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啦”一聲，二十多公分不可名狀的粗壯物體整個塞了進去，楊參不等馬力再說話，直接在他嘴裡開始烤肉。 　　縷縷白煙帶著陣陣焦臭從嘴裡冒出，他的臉脹的通紅，眼淚鼻涕一起流，黃色的膽汁從食道上湧，讓那股臭味更加難聞。 　　角落裡縮成一團的馬錢祖聞到這股說不上來的味兒吐了一地。 　　幾百度的金屬物品把氣管灼成一團糊，馬力喘不過氣，楊參對此早有預料，拿著水果刀在他喉嚨上開個口子，免得他死於窒息。 　　真是仁慈。 　　但對馬力本人來說，如果提前知道楊參要對他做的事，倒不如憋死算了。 　　“滋~滋~”這時，對講機響了，楊參準備拿刀的動作一頓。 　　“馬錢祖，你們在裡麵乾嘛呢？我再也受不了楊涵這個婊子，她把我趕出來了！趕緊開門！我就在包房外邊。” 　　王素萍的語氣聽起來相當憤怒。 　　小妹終於知道這人不是什麼好東西了，應該是馬力在地攤前嘲諷的時候發現的吧，她當時跟他們一起笑了。 　　楊參想著，拿起對講機走到馬錢祖身前，蹲下身子拍拍他的臉： 　　“你讓她一個人在門口等著，不要說別的，否則...” 　　“放...放心，你說什麼我做什麼。” 　　他當然不會因為對方一句簡單的保證就放心，在按下對講鍵之前，還把手放在馬錢祖脖子上虛按，如果對方有一個字說錯立刻就能讓其閉嘴。 　　“你先在門口等著...一個人！” 　　“費勁，你們把那婊子的哥哥折騰的不輕吧，還怕別人看到...行了行了，趕緊的吧，我把對講機還給經理了啊。” 　　約摸過了30秒，已經等的相當不耐煩王素萍見門開了，也不看開門的是誰，直接把人推到一邊兀自往裡走。 　　“你們早這樣不就行了？”她邊走邊點了一支煙，“還非要楊涵心甘情願地跟馬力上床，真是閑的。” 　　一口煙抽進去還沒吐，內包廂裡慘絕人寰的地獄景象讓她冷汗直冒頭皮發麻，剛點燃的煙直接從她手指滑落。 　　當先見到的是遠處的馬力，簡直成了血人！如果不是那一身衣服還有那根大金鏈子，她根本認不出來！ 　　而且他嘴裡...還塞著一根巨大的公雞，兩顆銀色的小球反射電視屏幕的熒光，在黑暗裡格外顯眼。 　　王素萍眼角餘光掃到角落處還有一團黑影，嚇了一跳，等看清楚那人是誰，更是直接尖叫出聲！ 　　“啊——！” 　　馬錢祖的兩條腿上全是血，表麵已經結了一層暗黑色的血痂，撅著屁股伸著手，期望這位比他還瘦一半的女朋友能夠救自己。 　　王素萍完全被馬力跟馬錢祖兩個人嚇呆了，以至於都沒有聽見身後的聲音，直到楊參一臉笑意的摟住她，這才反應過來。 　　“來了。” 　　怎麼有人能笑的這麼滲人？！ 　　“你...是你！” 　　她想叫，但楊參噓了一聲，食指按在她嘴唇上，“是，” 　　“來吧，姑娘。”他把人牽到沒有點亮的水晶吊燈下，就在馬力的身邊，用商量的語氣說： 　　“是我。我是天生的藝術家，看到你，我突然有了靈感。現在，請你配合我完成這件作品，之後，我就放你一馬，怎麼樣？” 　　王素萍的眼淚無聲滾落，在這個要命的時候，她無助地看向馬錢祖，淚眼婆娑地看著她的男朋友。 　　“錢...錢祖，我...我害怕...” 　　馬錢祖聽到她喊自己名字身體縮得更緊，抱著頭不敢答應，生怕楊參再想起他。 　　“別怕。”楊參跟她一起看著馬錢祖，用手輕輕拍著她的後背。單看兩人的背影，場麵溫馨的還以為他倆才是一夥的呢。 　　溫柔的可怕。 　　“來吧，我們還有工作要做，還有作品要完成。時間不多了。” 　　內包廂裡的情趣用品很多，除了馬力嘴裡的那玩意之外，麻繩、滴蠟、口球應有盡有。不過楊參對虐待王素萍沒什麼興趣。 　　當然，這是看在妹妹的份上，要不然她跟一塊爛肉也沒什麼分別。 　　用麻繩把王素萍捆縛成跪地仰頭的姿勢後，他又點了一隻蠟燭，用的仍是馬力那隻奢華的火機。 　　“現在，把它咬在嘴裡——記著，蠟燭油不會傷害你，我也不會。” 　　“但前提是，你不能讓蠟燭油滴在地毯上，這樣別人不好清理。同樣，你也不能滴在自己身上，或者衣服上，我看不得女孩子受苦。” 　　那就隻有滴在舌頭上，滴在嘴裡。 　　將蠟燭插好以後，楊參就不再去管這個戰戰兢兢的女孩，轉而開始辦正事。 　　他把馬力的身體翻轉過來並掀開衣服，那毛茸茸的大胖肚皮上有道疤，看其位置及大小...應該是闌尾手術留下的。 　　“肚子上有疤...小鬼藏在‘不可能找到’的地方......” 　　他喃喃自語，心裡有了不好的猜想，同時再一次懷念起搜查官，如果有他們在就不用這麼麻煩了。 　　為了印證猜想，楊參趕緊抄起水果刀在馬力小腹上切了個小小的口子，手指伸進去一陣摸索。 　　咕嘰咕嘰聲就在自己身邊，王素萍聽得胃裡直犯惡心，但她不敢動，也動不了，隻能哭的更兇，鼻涕泡鼓的老大。 　　“這家夥還真不是穿越者，難道是那個小胖子！” 　　楊參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三年殺孽積攢的戾氣傾巢而出集中在馬力身上：你不是穿越者，找書苑 wｗw.zhaosｈｕyuan.ｃom 為什麼要把穿越者三個字寫在腦袋上！ 　　“來，”他從馬力口袋裡掏出手機，擦去上麵的血汙，“給你最信任的人打電話，讓他來救你吧。” 　　馬力一愣，而後欣喜若狂，馬錢祖王素萍同樣如此。 　　“嗚嗚嗚~” 　　馬力嗚嗚的說不出話，楊參幫他拔出嘴裡的東西，連帶出一大片燒糊、碎裂的肉，都粘在那根偽器上。 　　他手腳沒辦法動，隻能用舌頭操作著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備注是父親。 　　響了一聲，楊參把電話掛斷。 　　馬力眼裡的希望像是油盡的燭燈，光芒漸漸消散，臉上湧現出恐懼絕望的神情。 　　“你誤會了，還是開視頻比較好。” 　　確定馬力要找的人就是他父親，楊參重新打了個視頻電話，把手機正對那張血肉模糊的臉，拿著那根滴血的偽器在一旁等待。 　　電話接通，首先是一聲不耐煩的“乾嘛”，然後就是哭天搶地的淒慘哀嚎：“兒啊，兒！你在哪啊！你怎麼成這樣了！” 　　馬力喉嚨被偽器燒壞了說不了話，眼淚糊住了眼睛也看不清，隻能聽著父親的聲音嗚嗚的哭。 　　情緒已然達到高潮，該落幕了。 　　在王素萍驚恐的眼神裡，在電話那頭悲悲切切的哭喊裡，在馬力張著大嘴想要求饒的表情裡... 　　楊參把那根金屬偽器對準他的太陽穴，狠狠地插了進去！ 　　噗嗤一聲... 　　...... 　　...... 　　研究所想要楊參消失，不是沒有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