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知道了玩去吧(1 / 1)

司珩宴知道這個女人不會出手,河流很深,這麼小的孩子掉下去一定會被沖走的。   他三步並兩步,不曾想麵前的河流又一個大水花。   白霜月也跟著跳了下去。   她,她為什麼跳下去?   司珩宴愣了一下但很快也跟著跳入水中。   白霜月的身體很輕,加著一個崽子的也是異常的輕。   這個女人明明還有受傷的胳膊,為什麼這麼魯莽。   白霜月抓著小孩,司珩宴抓著白霜月,讓原本心有餘而力不足的白霜月微微鬆下一口氣。   兩人被救上了岸,白霜月吐下兩口河水。   “自己幾斤幾兩不清楚就別想著救人了,省得拖累別人。”   “我想來看這裡能不能撈魚苗,沒想到出了這樣的意外,獸世的崽子身體普遍臟臟,不能把上遊河水汙染了。”   她在解釋?   陽光下,司珩宴抬眸看著白霜月的側臉有些被光芒刺入眼睛。   白霜月:“別多想我隻是想在獸界生存,尋找食物是生存之本。”   小崽子也醒了,一起來的小孩子站在不遠處始終沒敢上前,見白霜月扭頭和司珩宴說話這才放心跑來。   “你沒事吧狼狼。”   “嗚嗚嗚嚇死哦唔,我還以為你要死了嗚嗚嗚。”   “我們快走吧我們快走吧。”   狼崽子昏沉的腦袋好不容易清醒,又被連拽帶托離開,等白霜月回眸,原地已經沒了人影。   “我沒事。”   “拆下來,重新換藥。”   司珩宴言語堅定,手上的動作一點也不含糊,先是把繃帶解下,然後小心翼翼將貼在皮上的一點點揭開。   兩人的氣氛安靜,這時候已經有獸人來往蹲守魚了。   手臂上有水痕,已經有了結痂痕跡,看起來好些了。   司珩宴也不自覺鬆下一口氣,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擔心這個女人,但直覺告訴他,這個女人不像他想象的那樣冷血無情。   她真的跟失憶一樣,不記得他了麼。   傷口進水隻能把繃帶拆掉,保持乾凈的同時也能防止細菌滋生。   白霜月收回手臂,傷口確實好多了。   兩人就這麼回去,一路無言。   “這是新來的小雌性?”   “你的種子發芽了嗎,我怎麼感覺我的剛種下去就開始冒頭了。”   “你別管,我拿神火燒製的水指定比你快。”   ……   有了外人打擾的先例,白霜月決定把已經漏風的草屋修繕一下。   兩人將草屋重新修補了番,白霜月還把草屋外的乾草編製成席,保證鬆軟的同時足夠厚實。   入秋的天氣晚上會冷,將門上也掛上了草席,嚴絲合縫遮住屋內。   “哇!這是,這是你們做的?!”   瓜瓜兄弟不好意思,“剛才首領大人叫我們所有的雄性去開會,從明天開始,我們就可以出去捕獵啦!”   另一邊的白霜月若有所思點點頭,沒說話。   光是這些還不夠防禦寒冬。   或許,他們可以搬去山洞,山洞就在部落唯一的一座山下,是個入秋避冬的好地方。   她當即起身前去勘察。   就是這裡偏僻了些,沒有獸人在這裡生活的跡象。   白霜月點燃火把。   山洞外圍有足夠的空地,有兩隻巨大的白鳥撲騰翅膀落在樹枝上。   “梟那有雌性進了山洞,裡麵可是兇殘的熊野禽,沒有雄性獸人的保護一定會被殺死的!”   “跟我沒關係。”   梟有些鄙夷,她一定是部落生病的雌性,不然也不會獨自亂跑到野禽的生活地盤。   他沒有善心,不會出手相助。   眼前的達爾部落他還需要再觀察一會,有動靜會第一時間向首領匯報。   這個山洞不是很深,進去後總有一種微微的震感,她越走近這種感覺會越來越強烈。   白霜月拿出手槍。   是熊!   火光照在一片棕褐色的毛發上,白霜月冷靜後撤兩步,那一雙冷冰冰的眸子和她對視,口中獠牙沖她嘶吼。   白霜月果斷射擊,準確無誤打在它的眼睛上,棕熊徹底爆發跌跌撞撞幾次想抓住她,直到腦袋再中一槍,跌在地上徹底沒了動靜。   這隻棕熊就是讓獸人不敢接近的原因吧。   白霜月簡單打量這裡,隨後便出了山洞。   樹上的梟心有憐憫看著山洞,裡麵的慘叫掙紮讓人緊張。   他瞪大了眼睛看見白霜月再次走了出來。   還大搖大擺在洞口觀望!   這簡直是,裡麵的動靜如此之大,難道是她殺了野禽!?   他又觀察了一會,山洞裡麵確實沒了別人,梟不可置信看著白霜月原路返回。   這種有神力一般的雌性,難不成是達爾部落的祭司者?   梟揮動翅膀,在繼續看著達爾部落的動靜和拐走白霜月的兩重抉擇下,他選擇了前者。   等白霜月回到草屋,瓜瓜烏凝眉問:“霜月你是又去捕獵了,為什麼身上有這麼大的血腥味。”   “嗯,剛去獵殺了一隻熊,馬上冬天了,這個草屋已經不適合居住,我們換地方吧。”   司珩宴抱著編好的草墊:“那我,不是白弄了?!”   “我們可以在山洞鋪上。”   司珩宴撤回一個委屈。   “獵殺了一隻熊,你指的是部落最外圍的那座山下的山洞嗎?”   瓜瓜有不可置信,那可是達爾部落最頭疼的一隻野禽!!   它的體型相比較一般的赤虎還要大上兩倍,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可想而知它住的山洞得有多寬敞。   “霜月,你好棒你好厲害!!我要去我要去我要去!!”   瓜瓜有興奮攬住白霜月胳膊白嫩嫩臉頰使勁蹭她。   “你不許去。”   “不許去。”   司珩宴瓜瓜烏同時開口。   瓜瓜有:“為什麼!!?”   司珩宴默認把話語交給瓜瓜烏。   瓜瓜烏:“我們救了霜月也做到了救人的本意,現在霜月有能力生存,我們就不能再打擾了。”   “霜月締結伴侶,你以什麼身份留在她身邊?”   “我……”   瓜瓜有熱淚滿流:“霜月,和我締結伴侶吧,我會和哥哥照顧好你的!”   司珩宴一把把白霜月護在身後:“起來,真是不害臊,哪有你這樣求婚的。”   “不瞞你們說,我和她就是未婚夫妻的身份,你們誰也別想。”   瓜瓜有:“啊???什麼是未婚夫。”   司珩宴支支吾吾,多了幾分囧色。   他一時情急竟然說出來了。   不過白霜月沒有反應,應該是當玩笑聽了。   瓜瓜烏倒是沒太大反應,他一開始就知道白霜月的能力不是一般獸人能做到的,也早早打消了這種心思。   “不行不行,我就是喜歡霜月,你起開。這裡有規矩,隻要雌性同意,我一樣有希望!”   司珩宴炸毛:“起開你個小妾!”   白霜月淡淡抬眸:“知道了,玩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