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神道宗1定在醞釀驚天的陰謀.JPG(1 / 1)

叫義父就好 巴赫倫 4743 字 2024-03-21

“我們能就這樣向那群老頭子投降嗎!?”   神道宗,落月峰,峰頂。   荊月沁叉腰站在從房間裡拖出的桌子上,激情滿滿地揮舞著手臂。   “他們想要奪走我們的家園,我們能讓嗎!?”   她氣勢十足,像是在麵對無數等待覺醒的麻木大眾,但其實下麵隻有任以道和魚鈺這一隻半小妖。   “……”   任以道看了看半夢半醒的魚鈺,又看了看正死死盯著自己的荊月沁,無奈接話:   “……呃,不能?”   啪!   “說得好!就應該拿出這樣的骨氣來!”   用力一拍手,荊月沁彎下腰,拍了拍任以道的肩膀。   “不愧是我落月峰的一份子,姐姐我很開心!獎勵你被我揉一天!”   啪。   任以道沒好氣兒地用肩膀甩開了那逐漸不安分的小手。   你這算盤打的挺好啊。   獎勵我?   那是獎勵你吧!   “所以,你到底想怎麼拿出成果?”   任以道很好奇,在爆睡了一整晚之後,她到底能想出什麼高論。   “師弟啊,你這是著相了啊,這有什麼難的?果然,關鍵時刻還是要靠師姐我啊!”   挺起胸膛,荊月沁自信點頭,高聲宣布:   “我們造假吧!”   “那群糟老頭子糊弄糊弄就得了!”   任以道:?   哦……   “想通了”,也是想出來了是吧?   隻是吧,你說好的骨氣呢?   “……你給我下來!”   ……   ……   “你這是……(吸溜)以下犯上,大逆不道!(吸溜)”   被揪著臉向上提起,荊月沁踮著腳尖,滿臉的委屈和不服地……吸溜著口水。   如果外人看到這一幕,一定會懷疑自己是不是沒睡醒。   神道宗的眾人怎麼也不會想到,那個可止小兒夜啼的女魔頭竟會有這幅乖巧(?)的模樣。   盤坐在書桌上,任以道提了幾次後就鬆開了手指。   “別裝了,我都沒用力。”   “嘖!這是恥辱……”   “嗬,你要是真能感到屈辱,就不會提出這個離譜的建議了。”   誰家好人能想出來那個提案啊?   你好歹也是大師姐啊,不當榜樣就算了,怎麼能主動帶頭不當人啊!   荊月沁揉著臉頰,沖著任以道吐了吐舌頭,抬手比了一個不雅的手勢。   呸!呸!呸!   “我能怎麼辦啊!?我上哪去搞成果啊?”   大師姐表示,我也很努力的思考了。   但想不出來就是想不出來!   “現在又沒有新的囚犯,我總不能去外麵抓人吧?那不是……哎?”   像是一道閃電劃過夜空,荊月沁快速眨了眨眼睛,喃喃自語:   “對啊!為什麼不呢?”   沒有囚犯,那就創造囚犯啊!   想通了這一點的荊月沁眼睛亮了起來,當場就要出發。   “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動,我去去就來……”   “你給我回來!”   任以道在撒手沒消失之前抓住了她的命運的後脖頸。   “放棄吧,行不通的。”   很遺憾,這個離譜的構思昨夜就已經在和劍新新師兄的討論中被否定過了。   劍新新表示:   “神道宗從立宗之初就一直秉持著‘香火神靈,輕易不染凡塵。’的信念,鮮少與外界立敵。”   天下大宗中,神道宗排名不高也不低,好似不顯山不露水,但其實一直都是其他宗門警惕的對象。   劍修以劍為本,符篆師修符……而神道宗的修士則研修神道,以求將自身化為神靈。   功法似正似邪,所謂的神靈亦神亦鬼,就連對妖魔的態度也曖昧不清,既不反對也不同意。   再加上神道宗除了幾個異類為世人熟知外,其他人都是願意獨自鉆研自身“神道”的自閉型宅男,讓外界更難一探究竟。   這樣的情況也就導致了一些陰謀論越傳越邪乎:   “神道宗一定是在醞釀什麼驚天陰謀.JPG”,“他們閉宗不出就是為了等待一個時機.GIF”……   沒有人會對一個沉默的龐然大物放鬆警惕,哪怕它早就明確表示了自身的無害。   樹欲靜,而風不止。   外界的諸宗都在盯著神道宗,等著它露出馬腳,暴露出他們可以理解的“野心”。   他們派出的探子和間諜不少,但最後的下場都是被扔到了落月峰底下壓著了。   “外麵人可是一直等著我們犯錯,你現在出去再亂搞,就是給宗門添堵。”   別說加分了,到時候不把你丟落月峰地下關著就不錯了。   “啊——可是我之前都這麼乾了,不也沒什麼事嗎?”   “以前是以前,現在可不一樣了啊。”   我愚蠢的歐內桑呦——   時代不同了!   再說了,你真以為你之前的那些破事沒人給你擦屁股嗎?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說怎麼辦啊?”   荊月沁無奈地垮起臉,垂頭喪氣地嘟囔著向前邁步:   “算了,我去找掌教師叔談談條件!”   “啊,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等一下,我已經……有辦法了。”   對著消失的空氣抓了抓,任以道撇撇嘴,對魚鈺吐槽道:   “你看到了吧?這真不是我不攔她,是她自己走的太快。”   “……嗯?嗯!”   行,還是師妹聽話。   呼——   之前沒有半分征兆,忽然有一股強風裹挾著薄霧兇猛地從山頂吹過!   “呀!”   扶住了差點被吹倒的魚鈺,任以道望向了風來的方向——烈陽峰。   如果神道宗九峰排出一個同落月峰的關係榜單,那烈陽峰稱倒數第二,沒有人敢稱倒第一。   算不上徹底斷交,但怎麼說也得是老死不相往來的程度。   原因無他,隻因為烈陽峰峰主左宿在年輕時被落月峰某位弟子欺壓的太慘了……   嗯,某位弟子。   左宿也是少數幾個任以道之前沒有帶魚鈺拜訪的師叔。   去了也隻會被人趕出來,倒也沒必要去用熱臉貼冷屁股。   “有人選定神道。”   抬手揮散了眼前的薄霧,任以道瞇眼感受著烈陽峰那邊的氣息。   “嗯,是左雲貴啊。”   左雲貴是烈陽峰近年來最耀眼的年輕弟子,勢頭很是兇猛。   作為最受左宿疼愛的小孫子,左雲貴從小就隨著他一同修行。   而左雲貴也很爭氣,不到三十歲的年齡就已經走到了選路降神的這一步。   任以道摸了摸下巴,輕輕低語:   “神道鐘,種道神。”   咚——   鐘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