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紡廠宿舍樓頂下雨天棉紡廠宿舍的2號樓住戶們普遍反應供暖不足,整棟樓供暖管道是一體的,因此人們推斷是管道堵塞,四樓住戶譚宏已經幾天沒有回來了,電話和短信都聯係不到人,無奈修理管道的工人隻能自己打開門去譚某家檢查管道。這天下雨,修理工跟朋友喝的醉醺醺的,罵罵咧咧的告別朋友自己一個人去四樓修理管道,樓梯常年陰冷黑暗,樓梯的燈泡也年久失修,一到下雨天打雷下雨就閃個不停,修理工壯壯膽子,往樓上走去,用鑰匙打開房間的門,門後似乎有什麼東西,這讓門開的不是很大,他推了推,罵了幾句,定睛一看,竟然是人趴在地上,腳下粘粘的,他打開手電,竟然是成片的紅色的血。案發地點白天 刑警大隊全體出動,到達案發現場進行勘察。據法醫觀察:死者係白銀棉紡廠28歲女工羅琳,獨自在家中被人殺害。受害人“頸部被切開,上衣被推至雙乳之上,褲子被扒至膝蓋處,雙足缺失下身赤裸,遭遇強奸”。大隊長瘋子敏銳的察覺到這與最近幾年發生的連環殺人案緊密相關,作案手法高度一致,都是將被害人強奸後,用鈍器物體打傷,捅其27刀,失血致死。隨後兇手對被害人的屍體進行切割。7年之前,他八歲的女兒也是這樣被殘害致死,陰部撕裂,雙足被切割,死相不可名狀。隊長一時間回憶起了女兒當年的慘案,內在的精神痛苦使他窒息,喘不過氣,或許是恐懼占據了他的身體,或許是精神藥物給他的刺激,也或許失眠侵蝕了他的心理大廈,在案發現場,他倒下了,秦朗急忙扶隊長到沙發上,這樣的場景他見過幾次,勸隊長休息幾次都沒用。沙發上的大隊長瘋子緩了緩,突然注意到茶幾上的茶水,茶杯有血跡,擺在茶壺左側,印證了他關於兇手左撇子的推斷。並且說明兇手死後,並不著急逃離現場,而是喝茶坐了一會欣賞了自己的作品,隨即離開犯罪現場。 法醫鑒定室解剖臺燈光暗淡 專案組確定了這起殺人案與8.03黑金連環殺人案的兇手是一個人,這已經是兇手逍遙法外的第8個年頭,這已經是第9個被害人,大隊長“瘋子”的壓力可想而知。與以往不同的是,這次的受害人,被切割去的是左側的耳朵和背部30cm*17cm的皮肉缺失。大隊長立刻推測出兇手可能是左撇子。犯罪現場所留下的僅僅是腳印,未提取到任何指紋,而死者體內的精液,因為發現時間太晚,也無法檢測出來。現在所有的證據都指向連環殺人,兇手具備極為熟練的殺人技巧,和極為變態的心理。雪梅認為,對兇手來說,泄欲,殺人,是一種救贖。他隻殺漂亮的女人,壓抑的太久,他想要徹底征服那些讓他覺得不可一世的叫做女人的傲物,而切割,是享受戰利品的時刻。這個兇手自大而狂妄,甚至不會帶走自己的兇器。秦朗注意到案發地點的兇器,是一隻鐵榔頭,這種鐵榔頭很舊,做工粗糙,看得出是自製的鐵物,死者係一普通紡織女工,不太可自製這種鐵製工具,因此一定是兇手帶來的。這種破舊的自製工具銹跡斑斑,可以看出用的時間很長,自製一般在農村較多,專案組目標轉戰農村,希望能有更大的發現。 農村鐵具廠 專案組搜集打聽,發現真有一個村子時製鐵的村子,這個村子,村民幾乎人人都可以自製鐵製工具。專案組終於在8年後取得的實質性的突破。隻要找到了這個村子,鎖定一個左撇子的人,便基本可以鎖定兇手了,這條線索幾乎是他們這些年裡唯一的希望。因兇手酷愛雨天殺人,其能夠用數據和肉眼判斷的線索微乎其微,導致到現在依然破不了案。警方偵查和調查了所有村民的信息,就連該市所有買榔頭的集市,小店都一一盤問過賣家和店主。終於,他們發現了與作案時間吻合,且能夠自製鐵具的人,更重要的是,這個嫌疑人是左撇子,職業也非常像,該嫌疑人係一屠夫。大隊長“瘋子”顯得十分興奮,連夜要將此人捉拿歸案,進行審問。秦朗一把攔住師哥,因為沒有確鑿的證據,隻會打草驚蛇。瘋子已經管不了這麼多,兇手感覺就在眼前了,他要馬上抓住他,審問他,他要問問他是如何下得了手的,女兒當時是如何苦苦哀求他,他要兇手血債血償。瘋子幾乎也已經到了瘋的地步,秦朗也不想瘋子因為這個案子斷送了警察生涯,他付出的已經夠多了。兩人僵持不下,動起手來。雪梅還小,她知道沒有確切的情況抓人是不對的,但萬一真的是兇手呢?任他們打在一起,對這個案子自己充滿著深深的無力感,此時便默默的站著,不說一句話。 淡入 4、外景農村村支書辦公室 專案組在村書記那裡了解了情況,發現該嫌疑人40多歲,9年前因為賭博欠下巨債,妻子也因為它賭博,酗酒背叛了他,跟村外一個搞務工的跑了。現在在集市殺豬,買豬,販賣肉製品,村裡的人從來不敢買,據說因為他那裡都是得豬役的豬肉,會吃死人。犯罪動機好像也有了。但是沒有直接證據,無法證明,還是不能進行抓捕,眼看勝利就在眼前,專案組卻陷入了一籌莫展的地步。 村裡嫌疑人家周圍陰天 怕打草驚蛇,沒有確切證據,也不能夠出動警力緝拿要犯。天氣眼看要下雨,一旦下雨兇手很可能再次出動,謀害他人。於是大隊長“瘋子”獨自來到嫌疑人家周圍蹲點。嫌疑人此時鬼鬼祟祟,像是怕被人發現一樣,他手裡拿著白色東西,用黑色的塑料袋裝起來,然後拿起身後的鐵榔頭,悄悄地來到了村裡的樹林當中,大隊長秘密的跟在他的身後,迂回到身側的草叢之中。隻見嫌疑人環顧四下無人,便從黑色的塑料袋中掏出了女人的白色內衣和內褲,他匆匆的將白色的內衣和內褲擺好,用榔頭壓好衣物,然後脫下了自己的褲子。嫌疑人竟然身穿紅色的蕾絲內褲,這與兇手所喜愛殺身穿紅色大衣的女人的特點非常的吻合。隻見他脫下褲子,對著白色的內衣和內褲開始手淫。大隊長驚訝之中,看到了自己的同伴秦朗也在對麵隱藏,原來是秦朗跟自己一樣,也來跟蹤嫌疑犯。這時,秦朗也看到了自己,他們對視了一眼,或許是注意力被分散,秦朗沒有注意腳下的石頭,發出了聲響。三人在同一時空愣了一會,隻見嫌疑人發覺有人,穿上褲子,迅速逃離現場,與此同時,大隊長瘋子和秦朗二人起身奮力追捕。穿過人來人往的工地,二人差點就跟丟嫌疑人,終於他們在村口處,抓住了嫌疑人。大隊長瘋子顯得非常瘋狂,9年的鬥爭,女兒的仇恨,使他幾乎失去了理智,他狠狠的揍了嫌疑人,他就要就地槍決他,槍聲一響,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被秦朗一把奪下。 [畫外音]:大隊長殺死嫌疑人,隻差0.01秒,而這0.01秒,多虧秦朗攔住了他,瘋子此時還不知道,秦朗幫了他多大的忙,因為這個嫌疑人,它並不是兇手。 警局辦公室 兩人正押送嫌疑人去往審訊室,此時接到雪梅的電話:“放了她吧,他不是兇手,他有不在場的證明”。 瘋子覺得不可能,一定是弄錯了,此時,話音剛落,雪梅便在警局與瘋子碰了麵,瘋子一把抓緊雪梅,一遍遍問道是不是弄錯了,雪梅沒有說話,他深深的知道隊長的不易。瘋子瞬間無力,他靠著墻壁,像掉進萬丈深淵,不可呼吸,這樣的絕望9年來他經歷過無數次,這一次,她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和否定之中,他什麼也沒說,把頭埋在了胸前,甚至沒有點燃一根香煙,他的心裡已經寸草不生,荒屍遍野。 我認為肯定有陰謀這個那麼大的案子就是那些民警教師隊伍不分青紅皂白就抓捕就算是知道自己做錯了,也不敢承認。 這場案子結束後,瘋子因為抓捕失誤,犯了錯誤,從刑警隊直接掉到了民警支隊,後來,他索性辭掉了警察了工作,願意到工廠裡做個臨時工。他身上有大大小小幾十處的傷,窮光蛋一個,沒有女人,孩子也被殺掉了,榮譽也因為當時的沖動毀於一旦,可以說是一無所有。但即使是這樣,他也不願意再次回到屬於他的戰場,和試圖找回,或則報復人生的悔恨遺憾,不見戰友,不見兄弟,不見秦朗,不見雪梅。被遺忘的孤膽英雄,有時會比死亡還要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