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下七月中旬,京城進入桑拿模式。 距六月中旬離京,田驍整整旅行一個月,從東到西,又從南向北,其中大部分時間又都是步行,走完四分之一國土。 去澡堂洗白白,刮了胡子剃了發,回到海子四合院時未到中午。田驍沒打擾於莉,直接走進正房,楊柳衣著清涼,正去客廳倒水。 田驍感覺一股子邪火向上頂,從後麵直接貼上去,未等楊柳尖叫,將嘴死死封住… 胸衣撕碎,小褲褲撕碎…一躍蛟龍入海去。 “不要壓抑,宣泄出來!”田驍快馬加鞭。 緊跟著一串長音符,高亢,悠揚,沖破門窗,沖破屋頂,一直縈繞進倒座房。 於莉聽到後一愣,什麼情況?正房內隻有楊柳在,這…太不可思議。起身將後門關好,別讓顧客給聽到,都是手藝人,不言自明。 …… 沖過澡,楊柳去做飯。田驍取出一部分茶葉和酒,將幾件瓷器安置在紫檀方桌。 三菜一湯擺上八仙桌,楊柳去倒座房把於莉叫來。看見田驍,於莉一下子愣在門口,瞬間生出百千種念頭。 田驍:“見到帥男就邁不開步,瞧您那點兒出息。” 於莉白了一眼道:“去你的。” 於莉給幾人裝好飯,轉頭一看楊柳呆坐在方桌前,人被定住一般。 田驍就知道會這樣,看向於莉道:“先不管她,咱倆吃飯敘舊情。來杯黃桂稠酒唄,秦地產的,楊貴妃那娘們兒都喜歡喝。” 於莉有些心動,小聲道:“中午還是甭喝了,還得看店。” 田驍:“沒事,和米酒差不多,度數很低,甜甜的。”他想起一事,前世民族學院一眾師生到苗家寨子采風,老鄉熱情好客,也說這米酒不醉人,眾人品嘗後果然如此,隨後放開豪飲,最後怪相頻出,老師挨了頓揍。入口甘,後勁大。 於莉:“那少喝一點點。” 酒液綿甜,硬要往文化上麵靠,也能喝出遷客騷人感覺,不知不覺間,於莉眼神迷離,轉頭看了眼封印中的楊柳,感慨道:“她真美,美的讓人心悸。” 田驍:“成熟通透,汁水足。” 於莉玩味一笑,小聲道:“剛才是你弄的吧,倒座房都能聽見。” 田驍隨性道:“除了小爺,誰還有這本事。” 於莉:“從她看您眼神,我當初就該想到,隻是…亞妮還不知道吧?” 田驍:“會知道的。” …… 酒意漸濃,於莉斷斷續續講完閻家的事。 田驍:“這麼說,你考慮清楚了。” 於莉:“他們家為了五百塊,不惜毀一樁婚,我沒什麼遺憾。即便這次翻過去,類似事以後還會出,他們的脾性,改不掉。” 田驍:“現在住哪?” 於莉:“聾老太太家,婁曉娥也在。” 田驍:“老太太有點意思,家裡都成了收容所。在那幾天還成,時間長了,都不方便,我讓邪神給你找個住處?” 於莉動情道:“不,我就跟著你。” 田驍:“你是看上這院兒了,廂房你看著選,回頭讓邪神大哥給裝修一下。不過,提前講好,要簽一份租賃協議,免得以後讓人做局。” 於莉:“我理解。” 田驍拿來挎包,從裡麵取出五百塊,遞給於莉道:“明天你安心去辦老家的事,加上上次五百,你可是欠我一千了,萬一以後分紅沒那麼多,你很難脫身,想好再接。” 於莉接過錢,破涕為笑說道:“正好賣給你,以後就是你的人,好在你不嫌棄。” …… 於莉喝的有點暈,堅持去倒座房工作。 楊柳手拿著放大鏡正瞧的入神,田驍輕聲問一句:“能看出門道?”他猜測不錯,楊柳被靜女瓶深深吸引著。 楊柳轉過身,恢復下情緒道:“均為兩宋物件,尤其靜女瓶,保存這麼好,太難得。” 田驍:“都是給你的,有的是時間研究。飯菜熱著呢,我給你端去?” 楊柳:“剛才看得耗心神,辛苦你了。” 田驍笑道:“一般般啦,不過一個半小時,晚上接著乾。” 楊柳眼有警色,笑道:“我有點怕你了,今晚能不能休戰啊?” 田驍:“多吃點兒,體力很快恢復。”去廚房端菜。 楊柳糾結好一會兒,犯難道:“剛才險些丟了命,求你了,放我一天。” 田驍:“好,快吃吧。” 楊柳:“其實,你倆剛才的話我都聽到了,於莉我也了解一些,對你很好。” 田驍挑了下眉毛,狐疑道:“什麼意思?” 楊柳羞澀道:“我可以…偶爾讓賢。” 田驍:“想不到,您還真夠大氣的。” 楊柳哼道:“你那點小心思當我不知,堵不如導,以後要好好待亞妮。” 一句話撩到倆女,田驍感覺不對頭,直接道:“你是我的小乖乖,對你最好。” 不要臉的情話,張口就來,楊柳醉了,貴妃酒真有意思。 …… 南鑼鼓巷95號院,前院閻家。 閻埠貴:“解成,你決定了?”他不想落下埋怨,將滾燙的山芋丟給了大兒子,幾個小的都瞧著呢,別以後誰翻出來說事。 閻解成張了幾次嘴,沒說出話。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他對於莉是有感情,臉蛋好,身子也好,一掐一股水兒。 三大媽:“真是沒出息,有錢還怕說不上媳婦。秦京茹來了,你們見到沒?” 閻解放:“見到了,聽說秦淮茹把她介紹給了傻柱。” 三大媽:“那個傻貨還想找媳婦?這輩子單著吧。” 閻解放聽老媽這樣說,心裡長草,想著秦京茹模樣,真水靈,和秦淮茹一樣一樣的,看著就饞人。秦淮茹,那可是他曾經的夢中情人,自從和易中海老登發生那事,才被他從神壇上請走,多少日夜暗自神傷。現在又來個秦京茹,他又有了寄托。 三大媽見沒人接茬兒,看向閻埠貴道:“他爸,我看那姑娘是個好生養的,她姐姐秦淮茹,攤上賈東旭那個病秧子,都能整出三個崽。” 閻埠貴知道她什麼意思,這種話他可以在心裡研究,但不可以當著人麵說出來,有損人民教師形象,說道:“這事還得看解成意思。” 閻解放聽到這話,腦子暈了,白白高興一場,嘴上沒言語,心裡的怨毒被刺激出來。 三大媽:“老閻,拿點錢給解成置身行頭,那邊離了,咱這邊就娶,狠狠打那個白眼狼一嘴巴,我就是要讓她後悔。” 閻解成沒反對,認為這事難度不大。 閻埠貴盤算著,五百塊能給老大再娶回一個,老二的都能解決掉,計劃的好,還會有富餘。這一場折騰,很劃算。想到賈家時,心裡打鼓道:“秦淮茹和賈張氏可不是省油的燈。” 三大媽:“賈家那兩個都是貪小便宜的,這事我來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