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躺在自家沙發上，轉眼就轉換到古怪地方，擱誰心裡都會發毛。 　　石葉疑竇重重，向二虎尋求答案。二虎說：“你現在並非實體，乃是意識已經進入腦海。那張桌子及周邊的範圍就是“演文學堂”。” 　　“瓦特？”驚的石葉飆出非標英語，拍拍臉，捏捏胳膊，和夢裡一樣，有意識感覺，但沒部位的反饋觸感。 　　然後，指指老書桌，問：“一套老掉牙的書桌椅，就是學堂？” 　　“對。” 　　二虎沒有解釋，反而讓石葉心裡，產生更快認同，說：“也是，讀書學習的地方，一桌一椅足夠了。” 　　“宿主誤會了。一套桌椅代表學堂，僅限此時。” 　　“什麼意思？”石葉有點小抓狂，挺惱火。二虎像極了憨憨，拿磨子壓壓才會放屁。 　　“學堂是係統通過手段，在宿主腦中構建的腦元信息群落，該群落可簡可繁。”二虎有點不好，就是拿磨子壓，壓出的也就半個P。 　　“為什麼控製繁簡？構建的逼真形象些，不更利於放鬆身心學習嗎？”石葉總感覺被牽著鼻子走，有些後悔擁有係統。但弄不清楚狀況，又有些不甘心，隻得一點點問。 　　“作者指令。他說，隻一味學習，很容易產生枯燥感，和厭學情緒。在學習過程中，不定時穿插小任務，以此獲取各種未知獎勵。盲盒式的獎勵，會讓學習者興奮，讓他有成就感和參與感，會讓他產生更多學習動力。”二虎如是說。 　　“有幾分道理。”石葉摩擦這下巴，思考片刻，說：“從你話中推斷，這桌椅是獎勵的一種？” 　　“是。作為前麵你買書，第一次正式觸摸《周易》的獎勵。” 　　“哦（呃）…這說辭，草率的叫人懷疑呀！”石葉又摩挲著下巴，笑咪咪地說：“這樣的任務和獎勵，再來個一打。” 　　“新人福利，三去其二。宿主不要做無謂的妄想。” 　　“有頒發過兩個獎勵嗎？”石葉假裝不知道。 　　“學堂空間，桌椅道具。” 　　“就獎勵這麼點空間，橫豎隻有四米直徑，擺下桌椅還能乾什麼？” 　　“純福利，約等於白送。哪有那麼多白食？”二虎無情拒絕道。 　　“行。”畢竟是中年人，不太好意思耍皮臉。又因為石葉是中年人，過分的有些謹慎，問題就是多：“學堂在腦子裡開辟空間，足夠稀奇。那桌椅有什麼特別用處，能與之並列，作為福利發放？” 　　“坐上去試試。”二虎指指書桌那邊說。 　　石葉依言走進書桌，靠近椅子坐了下去。瞬間覺得人清明好多，原本亂七八糟，老往外冒的想法，一個都回想不起來。 　　“這桌椅有清腦寧神的作用？”石葉不確定的問道。 　　“現階段它主要作用，提高專注力，和提升悟性。後麵你會有切身體會。” 　　“那豈不是說，它還有其它作用。”中年人，尤其經過社會歷練的中年，有個特點愛琢磨話外音。石葉也不例外。 　　“當然。學堂再簡陋，不隻桌椅一類家具。等你集齊其它物件，自然會知道更多妙用。”二虎沒藏著掖著。必要的透露，會激發宿主的求知欲。 　　“當真？”石葉剛嘗試過，發現腦中空明，會減輕心理疲憊。所以，對後麵的任務及獎勵，更好奇了，說：“能透露下其它物件，具體是什麼？” 　　“不能。” 　　“獲取方法呢？” 　　“同樣不行。” 　　“哦。那第三項福利呢？”石葉喜歡問，但不喜歡在小事上，持續拉扯。探不到對方口風，馬上跳到另個話題。 　　二虎應付石葉則是“以不變應萬變”，能說的什麼都說，不能說的直接拒絕。聽到提問是最後一項福利，便走到書桌正前方，伸出右手。掌心緩緩拂過。空空無物的桌麵，突然多出一本，仿線裝藍皮《周易》。 　　隨後，二虎說：“這是根據此前買的那部書，進行的投射。現在，雙手按住它。” 　　石葉坐正，將雙手攤開按在書麵上。二虎抬起右手食指，指尖亮起一團毛茸茸光球。他將光團慢慢推向石葉眉心處。 　　然後，光團漸漸沒入，直至消失不見。石葉感覺前庭，一陣類似波紋蕩漾後，眼中自己雙手的骨節，變得更清晰。 　　翻翻手掌，不用故意貼近，也能看清最細小紋路。石葉望著二虎，不確信的問：“最後的福利，是獎勵一副好眼神？” 　　“提高視力，隻是副作用。植入你眉心的光團，是一部學習功法，稱之為《聰明決》。它分三部：上部《聰決》，中部《明決》，下部《聰明決》。原本它是任務獎勵，需要完成三個任務獲取。並需要花費時間，自我修煉才能產生功效。” 　　二虎稍微瞄下石葉，又說：“考慮宿主年紀偏大，基礎知識偏弱，丟棄學習時間過久，作者猜測三四萬字之內，找書苑 www.zhaoshuyuan.ｃom 你搞不定三個學習任務。所以，換成福利直接注入。” 　　“嘖，嘖…《聰明決》。”石葉，有點陰陽怪氣，但感覺不應該，立刻轉移話題，說：“它是不是可以促進大腦開發？” 　　“提升腦力，也隻能算另一種副作用。它有兩大用途：一，宿主進出學堂的鑰匙。接收學堂，對身體和意識各有要求，第一次屬於應激操作，而《聰明決》才是常規方法；二，聚攏“文慧之氣”。此氣有大用，《聰明決》能聚之。”二虎依次用手指點了兩下桌麵，說。 　　石葉右手伸出食指，問：“幾個問題。先問第一個，《聰明決》如何帶我進出學堂？” 　　“運行《明決》，自由進出。” 　　“行，出去時等我操作再說。” 　　“《明決》是學堂鑰匙，那《聰決》呢？” 　　“尚不清楚。” 　　見二虎不像作偽，石葉隻得伸出中指，問：“第二個問題。“文慧之氣”是何物？” 　　“好的著作有文氣，能給人開智的好著作，有文慧氣。” 　　“如何確定是需要的著作。” 　　“把《周易》學完，在談其它。” 　　“喔，那《聰明決》能收集文氣嗎？” 　　“能收集，但存不住。” 　　“那文慧氣呢？” 　　“能收能存。” 　　“存於何處？” 　　“不劇透。” 　　“你狠！”石葉氣的牙癢癢，手指變幻為“OK”手勢，問：“第三個問題。文慧之氣，有何大用？” 　　“嗯？”二虎猶豫片刻，說：“文慧之氣，可馭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