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山下白霜月從空間拿出豬肉。 回到草屋後石桌上是已經洗乾凈的苦苣菜和各種不知名雜草,還有,毒蘑菇也非常乾凈在上麵躺著…… 瓜瓜有的眼睛都亮了:“霜月,你這是在哪弄的,咱們部落竟然有野禽。” 瓜瓜烏見她一隻手拎著肉進來,趕緊上前接了去。 瓜瓜烏不可置信:“你去外麵捕獵了?” 麵前這個雌性她不光會用神火,這種野禽竟然也能拿下?! 難道她真的是其他部落的祭司者!? 也對,一般雌性沒有獸氣保護很難去獵殺,若她是祭司者,那這一切都說得通了。 祭司者在部落有著相當高的地位,掌控火水,讓人難以預知的神力。 “外麵危險,你獨自去捕獵沒有受傷吧。” 瓜瓜烏隻覺得這種尊貴的雌性在他的身邊受傷,是他失職的。 “沒有,石板上的菜都丟掉吧,還有石板也要清洗一下。” 隻見瓜瓜兩人有些為難。 “這些都是那個雄性采來的,丟掉嗎?” “嗯丟掉。” 三人準備完畢,司珩宴這才姍姍來遲,手裡還有提著的兩條大肥魚! 哼哼,別高興壞了。 他可是抓了好一會才得手的呢。 司珩宴見桌上已經沒了他挖來的野味,整個人如同陷入冰窖。 怎麼回事,他的菜呢!? 難道被扔了? 果然這個女人仗著忘掉他了就為所欲為! 司珩宴冷著臉坐在石桌旁,手上的魚在地上小石鍋裡微微蹦躂。 這個女人真過分!他的好心全被她吃了! “喂,我想吃魚。” “嗯晚上弄。” “我想明天也吃魚。” “嗯明天弄。” “以後都吃魚,除了魚吃不下別的。” 白霜月愣了一下。 司珩宴以為她察覺到他生氣了,心裡除了傲氣還有一點點為數不多的愧疚。 “嗯。” 嗯!!???? 瓜瓜兩人尷尬坐著,兩人麵對麵,石桌中央的圓形窟窿是放石鍋的地方。 石鍋經過瓜瓜兩人爪子威力打磨,已經變得薄一些了,這樣比之前導熱更快了。 此時石鍋裡的湯已經沽咕嘟嘟冒泡,白霜月照舊拿起事先備好的調理撒入,不一會那種料香夾雜的肉香傳遍每個人的鼻腔裡。 瓜瓜有:哥,怎麼辦我好想吃。 瓜瓜烏:餓著。 沒看兩人的情況不對頭麼。 這個女人情商得多低才能發出這種震天地傷人心的,嗯! 司珩宴見她不為所動,他就知道,這個人當真了!! 為了以後不真天天的吃魚,他道:“山外圍的野禽被吃完了。” “所以外麵河流的魚也都被族人撈走了。” 瓜瓜兩兄弟:所以你到底想不想天天吃? 司珩宴:“……” 鍋中香味已經彌漫整個草屋。 白霜月將石碗分給幾人麵前,她吃下一口,香味濃鬱,鹽味有些淡。 白霜月乾脆將鐵盒拿了出來在鍋中又撒了些。 瓜瓜兩人瞪大了眼:“鹽這麼珍貴——” 就在這時草屋外麵突然傳來小孩子的嬉鬧聲,聲音越來越近,幾乎是要貼在草屋上。 “他們的草屋好香啊。” 小崽子們深情一吸,看到司珩宴出來後他們才想起正事。 “喂,你讓那個新來的雌性出來,我要跟她較量較量!” “較量?你還沒有我腿高,拿什麼跟她較量。” “啊呸,你不也是未成年,要不然你跟我比較比較,你輸了就管我叫爹爹。” 司珩宴:“小破孩胃口還挺大,起開,我們要吃飯了。” 一雙白皙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白霜月帶著淡淡笑意,這是以前沒有的。 很難想象她是一個陷害自己弟弟不顧一切的女人,兩人分開這麼多年,她甚至都不關心他的離開。 隻是收到去英國留學的口頭轉述,就十分放心了。 難道她就不怕他遭遇什麼不測? 或者說這個女人從一開始接近他就是為了他哥哥去的,畢竟司家最有實力的未來掌舵人非他哥哥莫屬。 想到這司珩宴眼眸沉了一下,也是,哥哥這種萬人迷有錢又有顏的豪門男明星,哪個女人不喜歡。 “吃飯了。” 司珩宴回過神,發現小孩子已經跑光了。 白霜月則是越過他回到了草屋裡。 他站在門口內心怒罵自己不爭氣。 怎麼又想以前的事了。 如果當年他沒有離開國內,會不會一切都與現在不同。 十三年前,司珩宴九歲。 2145年7月3日,陣雨。 司珩宴騙管家自己已經獨自回去,然後耍無賴留在白霜月家中。 屋外瓢潑大雨,雨水已經完全遮住了窗外的景色。 這麼好的雨天,爸媽一定會很擔心他,他甚至能想到兩人派保鏢來找他了。 到時候再看見他跟未婚妻在一起,一定會更開心的。 司珩宴笑吟吟纏在白霜月身邊,瞧她練書法的樣子安靜又讓人著迷。 “別聯係了,讓他們找我唄,反正我爸他們會擔心的。” “不應該,可以留在我家但是要告訴你的家人。” 司珩宴反駁:“我不,霜月,告訴他們這場大雨就白下了。” 白霜月沒有問為什麼,她招招手讓傭人轉告去。 “我不要霜月,他們會擔心我的,他們會來找我的,你不要告訴他們。” “他們會擔心。” “那就讓他們找我,霜月,你別這樣——” 司珩宴再三阻攔下,眼巴巴看著傭人走出拐角,然後整個人跌在地上。 他神情憂傷,帶著不可置信看著麵前的白霜月:“我的事情以後都不需要你管!我跟你嗚嗚,我跟你沒有關係!!” 那天雨很大,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好像徹底模糊了白霜月的記憶,自此他也踏上了去英國的航班。 司珩宴無聊蹂躪起地上的稻草。 若不是他衣冠楚楚,胸口上的煙疤豆子早被當花紋了吧,還是個指甲蓋大小的無能獸人。 司珩宴:“喂你跟他們說了什麼,他們就輕易離開了。” “到底是什麼啊,下次我也試試。” 司珩宴撇嘴。 這個女人怎麼又要出去。 瓜瓜有收拾完殘局,好奇拿起地上的壓縮餅乾。 “誒雄性,這是霜月給你的怎麼還不吃啊。” “拿來。” 司珩宴一把搶過,生怕被瓜瓜有這個沒見過世麵的獸人給吃了。 他輕哼,站起身不緊不慢也跟了出去。 另一邊。 “娘親說壞雌性給的東西有毒不能吃。” “啊?我已經吃了怎麼辦!” 狼崽子欲哭無淚,他是狼族後代,還沒有發育完的嗓子頓時開始嗷嗷嚎叫,試圖把東西給吐出來。 “去河邊,河邊!” 幾個崽子沖到河邊,隻見白霜月也在那裡,大家瞬間噤聲遲遲不敢上去。 “嗚嗚嗚我要死了怎麼辦,這個壞雌性真是陰魂不散!” 狼崽子一跺腳。 他不能死,他還要跟娘親在一起! 然後小腿加速奔跑,因為速度太快,他微低頭不料一個慣性,整隻崽子一下跌入河流。 河流平緩,可對這種年紀的幼崽就是一場災難。 “嗚嗚嗚咕嚕嚕嚕救命啊!”
第七章 小孩子(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