘察了一番,但始終勘察不出一點蛛絲馬跡來。”   段穆嘯聽後,立即想到了昨天在破山崗的那件事,他認定昨天那幾囗墳墓應該都是阿樂一家的,從墳墓裡爬出來的葉坤就是阿樂的孩子,那麼這個孩子為什麼跟以前的容貌不一樣的呢!如今……哦……這個問題還是不要再想下去了,越想越離譜。但是,現在既然發生了,那還是要麵對的。   剛想到了這裡,赤都赫又對大家說道:“奇怪的是,有個好心之人把他們全家安葬好不久,就被人盜走了,但這個盜墳之人是誰,他的動機又是什麼呢!”   段穆嘯聽完後,說道:“首領,昨天我撿到了一個人。”   赤都赫似乎詫異了一下,說道:“什麼,昨天你撿到了一個人,在哪裡撿到的?”   段穆嘯脫口而出,說道:“就在破山崗。”   這“破山崗”三個字一說出囗,大家都用一種懷疑的目光看了看段穆嘯。因為在上次議事時,段穆嘯也提了個意見,也是說要讓阿樂故意把消息透露出去。那麼大家都在想,這件事與那件事肯定有什麼聯係。因為他每次說出來的話真讓大家有所警覺,所以,現在把這些一連串的事情串連起來就形成了一種疑問。   接著,段穆嘯又說道:“昨天當我經過這三口墳時,我叩拜了三拜,拜完之後,我就走了,但我走了沒有多久,背後忽然傳來了一陣驚悚的聲音,我回頭一看,隻見有一個小孩從墳墓裡爬了出來。”   有點脾性的孟王超急不可待地說道:“死了的人,為什麼會活過來呢!難道這天底下真有死而復生之術。”   段穆嘯辯解道:“我也不相信這天之下真的會有死而復生之術,要麼是假死。”   “假死。”大家又是一片質凝聲。   楊炳生說道:“如果阿樂的孩子是假死的話,難道阿樂夫婦也都是假死。”   楊炳生的話一說,大家更是一片驚諒聲,沒有一個人願意相信。   令相傳也急不可待地說道:“那麼昨天的事究竟是誰先發現的呢!”   盧士說道:“是飛豹先來通報的。”   令相傳看了看盧士,說道:“那麼現在先把飛豹傳喚過來,我們先問問他當時是什麼情況。”   盧士說道:“當然可以,他現在正在後花園休息。”   過了一會兒,飛豹被傳喚了過來,令相傳站在飛豹麵前,詢問道:“飛豹,阿樂一家被慘遭殘殺之時,你在現場嗎?”   飛豹冷靜地說道:“當時我沒在現場。”   令相傳追問道:“你不在現場那你為什麼會知道阿樂一家被慘遭殘殺。”   飛豹心寒了一下,說道:“雖然我沒在現場,但我到了他家時,發現了他家中沒有一個人,但看見了有好多血。”   “那也不能確定是真的。”   “當時,我是害怕至極,不敢作聲,我想跑,但我發現這血還新鮮,應該是剛剛發生過,我就隻一個念頭,一定要找到他們的屍體。”   “找到了嗎?”   “現場我發現了有一條有血跡的路,我就依這條有血跡的路一直尋找,終於在有一棵大樹的地方,看見了有人正在埋葬。”   說到了這裡,孟王超說道:“聽起來那應該是真的,但是……。”   這時,大家的想法其實都是差不多的,主要問題在於大家都隻知道阿樂的家人都是住在荒涼廟的,那麼飛豹為什麼會知道阿樂的家人是住在破山崗的。   難道飛豹是細作,大家還有一個認同,就是段穆嘯這個人到底是誰的人,都捉摸不定。   就在這一片疑問之中,赤都赫又對段穆嘯說道:“穆嘯,那麼明天我要到你那邊去一趟,去看看阿樂這個孩子。”   “是,首領。”段穆嘯很爽快地答應了。   “好,那麼大家都回去吧!”   大家就懷著一片質疑都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2   過了一段時間,楊炳生坐在自己的官邸裡麵,心情好像非常的沉重,一會兒站起來,一會兒又坐起來,一會兒又在房間裡轉了好幾個圈,心始終平靜不下來,想要坐一會兒真的不安心坐。   她的夫人見了楊炳生這模樣,也有所急上心頭,說道:“我感覺你這些天總心神不定的樣子,有什麼重大的事在隱藏著我?”   楊炳生望了一眼夫人,說道:“我沒有對你有什麼好隱瞞的事呀!但是,這幾天我的眉毛總是在跳著,不知要發生什麼事。”   “左眉還是右眉。”   “兩隻都在跳。”   “吉兇並存。”   “你相信嗎!”   “自己是最清楚的,要是自己沒有去做過虧心事,那一定沒事,要是去做了傷天害理的事,那老天也不會饒過你。”   “這話怎講。”   他夫人沒有直接回答他的話,而拐彎抺角地說道:“昨天我在後花園裡看到了些異樣,你在乾嘛!”   楊炳生聽罷吃了一驚,但在表麵上卻絲毫沒有透露出來。   說道:“夫人,今天你說話我有點聽不懂。”   “怎麼,現在你也學會了假裝。”   “夫人,你說笑了吧!”   “我怎麼說笑了,這幾天我一直在關注著你。”   “為什麼?”   “因為這些天你的行為總有些詭異。”   楊炳生知道己經瞞不過自己的夫人了,實話實說道:“你真不愧是我的夫人,我的每一個細小動作全在你的眼皮底下逃都逃不過。”   這時,她望了望楊炳生,說道:“隻要你不是壞人,不去做壞事,我都可以容納你,寬恕你。”   楊炳生說道:“為了西夷的昌盛,為了西夷的太平,我是冒著生命去做了一件事情。”   “難道當年的事連你也牽連進去了。”   “夫人,請相信我,我不會去做不忠於你的事,更不會去做不忠於西夷的事。”   “那……這樣最好,我想你也不是那樣的一個人。”   然後,楊炳生又來到了大廳後麵的後花園,靜靜地站了好長一會兒。這時,他夫人走了過來,問道:“這幾天你天天在這裡發呆,究竟有何事,今天你一定要告訴我,那樣話,我……。”   “夫人,你最好不要知道太多,知道的越多就越有危險。”   “聽你這樣一說,你一定有什麼事隱瞞著我。”   “不是隱瞞,我是為了你好,也是在保護你。”   “但是,你己經把它帶到了家裡來了,對我還有什麼好隱瞞,現在連隱瞞的意義都沒有了。”   過了良久,楊炳生才透露了出來,說道:“我把阿樂他倆夫妻安葬在這裡了。”   他的夫人一聽,當然是大吃一驚,驚呼道:“什麼,阿樂他一家……。”   “對,他一家全遭慘殺,隻是他的孩子現在還不知道是死是活。”   “我知道你一定有事瞞著我,真想不知道會是這麼大一件事,既然你己經這樣做了,我也不來阻攔你了,但是,從此以後,我們家……。”   “夫了,你不要多說了,我也經過深思熟慮過的,因為阿樂他救過我,還對西夷做過一定貢獻的人,如果我不把他安葬在此地,那麼他的屍骨不出三天,一定會被人廢掉。”   “隻是,阿樂這個人的身份捉摸不定。”   “所以說他們一定會去找他的屍骨。”   良久良久,一直到半夜,楊炳生與他夫人才一起入了睡。   3   第二天清晨,雲霧圍繞在整個麒麟穀,猶如一縷樸實的美遮掩了一幅華貴的青影。鳥鳴聲也打開了這座寂靜的山穀,時而傳來了幾聲妖嬈的脆響,似一種大自然中的坦白和美德。   此刻,陽光正從空中滑落了下來,照在碧綠的葉子上和蒼翠的大樹上,仿佛誕生了一些誘惑的碎銀,隨著一陣禪意的輕風漫天飛舞。這時,在段穆嘯的麵頰上,似乎也傳來了一句宛約的春詞。   “夫人,今天你把葉坤打扮的好看一點。”   妙慧夫人嫣然一笑,說道:“他又不是女孩子,打扮的好看點乾嘛!”   “那麼不是女孩子就不能打扮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你沒聽到我的後半句呀!我說把他打扮得好看你要乾嘛!”   段穆嘯笑了笑說道:“因為今天首領要來看葉坤。”   這時,夜燕也進了屋,剛聽到了這樣一句話,也有點驚訝,說道:“怎麼,這個葉坤競然還驚動了首領赤都赫啦!”   “是呀!但不是驚動,而是關心。”段穆嘯笑了笑解釋道。   夜燕卻泰然似若地說道:“不管是驚動還是關心,既然來了,我們一定要以最隆重的儀式來迎接他。因為這是一件大事。”   段穆嘯和妙慧夫人聽了夜燕這句話後,當然有所感觸的。   此刻,隨著一陣腳步聲似涓涓的流水聲,打斷了他們的思緒,都回過了頭去看,隻見赤都赫和盧士他倆真的來了,都帶著一張似乎盛滿了蜜水一樣甜的臉,出現在他們麵前。   段移嘯,妙慧夫人和夜燕一見首領赤都赫來了,立即跪拜在地,呼:“卑臣,恭迎首領到此。”   赤都赫連忙走到了他們麵前,說道:“大家請起,大家請起。”   他們一一起了身,段穆嘯還一一為赤都赫介紹,當介紹到了葉坤時。   赤都赫便打斷了段穆嘯,說道:“穆嘯,他就是你從破山崗救回來的那個小男孩是吧!”   “是的,首領。”   赤都赫的第一感覺就是這個葉坤看上去與他的父親阿樂很不像,但是他也沒有說出來。   轉了一個身後,他對段穆嘯說道:“穆嘯,那麼從此以後,你一定要把阿樂的孩子照顧好,反正我常也會來看他的。”   “是,首領,照顧好當然是我的職責,你放心吧!”   赤都赫笑了笑,說道“我當然放心你呀!”   段穆嘯隨後又說道:“首領,那我們進屋稍坐片刻。”   “不了,以後我們有的是時間。”   “好,那我也不客氣了。”   當段穆嘯把赤都赫和盧士送走後,他把妙慧夫人和夜燕都叫進了屋,還吩咐妙慧夫人和夜燕以後一定要把葉坤這孩子看管好。   到了半夜,這個黑夜出賣了月亮,在這樣的一個夜空中沒有一點光線。段穆嘯趁妙慧夫人熟睡之時,偷偷地來到夜燕住的房間,夜燕當然也沒有睡熟,他倆好像達到了某種程度的默契。   夜燕說道:“她睡著了。”   “嗯,她睡著了。”   “今天,我感覺你們的首領赤都赫好像在懷疑你。”   “我也有這樣的感覺。”   “那你準備怎樣。”   “任其自然。”   “但是,當一個人要懷疑你的時侯,你就要做好一切準備。”   “是呀!這個我有數,但我還是在擔心聰兒和葉坤這兩個小孩。”   “是呀!這個我也在擔心。”   其實,在這個時候,妙慧夫人根本沒有睡著的,當然她還把他倆說的一些話都聽到了。應該說妙慧夫人也是一個很聰明的人,因為她沒有當麵去揭穿。自從在那個夜開始,妙慧夫人一直在關心,在暗中跟蹤,猜忌著段穆嘯和夜燕的關係。   但是在今夜,當她真的親耳聽到了他們之間這樣的談話後,不僅吃驚還有點心寒。心想,他們到底有沒有存在著不正當關係。   夜燕又說道:“你現在趕快過去,她醒了的話會麻煩。”   夜,又是一個夜,又是一個個說不清道不明的夜,像這樣說不清道不明的夜就在這樣悄無聲息的黑暗中悄悄地消失吞噬,像人性的惡和人性的善一樣,每天都在向自己告別。   4   沒過幾天,楊炳生夫婦又來到了這個後花園,而且還正在供奉著阿樂夫婦的時侯。這時,在他們的庭園中忽然進來了一個鬼麵人臉。楊炳生似乎有了一種警覺,立即轉了一個身。但是,這個鬼麵人臉早己站在了他倆夫妻的麵前了。   這時,他當然是大吃一驚,臉色大變,膽怯地說道:“你,你是誰,你,為什麼要強闖我私宅。”   這個鬼麵人臉“哼哼”了兩聲,說道:“你倆夫婦在供奉誰。”   楊炳生說道:“這是我的家,當然是我的家人。”   “哼!家人,請你不要用這樣的方式來汙蔑我。”   “你一個外人,怎麼管起我的家事來了。”   這個鬼麵人臉說道:“什麼,我管不著。但是,今天我既然來了,我就管定了。”   楊炳生知道大事不好,忙回過神來,鎮定地說道:“那你想怎樣。”   “死!”   這個字就從鬼麵人臉的齡縫間像刀一樣地擠了出來,似乎還帶著些血絲。   楊炳生夫婦聽了這個“死”之後,大為震驚,楊炳生的夫人說道:“這裡是西夷部落五大天蠶護使之楊炳生的家宅,你膽敢想在這裡殺戮。”   鬼麵人臉說道:“難道我不敢嗎?”   說完,隨即伸出一雙鋒利的手掌直取楊炳生夫人的脖頸而去,速度之快,就在一眨眼之間,就取了楊炳生的夫人,等到楊炳生出手己晚。   但是,楊炳生看到了自己的夫人死的這麼慘,也顧不到那麼多了,連忙發出兩掌鐵骨神掌,呼嘯而去。這個鬼麵人臉的反應也相當的快,連著幾個蝴蝶轉身,躲開了這兩掌。楊炳生見此沒有打著,隨即又是一招巧奪天工強勢躍起,直搗他的心窩。鬼麵人臉見鐵骨神掌來勢洶洶,也使出了一招得隴望蜀的絕招,另辟蹊蹺地又避了一招。   當這個鬼麵人臉避開了兩招之後,緩了一口氣,說道:“你競敢在我的麵前為虎作倀,你真的不想活了。”   楊炳生說道:“你究竟是誰,自從我把阿樂夫婦的屍骨搬回我家,我也從沒有打算過活下去,要不然我也不會這樣去做。”   “好忠誠呀!真看不出來,你這樣一個膽小鬼競敢做出這樣膽大忘偽的事來,你也應該去死。”   楊炳生一聽,驚的不是死,而是這聲音好像在那裡聽到過,說道:“你,究竟是誰,如果你是一個光明磊落的人,就爽快地撕下你的鬼麵人具來。”   “這個你不用擔心,到時我自然會撕下我的鬼麵人具來給你看的,不過,現在不是時候。”   說完,幾步快疾如風的步法,迅速地來到了楊炳生麵前,一招“黑手射獵”,直指楊炳生的雙眼,這一招用的當然心狠手辣,好像沒有一點回旋餘地。說時遲那時快,楊炳生見此鬼麵人臉用招這麼狠毒,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先是及時躲避。再用了一招“落井下石”的陰招,稱之為倒行逆施,好不容易險中求生。接著,鬼麵人臉又一個鷂子翻身,又俯沖而下,情況相當危急。當正要打到楊炳生的頭頂時,楊炳生也使出了渾身解數,在連連後退中,連忙使用出了一招“絕處逢生”,在危難之中又硬生生地逃避了這一招。   這個鬼麵人臉一看二記不中,以乎也有點光火。   怒道:“看你還能接我幾招。”   楊炳生說道:“我沒那麼好死,有殺招就全都使出來。”   “好,有你這樣一句話,我就成全你。”   接著,鬼麵人臉就打出了一波又一波狂風暴雨的風雨神掌功。此時,楊炳生確實有些站不住腳了,連腿幾步,在他還沒站穩之時。鬼麵人臉又是一波排山倒海的風雨神掌功,直到把楊炳生打倒在地,他才停了下來,說道:“不要怪我太兇殘。”   楊炳生聽後,很吃力地說道:“你究竟是誰,這掌法好像我在那裡見過。”   隨後,鬼麵人臉冷笑了兩聲,說道:“你當然見過,但是己來不及了,你剛才不是說要想見我的真麵目嗎,那麼現在我就給看。”   當鬼麵人臉把麵具撕下來的這一刻時,楊炳生大吃一驚,驚呼道:“你,原來是你……你,為什麼……。”   鬼麵人臉冷冷地說道:“可惜,你己不能知道為什麼了,我就要送你去見閻羅王了。”   說完,哈哈地大笑了起來。隨後,揮手又是一掌,打在了楊炳生的天蓋骨上。在他確認了楊炳生己失去,就拍了拍身上的一些雜物,然後悄無聲息地離去。   當他剛要離開楊炳生家時,恰巧剛被路過的孟王超所遇見。孟王超先是一驚,然後想道,這個鬼麵人臉是從那裡來的。因為他從來沒有在這裡見過這樣的鬼麵人臉,今天還是第一次。那麼他為什麼會從楊炳生家中走出來呢!難道是楊炳生的什麼朋友,或者是……。   孟王超正在思考時,眼晴一亮,忽然發現地上留下了這個鬼麵人臉帶血的腳印。於是,他立即向楊炳生家奔去,推開門,直呼:“炳生,炳生……。”   但是,屋內根本沒有回應,他知道不妙,又直奔後花園。當他來到了後花園時,看見了楊炳生夫婦正躺在血泊之中,他這才知這一定是那個鬼麵人臉所殺。那麼這個鬼麵人臉為什麼要殺掉楊炳生呢!那麼這個鬼麵人臉又是誰呢!   孟王超就在驚恐慌亂中,下意識地要把這件事立即要匯報給首領赤都赫。於是,他就立即向部落奔去,把這件事給赤都赫首領匯報。   當他來到了部落時,隻見段穆嘯,屠孤影和令相傳都己到會,都露出了一幅很難看的臉色來,他也深知這件事應該大家都已知道了。   但他還是對首領赤都赫說道:“首領,剛才我去楊炳生家時,發現了楊炳生夫婦己被人暗殺。”   赤都赫說道:“你為什麼去楊炳生家。”   孟王超聽了此話後,立即有些吃驚,因為他想,此話是不是首領在懷疑我。   不管他有沒有在懷疑,孟王超還是如實地回答,說道:“首領,今天你不是要召集我們來議事的嗎,因為我和楊炳生常一起過來的,所以我到他家時就看見了這一幕。”   赤都赫說道:“你是當場看到了楊炳生被殺。”   孟王超說道:“沒有,我隻看見了一個鬼麵人臉從楊炳生家走了出來,我知道不好,就直奔他家去,當我到了他家的後花園時,就看見了這樣一幕。”   赤都赫說道:“是呀!這件事大家都己知道,我也很痛心,大家都很難過,”   孟王超說道:“難道是赤都傲他這個小人專門派殺手來暗殺來了。”   段穆嘯說道:“是呀!剛才我們也正在商量,大家都要多加小心,都要保護好自己,還要怎樣集中力量來保護好首領,來者不善。”   孟王超說道:“是呀!能殺得了楊炳生,那麼這個人的武功絕對是一流的。”   經過大家的商議,決定現在隻剩四人的情況下,每兩人為一組來守護首領赤都赫。段穆嘯和令相傳一組先來守護,屠孤影和孟王超為一組後來守護,每一個月為一個輪值。   當屠孤影和孟王超走後,赤都赫就把段穆嘯和令相傳叫到了身邊,很溫和地對他倆說道:“這段時間你們辛苦了。”   段穆嘯說道:“保護好我們的首領是我們的職責,拋頭顱曬熱血,我們在所不辭。”   令相傳說道:“為了我們的西夷太平,為了我們聰慧賢明的首領,我們膽肝相照,赤膽忠心。”   赤都赫聽了好像有點不太好意思,說道:“不必了不必了,但是我有一件事要說給你們聽。”   段穆嘯和令相傳一聽,有點詫異,連忙異囗同聲地說道:“首領,你有什麼事盡敢對我們說。”   赤都赫遲疑了一下,說道:“我在狐貍峰,也曾看到過這樣一個鬼麵人臉。”   此言一出,段穆嘯和令相傳大為震驚。心想,難道這個鬼麵人臉與屠孤影有什麼牽連。所以他倆說話時也小心翼翼起來了。   過了一會兒,令相傳大膽地說道:“首領,一個月之前,我在清泉池也看到過這個鬼麵人臉。”   這時,赤都赫也吃了一驚,說道:“什麼,這個鬼麵人臉也在清泉池出現過。”   因為清泉池那邊是赤都赫最喜歡去的地方,聽了令相傳的話他當然會大吃一驚。   令相傳確定地說道:“是,首領。”   赤都赫暗想道,難道這個鬼麵人臉是朝自己來的。   於是又說道:“那你為什麼不早向我稟報。”   這時,令相傳嚇了一跳,立即跪倒在地,說道:“卑臣該死,卑臣該死。”   “我是在問你,你當時為什麼不來稟報。”   “因為,那天清泉池的霧氣太重,我似乎在朦朦朧朧中看到這一幕,但當時我也不敢肯定。可是在今天你與孟王超都看到了這個鬼麵人臉,我就確定那天在清泉池也見到過這樣一個鬼麵人臉。”   赤都赫聽後,思慮了一會,認為令相傳的說法有一定的可信度,就說道:“令相傳,剛才我也隻是有點心急……請不要往深處想。”   接著,赤都赫又問了段穆嘯,說道:“穆嘯,你有沒有見到過這個鬼麵人臉。”   段穆嘯聽後,不加思索地答道:“首領,我從來沒有看見過這個鬼麵人臉。”   赤都赫聽後,這才有點放下心來。因為他是這樣想的,如果大家都看見了這個鬼麵人臉的話,那麼在他身邊一定是險象環生,危險重重了。   他又說道:“盡管如此……現在的西夷真的有點危險了……反正,捍衛我們西夷的太平盛世都是要靠大家的。”   段穆嘯說道:“請首領放心,我們一定會捍衛我們西夷的太平,守護好西夷的每一寸土地。”   “好,有你這樣一句話我也就放心了,現在你們倆就先去休息一會,有盧士在,你們也不必擔心。”   5   在屠孤影和孟王超回去的路上,本來屠孤影是一個很孤僻很不愛一個說話的人。但是在今天,他打破了以前一慣的常態,而且很主動地和孟王超談論起了今天所發生的事。   說道:“孟兄,從今以後,我們就變成了四個人了,本來是五個,以後會不會再發生什麼意外。”   孟王超說道:“這個是說不下去的,做人嘛,聽天由命吧!”   屠孤影說道:“是呀!你此話說的有理,但是,我在想,我們的西夷……我們的首領……看來,我們肩負的責任越來越重囉。”   孟王超說道:“屠兄,不要去多慮一些不必要的事了,我不是給你說了嘛!有些事都是天意注定的。”   屠孤影聽了隻是嗬嗬地一笑表示算是一種回答。   孟王超又說道:“屠兄呀!今天是你主動跟我來說話,我也感到有點意外,但我也對你說一件事。”   屠孤影又是嗬嗬一笑,說道:“有什麼事,盡管說出來好了。”   “其實,我在很早時,就在清水池那邊也見過這個鬼麵人臉。”   屠孤影聽後立即把臉一沉,說道:“什麼,在清泉池那邊你也早見過了。”   “是的。”   “那你剛才為什麼不說出來。”   “剛才在這樣的一種氛圍裡麵,我怎麼能說,說了的話……。”   “那你為什麼要對我說呢!這是一件很危險的事。”   “因為我相信你。”   “那你以後會不會稟報給首領。”   “下次再說唄,輪到我們去值守的時侯再說唄。”   屠孤影說道:“那好吧!天己到黃昏了,我們都各自回家吧!”   “好!咱就各自回家。”   當屠孤影回到了自己的狐貍峰後,就把楊炳生被一個鬼麵人臉所殺的這件事就對勒伯說了。   勒伯聽了也為此一驚,說道:“這個鬼麵人臉難道是赤都傲所派,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難道他已釆取行動了,但是,他到東嶺去隻是為了要魅螭紅魔嗎?那麼這個鬼麵人臉又是誰所派呢!”   屠孤影聽了也有所不解,說道:“勒伯,反正這件事有些復雜,一時我也想不通。”   “奪權篡位這件事當然是……最沒有之一了。”   “說的也是,我們還是聽天由命便是。”   勒伯又說道:“孤影呀!看來,這危險離我們越來越近了。”   屠孤影聽後,忙說道:“勒伯,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勒伯慢條斯理地說道:“大前天,我在我們的狐貍峰也見到過這個鬼麵人臉。”   “什麼,這個鬼麵人臉真的出現在了我們的狐貍峰了,這……。”   “聽你的口氣,你好像也在那裡聽到過。”   “從赤都赫那裡,現在他好像在在懷疑我們。”   “什麼,他在在懷疑我們!”   “既然來了,就不必害怕也不必驚慌,我們要沉著應對。”   “是呀!我們不必害怕不必驚慌。”   “勒伯,那麼你在哪裡見過這鬼麵人臉。”   “就在我們的大園子裡。”   “他的膽子這麼大。”   “而且身手也不錯,我一見到他,他就一溜煙地消失了。”   “你沒有去追。”   “我本來想去追的,但後來一想,還是放棄去追。”   “為什麼呢!”   “有了笫一次肯定還會有第二次。”   “你想守株待兔。”   “所以,以後你要多加小心,保護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