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醒了!(以後自稱銘了,後續會有別的名字) 他知道自己好似有了使命,口中呼了一聲銘,淡笑了一聲:“啊這就是啊不能啊說話啊的原因?原來啊不是啊不能說,而是啊不知啊怎麼說。隻是啊說話慢啊又是啊什麼原因呢。啊行了,啊該去找啊父啊他們。啊咦,啊父?啊母?啊我有想法了。”一臉黑線的摸著額頭,真尷尬! 他走出石屋後,回頭看了一眼,啊,不對,這會應該叫石殿了,雖然還是不知這石殿的來頭,可再稱石屋,有點對不住為自己開明智的石殿了不是? 看向石柱邊沿,已知這是另一空間,沉睡期間跑了那麼多空間再不懂,還不如給野獸當口糧了,省得辜負石殿給的明智。 不過就算懂了,也一定知道怎麼出去啊。 銘是這樣安慰自己的。 接下來,銘盤膝而坐,回憶起沉睡期間空氣運行的方式,在他行氣期間空間波動劇烈,似水波紋輻射向四周,緊接著四周黑暗漸漸散去,就在這一刻,銘動了,他踏出一步出現在石殿的另一邊,也就是他進入這個空間前的石殿。 在銘離開那刻起,他沒看到的是,石殿石像似乎有了一雙石眼,沒有情緒的眼神,仿佛存在了許久。 出了石殿空間的銘,瞄了一眼四周。石梯還在,石屋與石殿一樣,唯有不同的就是沒有石像和壁畫,除此之外什麼都沒變,這時他才醒悟,在他踏上第一層臺階起,就已被傳送到了石殿空間。 “啊也不知啊父啊他們啊在哪,算了,啊先回啊集合點” 一步踏出,便是十臺階,這是銘在石殿空間領悟的步法,他稱之為踏星。可尷尬的是,他發現,他隻能踏一步。 石殿很神秘他知道,但是神秘到什麼程度他不知,所以他也不知他領悟出的步法意味著什麼。 但他現在知道的是,踏星所消耗的不僅是肉身血氣,還有空氣,於是,他認命了。 出了山道,回到集合點,他驚訝的發現所有人都在,隻差他一人,對,沒錯,就是人,他已明白自己是人族,最脆弱的人族! 最讓他驚訝的是,他的父親告訴銘,距離當日約定分散,已過去十五天,他皺了皺眉。而族人沒有動身回部落是因為,與他一起生死與共多日的族中好友,不曾放棄尋找,拒絕返回部落,這才讓諸多長輩有了忌諱,隻能陪同,畢竟一代青壯就是部落的未來。 而今待見銘的歸來,也讓族中長輩心中甚慰,各自鬆了口氣,便立刻趕回部落。畢竟這次行動,族中老青壯全體出動,族中婦孺對他們的擔心程度可想而知,此時此刻的部落,亦是最危險的時候。 回歸途中,暢通無阻,隨著刻畫記號的路徑,安全返回族中。族中婦孺或哭或鬧或打,總之抬眼可見的擔憂讓這群部落中的糙漢子心中有愧,認定以後不會再這麼魯莽。 而在銘眼中所見到的是,一群不會說話的族人在互相比嗓門,他又皺眉頭了,任重而道遠吶,想幫族中都會流暢對話,估計要很長時間,畢竟連他自己都說不利索,想起這個,銘又是一陣鬱悶。 想起時間,銘眼中一亮,又想到了什麼? 回到山洞,銘父解釋在山脈中所遇之事,原來銘父與諸族中長輩也和他有了相同的遭遇,不同的是,銘父等人沒有經受森林中各種物質的洗禮,本身扛不住爬石梯所遇到的重壓,掉下深坑,而掉下深坑實際隻是把他們傳送回石梯之前。 銘也立刻向父母展現在石殿空間所悟,當銘父銘母聽到銘對他們所稱呼之時,皆是激動對視,肢語被甩得滿天飛,銘安撫了父母,在銘的幫助下,銘父銘母終於能說出了幾個字,但最多的還是啊銘兩個字,可自此,銘父銘母有了自己的名。 父名,山! 母名,慈! 之後的日子裡,銘一直在山洞盤膝打坐,領悟石殿空間所悟,也在鍛煉自己的語言能力,時而與山,時而與慈,一家三口語言能力突飛猛進,與日俱增。 山慈夫婦已可用語言表達,漸漸也感染到部落中所有山洞的族人,族中老幼婦孺青壯等,都在等待名的幫助,可銘畢竟隻是一人,因此,銘又費心力教授了十人,以這十人為根基,傳授到整個部落。 這十人五男五女,都是當日一起去救助族長父輩時,活下來的族中好友,因此這十人對名來說,最適合也是最特殊的,事後以師徒相稱。 自當日起,部落上下,皆被授與名,部落有名,是謂有名氏。 有名氏之變,震動了周邊各部落族群,部分部落族群皆派人來到有名氏求助,先不說有名方便稱呼這一便利,隻提能流暢說話表達所想這一條就已經足夠吸引各個部落,部落之間有仇怨,自從有了部落林立那日起,互相廝殺征伐就成了這個時代的主題。 曾經有兩個部落結怨,鬧的周邊部落沸沸揚揚,雞犬不寧,因殺伐過重,兩個部落想休養生息,安寧和解,各自找了周邊部落做見證和解一番,到了和解當日,因為肢語的普遍性和模糊性,很容易被誤解,兩個結怨的部落與自己盟部落商議和解條件,結果就是兩個結怨部落還沒打起來,先和自己盟友部落因肢語不清晰打了起來,最後便是四個部落大混戰導致元氣大傷,被周邊較遠的一個大部落,打了個措手不及,送了四個大人頭。 現在有名氏有了銘的帶頭作用,不僅語言表達清晰,指名道姓也方便許多。 周邊部落所給與的條件不可謂不厚,獸肉獸骨獸血以及具有空氣的果子植物,直接讓有名氏各山洞看花了眼,一躍成為周邊最富庶的部落之一。 雖說有交好的部落,亦有結仇的部落,當日因銘的出生,天生異象而結成部落隻是其中原因之一,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更多的是因為各自為戰被欺負太久,這些因素才有了如此的有名氏,可如今的有名氏是空有部落之名,但整體武力可保不住這些令人眼紅的食物資源。 銘很清楚,不僅要開族人明智,還要提升有名氏的整體武力,更要與周邊結好,打掉有心入侵有名氏的幾個部落。 他打坐期間,銘父母便重新開鑿了一個山洞居住,銘很自責,因為開鑿山洞可不是那麼容易的,這個時代的所有物,都受到空氣的洗禮,除了部分植物可用浸泡方式軟化,其餘物體堅硬非常。 因此銘通過感悟創造了功法,以空氣為源,駕馭空氣使身體受到洗禮變得更強,讓身體存於周身,以利器打出更強有力的殺傷。雖還不成熟,但大有可為,他先是傳授了父母以及徒十人,又令十人教授部落族人,但短時間無法有太大的成效,應付一般敵人是綽綽有餘。他知道如今有很多練氣士,具是練氣有成之輩。雖不會輕易出動,可資源太多,難免不會被盯上。 當然打鐵還需自身硬,銘也明白必須提升自身的道理。當他安排族中事後便準備出門遊歷,這是他兒時的夢想,他不想一直被封在部落之中。 閉門造車也是有限,他需要一個參照物,不論如何提升,沒有一個對比,他不知深淺高低,如何判斷?所以,他走了,沒有知會任何人,包括山慈夫婦。 但令他沒有想到的是,他的離開為部落日後的血戰,啟了一個開端。 有名氏,有名氏,既然是有名氏,那怎麼可能做無名事?沒有打出此地域還能稱之為有名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