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五章 當年二(1 / 1)

“應該不是簡單進修學習,我想裡麵參雜著你的個人情感。”   “對,參雜著我的情感。”   司珩宴遲遲沒有鬆開她,白霜月很不適應撥開了他的手臂。   司珩宴跟著她坐到地上:“你還記得我胸口的煙疤麼,那是我哥哥親手弄的,那年我們吵完架再也沒了聯係,一方麵我知道哥哥會為了跟你聯姻會不擇一切手段接近你。   我夾雜著對你的討厭又害怕你受傷,聽從父親去了英國。”   司珩宴苦笑:“飛機落地的那一刻我才知道我將以全新的名字和國籍開始在英國讀書。”   “不想讓你知道我的傷心事,但還是說了這麼多,霜月你真的對我沒有感覺麼,你打我,你打我總有感覺吧嗚嗚,我會哭,你打我肯定爽的!”   白霜月抽回手:“又開始不正經了。”   “我正經你也不喜歡啊。”司珩宴雙臂纏在她胳膊上,微微靠在她的肩頭,“我就想讓你多在乎我一下。”   “霜月沒想到你會冒著大雨來找我,還以為你真的不在乎我了……”   相貌兇狠京川二爺,任誰也想象不到竟然坐在她身旁哼唧唧。   趁著這個時間白霜月又添了些柴火,她拿出那一捆捆野菜。   “這個是山蕨菜,葉芽向內彎曲像貓抓。”   魚池裡的魚哪種最適合食用,司珩宴耐心聽完她的講解,然後道:“那我們明日能一起上山,或者下水捕魚!”   “你不去捕獵了?”   “那個沒意思,我還是想和你在一起~”   白霜月摸不透這個男人的心思,明明之前還在了解捕獵,還在為此傷心。   蛇幼崽和金絲猴在瓜瓜家呆了兩天,司珩宴就全程24小時在白霜月身旁陪伴了兩天,直到瓜瓜有找上門。   “喂雄性,蘇亞大人要找你,你已經兩天沒去捕獵了。”   “不去。”   “不去?那可是蘇亞大人,你有了實力還不去,是在獸人麵前給首領他們一個下馬威麼。”   白霜月十分擔心這次叫他去是為了那件大事。   蘇亞想要留住司珩宴,除了結締,還有一個方法封他為部落祭司者。   祭司掌管神火是部落不可或缺的存在。   若是儀式形成,祭司的一舉一動都會受到獸人們的膜拜,所以祭司通常會被鎖進一個屋中,徹底切斷他和外界的聯係,一方麵是保持祭司的神秘感讓獸人們對部落有崇高的信仰。   另一方麵,祭司的身份地位崇高,甚至比首領還要有崇高的地位,封閉式的關押更有利於對祭司的控製。   這樣的身份,用在玄虎司珩宴身上,十分合適,他身為玄虎,等級比首領還要高,玄虎的本領——使用神火也是隻有他才能施展的力量。   白霜月輕呼一口氣。   她一向分析得頭頭是道,在選擇退路上卻又不知道如何選擇。   “不去,愛誰去誰去。”   瓜瓜有無言:“行吧。”   臨走把金絲猴和蛇崽子留下了。   “娘親……”   金絲猴:“吱吱!吱吱!”   白霜月:“……”   別叫她,她想靜靜。   白霜月思考片刻後,十分鄭重對司珩宴說道:“這次你去見蘇亞。”   “不行我不能去,霜月,我去了很可能就回不來了。”   白霜月:“為什麼?”   她裝傻:“你們關係不是很好麼,我是為了你才想讓你去的。”   司珩宴被她問的支支吾吾。   “難道你的花紋跟蘇亞有關係?”   司珩宴:“對,我的花紋就是蘇亞幫助我的。”   司珩宴瞪了一眼蛇崽,金絲猴十分懂事把他拖了出去。   “她給我喝巫醫研製的藥水,半個月一個療程,上次在高臺是第一個療程的最後一天,第二個療程才會根據第一個療程打下的根基來調配。   不是我故意騙你的,那天正巧趕上了你和美美的事,所以才沒看到我身上的花紋……”   司珩宴越說越心虛。   “原來是這樣。”   她信了?難道她都不問,為什麼去找蘇亞喝藥水麼?   司珩宴著急:“我其實,其實是為了捕獵才想去找她的,霜月你別多想我不是朝三暮四的那種男人。”   “我想給你一個驚喜,這樣變成獸人就可以保護你了。”   “嗯。”   白霜月已經無暇顧及他的胡思亂想了,她要想好對策來讓司珩宴全身而退,好繼續進行她的計劃。   翌日。   司珩宴被趕鴨子上架不得不進入首領的草屋。   蘇亞如常在部落房間。   “你找我什麼事。”   “這是你對恩人說話的態度?”   蘇亞輕屑:“要想在部落活下去,你就要聽從我的指揮,至於外麵的那個雌性,她給不了你地位財富,你識相點就呆在我身邊,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若是不從,我這裡還有一個位置更適合你。”   “我不想要地位和財富,你脅迫錯人了。”   “簡直出爾反爾,別忘了你體內的獸氣是誰給你提供的!”   司珩宴心跳有些放慢,他能感覺到的,這個女人在藥水裡下了毒藥,身上花紋所觸及的地方像是蝕骨在侵蝕她的身體。   司珩宴痛苦,他單手撐著桌麵強忍自己不能倒下去。   “隻要你答應我,順從我,有的是好處,若是不從,你身體的蠱毒會一輩子纏繞在身,何時何地都能爆發。”   “包括你外麵的雌性,我也給她加送了大禮哦~”   “你做了什麼!”   司珩宴瞳孔驟縮,因為自己的一己私利,竟然拖累了霜月……   “你猜我做了什麼,我還是那句話,把那個雌性打發掉,你留在部落好好跟在我身邊,我自然不會虧待你們,若是敢違抗,敢逃出部落。”   “你們的生死我捏碎跟捏螻蟻一樣簡單!”   蘇亞得意笑了。   她知道,這個雄性對白霜月的感情不簡單,所以她早在讓人在她的水池中下了毒藥,這種毒和司珩宴的一樣,一旦有情感波蕩就會有蝕骨般的痛。   算算時間,那個雌性該發作了。   此時的另一邊,白霜月已經跪倒在草叢中,額頭上的粗汗已經大顆大顆滾下落在她的衣服上。   “司珩宴,到底怎麼樣了……”   “蛇崽,蛇崽幫我去看。”   “娘親你不要怕,我這就去!”蛇崽被她的反應嚇壞了,趕緊竄進草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