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兒院的停車場內,兩個老頭換上衣服後,顫巍巍地進了電梯裡。 一旁的小風眉頭黑線,感覺未來一片迷茫。 “哎!老戴和老張死得太慘了!被人拿槍把頭爆了。” 老光頭的聲音低沉而沉重,仿佛在訴說著一個無法言喻的悲劇。 胖子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悲痛: “尤其是老戴,在海警局打拚了幾十年,剛享受點樂子就讓人在腦袋上開了三槍,沒天理啊。” 電梯門緩緩打開,一陣寒風迎麵吹來,兩位老者不禁哆嗦了一下。 他們上了車,胖子轉頭看向窗外的小風,語氣嚴肅: “你盡快給人找出來,要是他再跑崇西給我們弄沒了,你那些親戚丟工作不說,還得把命陪進去。” “是!” 小風敬了個禮,眼神復雜的說道: “霍老爺子您放心,我拚著一死也要殺掉那個槍手!” 就在小風準備叫車子出動時,老院長急匆匆地跑了出來,跪在車頭,滿臉的惶恐與無助: “哎呦!兩位老爺對不起,我也沒想到會有個瘋子跑進來殺人……” “閉嘴!”不等兩個老頭開口,小風一腳將老院長踹到了一邊,怒吼道: “你回去告訴王佰萬!讓他自個到崇西負荊請罪,不然我踏平你們王家!” 王家的一個中年男子站了出來,滿臉的不屑與憤怒: “艸!一口一個踏平,說得跟吹灰一樣簡單。 你牛什麼?一個海警局的守衛罷了,裝得跟他媽將軍似的! 你咋不把海警艦調過來射老子幾炮呢?” “找死!”小風抬起手中的槍,目光冷冽。王家的十多個守衛也紛紛拔槍,與黑衣守衛相對抗。 兩股勢力劍拔弩張,氣氛異常緊張。 兩位老者被夾在中間,嚇得臉色蒼白,渾身顫抖。 他們從未想過,自己竟然會卷入這樣的紛爭之中。 胖子見狀,連忙揮手讓黑衣守衛們放下槍:“小風!快把槍放下!” 他知道,這是人家的地盤,如果真的惹惱了王家,他們恐怕真的無法走出這座新城。 小風雖然心中憤怒難平,但還是乖乖地放下了手中的槍。 王家的中年男子也命人放下槍,但眼中的陰霾卻並未散去。 “你以為我們想死人啊?請大家來這也是為了牽個線做生意。 誰知道跑出來條瘋狗見人就殺,我兒子都讓他乾沒了,我不比你氣!” 中年男子的話語充滿了無奈與憤怒。 胖子深吸了口氣,揮了揮手: “行了行了,今天死的人不少。都收拾一下,近期把眼睛放亮點,別讓人回頭又掏了窩。” 他知道,這場風波並未平息,他們還需要更加小心謹慎地行事。 而這場殺戮背後所隱藏的秘密,也讓人不得不深入調查。 究竟是邊區勢力的恐嚇,還是內部政敵的對抗,誰也說不清楚。 “走了,等安頓下來後再聯係。” 胖子對老院長揮手告別道,車子在黑夜中發出了轟鳴。 下一秒,一顆圓形的物體擊穿了玻璃,撞到胖子的大腿根後發生了爆炸。 “轟!”一陣碎片和煙塵散出,伴著裡麵液體散向人或者座椅上,一股火焰也燃燒了起來。 不等眾人反應,第二顆第三顆接踵而來,前後共6枚分不同位置落地。 這些榴彈或炸車,或炸人,爆炸令相對集中的人群受創。 “啊!火!救我!” 車裡的三人被爆炸重創後,沒立馬嗝屁,反而被燒起的火焰弄得異常痛苦。 小風幾人也不好受,除了第一發是燃燒外,後麵的全是高爆。 海軍陸戰隊剩下的五人,僅他和新兵還有戰鬥力,其餘的沒死也不遠了。 “哎!大意了!”小風拔掉了大腿上的一塊破片,拉開背心裡的紗布與敷料迅速處理傷口。 在夜幕的掩護下,一個戴著骷髏麵具的漢子現身庭院中。 他如同從地獄中走出的幽靈,麵具上的圖案在月光下顯得格外猙獰。 仿佛隨時都會從麵具中躍出,吞噬一切生命。 他扛著的那挺機槍,對準了王家的守衛們,那一刻,所有人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迫感。 隨著手指輕輕一扣,機槍的怒吼聲劃破了夜空,子彈如同暴風雨般傾瀉而出。 王家的守衛們雖然反應迅速,但在這密集的火力麵前,他們顯得如此無力。 一顆顆子彈穿透了他們的身體,將他們的生命瞬間奪走。 漢子的動作流暢而冷酷,看起來並不是在殺人,而是在執行一項神聖的任務。 他的眼神透過麵具的孔洞,散發出一種令人膽寒的光芒。 在這場突如其來的掃射中,王家的守衛們如同被收割的麥子般倒下,他們的生命在漢子的槍口下顯得如此脆弱。 而漢子卻如同一個冷酷的死神,靜靜地站在那裡,等待著下一個目標。 “還有誰!” 他對著庭院裡大喊道,瞄準在動彈的一個黑衣守衛,三槍點射爆頭後,距離小風越來越近。 在他的壓迫下,空氣變得粘稠而沉重,每一次吸入都如同在穿越一片濃密的迷霧,艱難而費力。 小風顧不得止血,抬槍便準備掃射,剛露出槍頭就被子彈打飛到了一邊。 “哪個部門的?” 趙殷槍口直頂小風的胸膛,冷聲問道。 “你別想……” “砰!” 話還沒說完,趙殷便迅速對著他左手開了一槍。 “崇西市海警局的?還特麼的是精英警隊!” 趙殷用槍管扒開領口,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看著肩章罵道。 小風胸口起伏,強迫自己鎮定後詢問: “你到底是什麼人?哪個組織的?” “艸!還反問上我了?” 趙殷暴躁地瞄準他的四肢,各點兩槍後,又把槍口塞進他的嘴裡。 在他的審問下,罪犯連發出叫聲都是奢侈的。 “你當個警察沒點信念是吧?海盜都養成集團了,你還有空跑陸地上禍害小孩,是人嗎?” 小風疼得青筋暴起,根本沒法思考,他能感覺血液在迅速流失,溫度也在逐漸下降。 他瞪大眼睛,盯著趙殷,眼中充滿了不甘與憤怒。 “我向來寬以待人,也不是什麼都不能原諒,你下輩子注意點就行!” 趙殷沒補最後一槍,因為這種程度的流血也就幾分鐘的事兒。 比起直接處決,讓他懊悔的死去更為痛快。 “哥!”牛二激動地喊道,提著換好彈藥的榴彈發射器跟來。 不敢相信,他們輕輕鬆鬆就把孤兒院的武裝給鏟了。 “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時間緊迫,把裡麵的孩子放出來後,讓他們分散離開。” 趙殷更換彈鏈的同時說道,見牛二有疑問,隨即解釋: “我們勢單力孤,沒有條件帶著孩子們走。 既然管不了全部,那就給一個自由的機會,讓他們自己做出選擇。 是獲得尊嚴,去爭取抬頭做人的希望。還是淪為牲畜,一輩子麻木的服務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