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四章 當年(1 / 1)

“他身體好涼,暖不熱。”   白霜月從未有過的慌亂。   “怎麼辦,吱吱你有辦法嗎?”   “主人,人家的紫門隻能提供商品,或許您可以找找看有沒有合適的藥。”   對對。   紫門連接宇宙,一定有辦法的。   此時的司珩宴呼吸微弱,隨時都有可能結束生命的跡象,或許這個能把他拉回來!   一顆淡黃色散發火紅光芒的藥丸出現在她手中。   根據用法,此物需要用靈力轉化輸入對方身體。   可是她還不會運用丹田,最基礎的吸收靈氣都是問題。   吱吱道:“主人您再試試,或許這次運用就能推動丹田!”   白霜月將起死回生丹放入手中開始,她集中力量將身體源源不斷的精神力運用在手掌上。   此時天色烏雲再次聚集,多了幾分更加可怕的陰鬱沉悶。   “主人,您集中精力,不要分散力量!”   魔修功法中最忌諱的是力量不能集中,這套功法最講究源源不斷地運作功力給對方打持久性傷害。   如果不是此時生命的危機關頭,很難有人做到半個時辰用莫須有的意誌力將力量凝聚在手心。   白霜月已經呼吸不暢,心疲的癥狀開始不自覺出現在身體上。   她長吸一口氣,手中的淡紅褐色藥丸已經有了徐徐浮起跡象。   白霜月睜開眼,周圍儼然變成了充滿靈氣的地方,這裡的靈氣相比空間中,濃鬱了許多。   她緩緩吸收,感受靈氣充裕在丹田直至向經脈輸送,她能明顯感覺到體內如同樹上新枝舒展,開始慢慢通過靈氣蔓延至全身。   砰!   初練一階達成了!   白霜月腦海中看見一排星空中,屬於她的一連串星星在集體閃爍,最終,一個星星定格在上方。   “恭喜主人,您已經領會了煉氣者階級!”   此時的白霜月已經滿頭大汗,她很難想象,一個修煉者竟然如此艱難,她迅速將丹藥運用靈力緩緩推入司珩宴胸口處。   沒入的一瞬間,丹藥似長出根基一絲一縷纏繞在他的胸口上直至完全沒入。   白霜月已經累得不行了,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娘親,娘親你快醒醒啊嗚嗚嗚。”   瓜瓜烏很貼心安慰蛇崽讓他不用擔心,他已經托部落巫醫看過了白霜月隻是勞累過度昏睡過去。   “娘親!!!”   瓜瓜烏十分貼心把金絲猴和蛇崽子帶到山洞外,還有十分粘人的弟弟,也一並拉了出去。   山洞內。   白霜月經歷了大暴雨此時的她因為發熱吃下了巫醫特地熬製的湯藥,現在已經好了不少,但她已經昏睡一天了。   一直到第二天早晨才緩緩睜開眸子。   眼前一張放大般的俊臉出現在她眼前。   不是司珩宴還能是誰。   “霜月,霜月,對不起。”   司珩宴沒有上去狠狠抱她,而是微微鉗住她的雙手,他是從昨晚就一直拉著沒有鬆開。   “我一直以為你是個冷血的人,跟我哥哥一樣無情無義,真正無情無義的人是我才對,我明明知道你小時候每天就喜歡板著臉,是打死也改不了的臭脾氣。   我竟然斷章取義,心裡一直暗暗跟你較勁,我想知道你心裡到底有沒有我。   有一句話我想說很久了,我們從小就定了娃娃親,我是你未婚夫。”   司珩宴不敢看她的眼神,他害怕極了麵前的女人是失憶一樣忘掉了他們的過往。   “對不起我記得,但我對感情沒有興趣。”   司珩宴瞬間跌入寒窖:“那我被你救下——”   “是瓜瓜他們告訴我我才去的,對不起,我沒有感情,跟你想象的一樣,或許就是你口中冷血無情的哥哥。”   “不不是,你會救蛇,你會種菜還會教大家種,你上次救了小孩子明明手臂還有傷你義無反顧跳了下去。”   “司珩宴,我是為了生存,在這片土地,我們必須有強有力的勢力生存下去,明白嗎?”   司珩宴沒再說話,許久他的腳步微沉,他出去了。   出了山洞,他也沒感覺空氣有多輕鬆,恍惚瞥見山洞洞口的一捆捆蔬菜,還有他沒來得及看兩眼的魚池。   他的眼睛重新出現亮光!   什麼鬼差點就被她騙了。   死鴨子嘴硬燙水淋頭也不說一句真心話。   她明明就是在乎,哪有那麼多精準的理由。   傍晚,白霜月躺夠了,她也不知道哪來這麼多精力能在床上安穩一天。   這下司珩宴應該被她說走了吧。   一時嘴快悔恨莫及啊,他更不願意離開部落了。   白霜月坐起身,把床上摸索了遍。   猴呢?   她下床,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外麵已然是一片昏暗,白霜月根據記憶坐在門口處的石墩上,她點燃火堆。   “霜月。”   “就算你真忘了,我也會讓你記起我們以前的點點滴滴的。”   司珩宴的字跡出現在土地上。   白霜月扶額,她沒忘,真的沒忘,司珩宴第一次說他是她未婚夫時她根本就沒有反抗。   她站起身想看看司珩宴到底想做什麼。   白霜月在黑暗中走動,轉身的功夫她撞到一個結實的胸膛上。   “司珩宴你夠了。”   “我不夠,霜月,你第一次打我我到現在都記得。”   白霜月汗顏:“那是多久以前的事了。”   司珩宴輕笑:“第一次見麵就因為我嚇到了你,你就一巴掌打在我下頜線上,至此我的愛情跟下頜線一樣清晰。”   “如果你想自誇完全可以等天亮了,這樣我好看清再補你一巴掌。”   “可是我想跟你這樣說話已經等了十幾年,我不想再等了,我想知道白霜月的心裡到底裝著叫司珩宴的人沒有。”   白霜月不說話,她最不擅長麵對情感懟人了,平日伶牙利嘴的,一到這裡比誰都寂靜。   他沒有過多的行動,雙手輕輕環住在她的腰間:“我糾結了十幾年,你現在成全我好不好,你的心裡到底有沒有司珩宴。”   白霜月的個子不矮,但在司珩宴麵前還是矮上了一頭,屬於在獸世雌性的正常身高範圍內。   她沒有直接回答司珩宴的問題,她反問:“當年你離開去英國的目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