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魏國朝堂分歧大,老將臨終震天下(終)(1 / 1)

我是魏文帝 102先生 3707 字 2024-03-20

程昱此時已年過八旬是魏國朝堂最德高望重的老臣,若不是當年沸沸揚揚的吃人事件,這老家夥必定也是位列三公的存在。   就見這程昱坐在胡床上道:“司馬中丞之計雖卓有成效但仍需任城王輔助,莫非我藩王泱泱大魏剿滅區區匪寇還需藩王助陣?”這一番話說得曹子騰眼前一亮,沒錯就是這個理兒!   頓了頓程昱才道:“黑山匪患襲擾多時,方才我與太傅商議倒是想出一條別出心裁的計策,老臣厚顏將此計稱為剿匪令。”   “哦?不知這剿匪令有何玄機?”曹子騰一臉好奇之色。   程昱接口道:“老臣與文和幾番商討確定一事,這幫盜匪為何隻在春耕與秋收時猖獗,到了盛夏與嚴冬卻幾乎不見蹤影。我二人猜測這幫黑山匪時而做順民,時而做匪寇,大軍自然不識這幫人的底細,但居住在青冀二州的百姓不可能不知道誰是黑山匪,隻是沒有揭發檢舉的必要,但若是官府出賞錢讓百姓踴躍檢舉又該如何?這幫黑山匪寇隻能逃離家鄉,從此遠遁山林再不敢輕易回歸。那深山老林中瘴氣遍地,蟲豸眾多,又有虎豹狼群,長居此處命能久乎?”   曹子騰一拍龍椅道:“妙,此計太妙了二位愛卿當真是奇謀百出,此令一出黑山匪患定是迎刃而解,此事就由尚書臺拿個章程出來,獎勵一定要多,務必讓百姓踴躍舉薦,朕今後不想再聽見有黑山匪寇這回事!”   陳群趕忙出班道:“臣領旨,待下了朝便與諸位同仁商榷,盡快定出具體獎勵與章程。”   “嗯,可還有軍政要事?”曹子騰復又開口問道。   百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再也沒有軍政奏報。   “諸位愛卿辛苦了,朕前些日子身體不適,軍機要事全賴諸位,今日上朝百官無論何等品階皆賞錢(五銖錢)五百,白銀二十兩,蜀錦一匹,三品以上官員另賞金五兩,蜀錦三匹,安鄉候程昱,太傅賈詡,大將軍夏侯惇加賞金二十兩,蜀錦十匹。”曹子騰揮了揮手道。   “謝陛下!”群臣山呼萬歲。   “退朝!”在小黃門張圖的一聲尖細聲音中,今日的“早朝”可算是完事了。   陳群將司馬懿拽著特意快走了幾步出得宮門後隨意尋了個無人的僻靜所在後急道:“仲達啊,你糊塗啊,皇上不喜任城王當年他與四公子走得那麼近,後來又出了甄夫人那檔子事,你怎麼還敢提他啊?再說了咱們不是早就知道黑山匪患的事了麼,這麼長的時間你就想了這麼個對策?這我可不信啊。”   司馬懿用怪異的眼神死死地盯著陳群也不說話,隻把陳群盯得汗毛倒豎。   陳群惱怒道:“仲達,你這個眼神看我乾嗎?莫非你得了瘋病?”   司馬懿眉頭緊鎖地看著這個誌同道合的多年老友思索著開口道:“長文兄,你今日可曾發現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陛下今日看我的眼神很奇怪,跟往常區別很大,我昨日被他召進宮後他也問了我一些莫名的問題,我感覺咱們陛下好像在這場大病後換了個人一般。”   陳群回憶片刻後道:“你這麼一說我倒是也感覺陛下變了,不過我與你的感受不同,陛下自登基後心思越發深重,往日好似罩在一片烏雲裡,沉默寡言陰晴不定,今日卻如同漫步在陽光中,還記得當年陛下同你我還有吳質,朱鑠談天論地吟詩作對之時陛下便是這般模樣,仔細想想咱們也有七八年沒有再聚了。”   “不是不是。”司馬懿強行打斷了陳群又道:“長文兄,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你沒有發現陛下改變了許多麼?就在這場大病之後,往日陛下城府森嚴寡言少語,如今竟如同個半大少年般,老實講我家司馬師都比他穩重許多。”   “哎呦仲達,慎言慎言!”左右看看確認無人後陳群對著司馬懿低聲道:“仲達你怎敢如此妄議陛下?陛下縱使有做得不對的地方我們做臣子的也隻能規勸,又何況如今大魏日益強大,陛下之惡疾復又痊愈,如此大好局麵你怎的如此憂心忡忡?”   “罷了!”司馬懿長嘆一聲後悠然道:“陛下經如此大病之後真當如莊周夢蝶般,我已分不清哪個是陛下,哪個是蝴蝶。”   陳群指著司馬懿道:“我看你是想的太多了,陛下大病初愈之後在生死一線之間另有感悟,行事不復之前的拘謹,今天早朝之上嬉笑怒罵真情流露之間真真與當年的武帝一個模子刻出來似的,我看這是咱們大魏即將大興之兆啊!”   “啊對對對,你說得對!”不再理會遠眺皇城的陳群司馬懿心道:算了,算了,不想了,繼而皺著眉拍了拍額頭後朝著陳群拱手道:“告辭了長文兄!”剛要離開卻被陳群猛地一把拽住。   “你拽著我乾嘛啊?”司馬懿驚道。   “仲達,別走啊咱們一道去尚書臺議一議這剿匪令究竟該給多少獎賞合適,你看我專程在此處等著你,你就幫我這個忙吧!”陳群嘿嘿一笑。   “不管,這招也不是我出的。你找出主意的去!”司馬懿拂袖欲走陳群連忙跟上滿臉賠笑道:“你打死我也不敢去找仲德公啊,仲達你就幫我一次啊,晚些去我府上我讓你嫂子給你煮新鮮的鹿肉羹!”   “鹿肉?真有鹿肉?”司馬懿猛地回頭問道。   “有有有,嘿嘿仲達啊,我給你說這鹿可是剛六個月大的小鹿,現在還在我家院裡養著呢。”   “長文兄,這你就不會吃了,幼鹿得炙烤才是絕味!”   “行行行,仲達你說怎麼吃就怎麼吃!”二人大笑著漸漸遠去。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數日後!)   “大王,濡須太守朱恒有事奏報!”   “宣!”   身材高大的朱恒大踏步走入殿中道:“主公,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近日探子來報襄陽城內曹仁部恐有異動,去歲災寒將士受災頗重,濡須城中能戰之兵不足兩萬,末將擔心曹仁進攻濡須,還望主公能馳援兵馬。”   孫權思索一番後淡淡道:“曹仁經漢壽亭侯水淹後進取之心近無於襄陽龜縮已有三年,孤觀之不久矣,濡須去歲災情嚴重孤亦知曉,隻是如今西麵需要抵擋隨時可能來犯的諸葛亮,北方又有張遼虎視眈眈,此二地方為重中之重,這樣吧,你且先回去我在從江夏與豫章調三千精兵與你。”   話說到這個份上朱恒還能說什麼指示悶悶道:“謝主公,末將告退。”   再說回魏國局勢,自那日曹子騰朝會之後整個魏國都動了起來,先是夏侯惇領了兩萬精兵與三千虎豹騎直奔幽州,又有張遼在合肥附近屢屢挑釁。   曹魏之兵陸戰本就強於江東,張遼又把江東兵給打怕了,不管張遼一方如何叫陣吳軍隻是援軍來了一撥又一撥,但絲毫沒有要出戰的跡象。   到最後諸葛瑾,周泰,甘寧,淩統等一乾吳國名將皆匯聚在此,張遼也不強攻隻是每日叫陣。   又過幾日曹仁率精兵五萬領副將曹泰,參軍蔣濟等兵發羨溪。   “停!”馬車內傳出一聲威嚴的喝令。   “到什麼地方了?”   “啟稟大將軍已行至冀州,再有三日便能到幽州地界!”   夏侯惇點點頭道:“好,傳我軍令全速前進,二十日之內務必拿下公孫恭。”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