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1 / 1)

風吹散了遍地的桃瓣,卻沒有吹散女人精致的發鬂。她處於沐沐春風之中,而秦開站在了樹背陰涼之地。漸漸的,兩人同時起身,分別走至對立山崖之上,可再回首,竟已近若毫絲。   “秦開,你說如果有一天我們把對方都忘了,你還會愛上我嗎”   女人這時如初綻之細蓮似欲渴求著什麼,而他沒有多說隻是慢步上前,輕輕摟住那遷遷細腰,正欲要親吻,便感受到了清脆的一巴掌。   是的,你沒聽錯,那力道,剛剛好。   “哥,你沒事動人家臉什麼?”此時秦朗正氣嘟嘟的質問著秦開。   “我知道你被我打了心裡不好受,可你單用手抓著我臉足足八分鐘了。”   “那就兩清了吧,算白天的一起”   秦開沒過多理會,隻是再一次嘗試去回想剛才的場景,多次無果後便放棄,轉頭與妹妹聊了起來,試圖從她那裡得到什麼有用的信息。   “妹啊,你覺著我之前是個什麼樣的人。”   “讓我想想啊,嗯——每天在家陪我,愛寫作,總是熬夜探討文學的溫柔好哥哥,然後還有……”   “其實可以用簡單代名詞進行較為簡易的評價,會更方便些。”   “真的嗎?”秦朗聽到這話也是來的精神,撩了撩秀發隨即不懷好意的講道:“簡單來說啊~這個通俗來講啊~就是宅男加書呆子加夜貓子再加……”   “可以打住了。”秦開失望的搖了搖頭,如果說自己的性格孤僻交友少的話,那麼想找到線索就很難了。   “哦,對了,哥你以前還經常去鎮上的晚間詩會。”   “詩會什麼時候開始?”   “等會兒,讓我看看,還差五分鐘。”   “現在就趕過去吧!”秦開的神情在此刻開始逐漸嚴肅起來,因為他知道這或許是一個關鍵的突破點。   見哥哥這個表情,她先是被嚇著遲頓了下,可還是較為淡定的說:“來是來得及,不過就是要晚一些。”   聽此,秦開抓住了妹妹那雙細手。   “請帶我去,拜托,那對我很重要。”   而且秦朗握住手後,麵色有點羞澀安靜了幾許後,拉低聲腔小聲回應道:“嗯,走吧。”   然後便是哥哥快步跑向會場。   到了地方,流程也是進行大半。但因小戶舉辦的沒這麼多講究,所以二人很順利的進了會場。   剛入坐,左邊的中年人主動打起了招呼。   “喲,這不是秦家小子嗎?都多少年沒見了。”   秦開有點疑惑,他似乎對這人沒什麼印象,於是回應:“我跟你很熟嗎?”   而中年人聽到這話,先是有點懵,隨後反應了過來,將情緒轉化為了憤怒。   “媽*,我許明晨,你都能給忘了,怎麼,出去這麼多年?是不是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他mlg巴子的,你乾脆把腦子也捐掉算了,真是的,氣死“老子”了。”   見許明晨有些生氣,秦朗迅速反應過來,打起了圓場。   “哎呀,許叔,我哥這不剛回來嗎?都出去多少年了,忘點小事不也正常。而且今天我跟他也鬧了點小矛盾,他呀多半是被我用棍子敲有點傻了。”   說話間,秦朗暗自狠狠的掐了下秦開受傷的大腿,這也疼的秦開由的咬緊牙關。   片刻以後,嘻鬧結束,兄妹二人又把目光放回臺上,上一個詩人已經朗誦完畢,換為了許明晨上臺。   “各位觀眾朋友,鄙人因自認年邁無力,已無力為諸君吟詩,但鄙人有一小友,對詩頗有造詣,近期剛返故地若合適可替過鄙人吟詩,可鄙人還是要向諸君賠罪……。”   其實不用不聽完也能知道那小友就是誰。而聽完之後的秦開雖說被這話語的轉變震驚到了,可又沒辦法,人家都講完了,該去還得去。   於是他上臺接過話簡,把頭抬高望著臺下數十近百的眼睛看著自己,心想若是普通人看這情景定會像被捧上海拔千米的高山頂峰一樣,可又為何我沒有緊張,或許是心無法跳吧?對了記憶中還曾因她寫過一首詩,好像是這麼說的———“天山白露,似源低處。雖生峰巒,何明其故。飄零吹雪,也生庭湖。望江無思,去之他幕。秋難憶盛,夏莫哀風。吾生枯白,亦尋安處。可朝夕陽,南燕北撲,幕幕情深,唯有心同。   話完,秦開沒有顧及眾人的喝彩,下臺之後徑直的往前走著,沒幾步就感到有些昏沉,兩眼一黑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