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婉怡這三個字已經深深的刻在了我的心臟裡,換一句話來說就是,她已經成為了主宰我整個人的某種儀器,當我拿起手機打開界麵的時候下意識的就給她發去了信息。 “美女,能出來喝一杯咖啡嗎?我請客。” 她的語氣變得有些沉重:“楊晉城,我看你也不像是什麼有錢人,所以就別破費了,老娘想吃什麼隻是一句話的事就會有人給我送過來。” 我不以為然,語氣中帶著一絲溫柔:“有人請你喝咖啡是一件很浪漫的事情呀,而且這也代表著我對你的心意。” “真是對你無語了,你太煩人了,總有話來抨擊我。” “話怎麼能這樣說呢?我也是被你所迷惑所以才想對你好呀。” “少來了,你這種男人的那一份爛大街的愛,不要也罷。” “這麼看來,你對我的印象不怎麼好呀。” “不是不好,而是非常的差,差到了極點。” 我正想說些什麼,緊接著又轉移了話題:“這樣吧,你陪我一起去一趟福利院怎麼樣?” “你這人真是奇怪,沒事跑去那裡做什麼?” “給那些可愛的小朋友帶去一些生活用品啊,給予他們關愛為他們帶去一些快樂。” 我以為她並不會搭理我,但令我感到意外的是,她回復了一句“那你到鴻運路建設銀行門口等我吧,我開車去接你。” 談話結束之後,我換了一身運動套裝,搭配了一雙小白鞋,梳了個中分發型,便徑直往鴻運路趕去,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混雜著許多看似感情很好的情侶在我眼前緩緩走過,他們手牽著手笑容滿麵。 我不禁感慨:“倘若這人潮擁擠當中你儂我儂的幸福感,能增添我一個那該多好。” 半小時後,就有一輛法拉利停在了我的眼前,當副駕駛位置上的車窗降下來的那一刻,就有個帶著墨鏡的女人向我揮了揮手:“楊晉城,你傻站著抽什麼風啊!快上車。” 我不禁眼神有些迷離,一臉震驚:“你是乾什麼的呀?怎麼這麼有錢呀!” “少羅裡吧嗦的,不上來我就走了哈。”說著她就摘下了墨鏡,看樣子她並不是跟我開玩笑的。 我一言不發的就走上前去,立即打開了車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坐在了她的副駕駛的位置上。 她嗯哼了一聲,“寄好安全帶!你又不是三歲小孩這個還用我教你嗎?” 我聽後默不作聲地扣好了那根能保護人類安全的生命索鏈,望了她一眼,便拿出了打火機,試探性的詢問了一句:“我可以抽煙嗎?” 張婉怡聽後一臉嫌棄:“你敢抽煙的話,我就敢把你從我車上像扔垃圾一樣扔出去。” 這話一出,嚇的我立馬就收起了手裡的香煙,這個女人性子挺烈的,搞不好我就真的要被她扔在街道上,況且這才剛駛入高架橋。 我試著與她討論跟愛情有關的話題,想從中套取一些信息,正所謂知己知彼方能成功,沒想到她竟不予理會,始終保持沉默,像是對我早就有所警惕。 大概過了一小時之後,不遠處一座裝飾著唐老鴨的建築物出現在了我眼前,屋頂上方聳立著一個牌子上麵寫著“心心相印福利院”,張婉怡拐進一條小道之後莫名對我說了一句:“你現在就下車吧!” 我有點疑惑:“這還有好幾百米呢,你不會是想讓我走路過去吧。” “我要找地方停車啊,誰知道裡麵有沒有空位呀。” 我沒有回應,下車之後轉身就朝著右手邊的交叉路口走去,她卻忽然叫住了我:“你搞什麼?要跑去哪撒歡啊?” “我去買些東西,你等下再過來拉我。” “不用買了,我早就在出發之前就聯係了商場的老板送一些物資過去。” 聽見這句話,我立即停下了腳步,望了一眼周圍的風景又看了看她:“那我就先過去等你咯。” 她沒有言語,一腳油門踩到底恍然間離開了我的視線範圍內,當我剛踏進福利院的時候就看到了張婉怡正在跟小朋友嬉戲玩耍。 我走過去跟她對視了一眼之後,脫口而出說了一句:“你這速度可真是夠快的,像神仙一樣飛過來的吧。” 張婉怡一笑而過,打趣道:“你神經啊!跟你這隻烏龜相比較而言,肯定不一樣啊。” 看見我左手旁邊堆積的各種琳瑯滿目的商品,我下意識的就拿出手機走進了院長辦公室,輕聲對她說道:“您好,我想捐款。” 她放下了手裡的筆記本,微抬起頭來目光柔和的看著我:“這位先生您好,請問你叫什麼名字呢?” “楊晉城,我準備捐兩萬元。”說著我就伸出了右手食指,示意她打開收款碼。 她一邊在電腦上記錄著什麼,一邊對我說了句“謝謝您。” 在完成這件事之後,我便與她揮手告別,隨即慢悠悠的走出了這間屋子。 張婉怡此時正拿著手機跟小朋友合影,看見我之後,便對我大喊了一句:“楊晉城,快過來。” 我聽後挪著步子站在了第一排的最左側,眼神之中透露著一絲微笑,擺了個剪刀手,在盧靜文按下快門的那一瞬間,我不自覺的往她的方向看去。 傍晚六點,我的腦海湧現出了一個想法,隨後毫不猶豫的對她說:“我可以抱你嗎?” 張婉怡沒有說話,我便走到了她身後伸出雙手將她攬在了我的肩上,誰成想,她一把就將我推翻在臺階上,語氣變得有些冰冷:“你搞突然襲擊是吧,信不信我把你這兩隻手給剁了。” 我有些委屈,心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難受,沉默了幾秒對她說道:“我剛才問你了,你沒有回復,所以我就以為你默認了。” “強詞奪理,大街上到處都是美女,你怎麼不去擁抱她們呢?” “因為我隻喜歡你呀,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你在我心裡就是這個世界上無與倫比的美人。” 張婉怡瞟了我一眼之後,便徑直往食堂走去,我緊跟在她後麵,想跟她搭話,她卻置之不理。 晚飯過後,張婉怡卻不知去向,我四處看了看還是查無蹤跡,我輕嘆了口氣,心想她應該是扔下我獨自離開了,於是我就一個人晃悠悠的走出了福利院的大門。 剛走到一個小賣部,卻跟一個中年大叔碰撞到一起了,他撿起地上的香煙,對我破口大罵道:“你這條瞎了眼的狗是從哪竄出來的,我看你是找死。” 我並沒有生氣,拿出一張百元大鈔送到了他手上:“大叔對不起,我並不是故意的。” 他小心翼翼的放進了口袋裡,一臉不屑的說:“有錢了不起是嗎?下次再讓我碰見你,就打斷你的狗腿。” 這話讓我怒火中燒,抬起腳就踢在了他的膝蓋上麵:“你別得理不饒人,這是你自找的。” 他一言不發的就向我靠近,眼神中帶著一絲殺氣,與我在街上旁若無人的撕打了起來。 這場景頓時間就吸引了所有過路行人的注意力,將這條小路圍的水泄不通,足足看了十分鐘之後,有個戴帽子的老奶奶直接就拿出了手機打了報警電話。 這大叔的力氣還挺大的,把我打的青一塊紫一塊的,看來他應該是健身房裡的常客,大叔像是察覺到了什麼,我看他好像是要逃離現場,我立即就拽住了他的胳膊,招手示意我眼前的幾個小夥子幫我一起托住他,以便等待警察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