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熱阿看著他搖了搖頭,但是目光中多了些許陌生。
  “你不會覺著,DNA報告上寫明了咱們倆是兄弟以後,還能跟著老許吧?”
  布熱阿愣住了,但,他已經張開的嘴卻很說明問題,他是要反駁的,隻是話到了嘴邊才反應過來,這可是殺父之仇。
  “我出來之前專門問過了,郵件還在路上。”
  央榮壓低了聲音:“問的誰?”
  “當然是內比都檢測中心。”
  他想了又想,在一陣沉默後,還是說出了心裡一直憋悶著的話:“假如,這事要是真的,你會怎麼辦?”
  “怎麼辦?”
  央榮瞪著布熱阿,看了得有足足三秒,一把抓住了布熱阿肩頭的衣服,將他拉到無人處:“你還敢問怎麼辦?”這句話說完,他特別看了一眼部隊,見無人理會:“你想乾嘛?你不是自己親爹讓老許殺了,還打算跟他叫‘哥’吧?”
  布熱阿委屈的說道:“我這不是沒了主意,才問的你麼。”
  “記不記著老喬怎麼教你的?”
  “你我出去偷人家鎮在河水裡的啤酒,讓人家抓住後打的像狗一樣四處亂竄,回到了村寨,老喬乾了什麼?”
  “開著皮卡車,帶著重機槍掃平了一整個村子!”
  “那時候他說什麼了?”
  “他說,當別人罵第一口‘X你媽’的時候,你沒反手給他一個嘴巴子,那他就敢罵第二句,你再動手他就有膽子和你撕巴,可他要是一張嘴,你便一刀紮他肚子上,他這輩子和你說話都不敢帶臟字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