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小酒館的路上,我們都很心領神會般的未提咖啡館的話題。 我:“你知道嗎?高鐵上我遇到一位高人,跟小青那般高,就是比小青浮胖些......” 我開始講在高鐵上遇到的故事。 明前:“看看這個城市,高樓聳立,交通便利。哎呀,草令,你坐過這個城市的地鐵嗎?.......” 明前開始跟我安利這個城市。 如果不是小酒館與咖啡館隻有8分鐘的腳程,我都懷疑後麵我們無話可說。其實也不是無話能說,而是想說的一直梗在喉結,其他話都覺得沒有說的意義。 撐到小酒館。我開始有些緊張局促,人對陌生的環境產生不安情愫逼的我手腳不如日常靈活。但後來一想,剛剛咖啡館的遭遇也沒有強多少,反而心裡上得到些許安慰。再說,明前麵前丟人,也不是什麼過分的事情。 我不曉得明前點了兩杯什麼,好像名稱是什麼“雞舌、鴨舌”酒,我本來想問這個酒是濃香、醬香、還是清香的,後來轉念一想,不熟悉的領域,問的越多,錯的越多。 明前:“菱兒說的不是堂吉訶德本人,而是遊歷時聽到的小故事,叫何必深根究底。” 我:“知道,一個男子想測試自己妻子的忠誠,讓自己的朋友去試探。到最後,朋友和他妻子在一起了。” 明前:“是的,我也效仿了。” 我:“書是不是白讀了,人性何必拿來考驗,無論你得到什麼樣的結果,於己於他,都是傷害。” 明前:“當時我很混亂,甚至想過,如果真的發生什麼,我可以退出,成全他們。” 所以人是復雜的動物,得到的以為要失去,失去的痛苦得不到。強調自由,但又渴望占有。道理掌握的越多,越是容易陷入歪理的漩渦。 但明前有這個顧慮,其實也是情有可原。大學的時候,菱兒和江波一見鐘情,算是班級裡很早就確認戀愛關係的,也是戀愛期間標榜的“郎才女貌”。 江波一身正氣,身強體壯,打的一手好拳擊,入學不到兩個月,就是校拳擊館的核心力量,可偏偏這副體骨,裡子卻能夠裝滿琴棋書畫、風雅頌、賦比興,能不叫女學生喜歡嗎。 菱兒作為係花,美貌自不必提。她有著新女性的很多特性,獨立、寬容、務實、有自己的世界觀,此等窈窕淑女,怎能不是謙謙君子“夢寐求之”的理想女子。 可就是這樣的“郎才女貌”,陡然有一天,在大家一起吃飯喝酒的時候,宣布兩個人和平分手。 “我不相信曾經的戀人,可以成為朋友。” “我也不信。” “你說是不是有不得不考驗的理由。” 我感覺被明前繞進去了一樣,就在回憶之前,我還篤定認為,人性是不能被考驗的。但是又聯想過往,覺得也是未必不可。 我:“你是怎麼說服江波替你去考驗她的。” 明前:“你聽沒聽過潘多拉效應.......” 我假裝若有所思,明前不拆穿的說道,“不禁不為,越禁反而越為。我跟江波強調,我不相信情侶分手,可以仍然繼續做朋友,他越是覺得其實可以。我說盡量還是少跟菱兒見麵,除非兩人都收放自如,江波覺得也對,有必要證明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