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府,中心州巔峰勢力,開創十三州元學院,炎黃大陸最強的勢力之一,以守護人族,守護炎黃為己任的勢力。 要是有強大的宗門或者國家以及強大的元師不被元府掌控,不在元府的登記之內,就會被元府懸賞,不再掌控就是炎黃的威脅。 也許有人質疑這個中立的勢力,有人去挑戰這個勢力的權威,無一例外都成為了歷史。 問心陣是四千年前人族最後一位大帝開創。 熬煉肉體獲得一絲元力從而在檢測石下覺醒元門。 沒有覺醒,就隻能熬煉肉體到開光境後度過天劫,從而度過心魔劫,獲得元門,也是體修的由來。 大帝結合體修的心魔劫創造問心陣,讓炎黃的元師數量得以增加,也讓炎黃的每一個人知道,每一個人都是元師。 問心境一次問心十萬下品元石,可想而知問心陣的消耗,更不用提問心境之上的問心消耗又是幾何。 高昂的價格以及問心的死亡率,讓很多普通人望而卻步,繼而平凡的過完一生。 金華繁華熱鬧的夜晚,沒有讓少年有任何的停留 元師的火焰,飛行,冰霜,化影這一切,楊遠是渴望的。 無法精進的實力,元氣的世界,鑄器的材料,詭異的白門,楊遠的內心是多麼的癡狂,多麼的瘋癲。 身上的流淌的血脈,楊家之人的家規 “天下武具出器門,血煉一身氣血才勉強打造出靈器” 兩者的融合,問心的九死一生,楊遠完全不會去思考 要是害怕死亡他就不會血煉全身精血,從而轉世到這個世界。 要是害怕死亡,他就不配擁有楊這個姓。 不做停留,毫不遲疑,不停奔跑,楊遠終是來到了金華元府。 萌德微微用力掙脫了楊遠一路上牽著的手,手中絲滑的手感消失,楊遠微微有所不適。 “要是能多牽一會兒就好了” 掙脫楊遠的手掌,萌德眼中浮現擔憂。 “遠小子,我再問你一遍,你是否真的要問心,你要想清楚,問心雖被創造,但一百人中也隻有幾人能活著” 擔憂的口氣,楊遠自是明白問心的死亡率和消耗,嘴角上揚,一抹自信。 “姐姐,我們接觸這麼久,我雖孤苦,弱小,但你可曾見我後退半步,小卒子總是要過河的,要麼在河裡淹死,要麼渡河成車,一馬平川” 少年邪魅的眼神和嘴角的笑容儼然如當初萌德第一次遇見的少年一般。 孩童時的自信可能是因為強大的父母,現在萌德明白,少年的桀驁自始至終都是因為自己。 問心的死亡率雖高,但阻擋不了人族渴望力量的腳步,對於這些人而言碌碌無為的一生比死還難受。 元府門前站滿了人,大多都是圍觀的。 人群之中兩隊隊伍排列,全都是前來問心之人,全都是渴望力量不怕死的人。 三個極其醜陋無比的黑甲人,在人群中看見了楊遠,便是激動的來到萌德的旁邊,楊遠的麵前,雙手抱拳微微一躬。 “見過萌德教習,見過師父” 三位黑甲人,萌德知道是誰,然最終的稱呼,讓萌德微微一驚看向了楊遠。 師父這個稱呼可謂是不簡單,楊遠何德何能讓與他同歲同院的三位少年稱作師父。 楊遠微微一笑 “你們三也來問心?你們不是不能覺醒元門,才選擇了體修之路,難道你們打算九死一生?” 三人的黑甲微微抖動後,一個渾厚的聲音響起。 “小師傅說笑了,就算我們不怕死,但十萬元石我們可沒有,我們是陪著新師叔向昊來的” 三位黑甲人加口中的向昊,便是一同在善堂長大的孤兒,也是楊遠六歲時因無知和打賭收下的三個徒弟,因此打造了三件醜陋無比的黑甲贈與三人。 “切,說什麼你厲害,要是你能打贏我們三,我們三就拜你為師” 久違的回憶,讓楊遠發自心裡的笑了。 “姐姐,你不是對我說,人心隔肚皮嘛!但不計回報的隨意指點,始終還是能遇到人的” 說完,楊遠就將自己的目光看向了另一個隊列中的向昊。 “元學院的戰力第一嗎?” 向昊,元學院天賦最高的之人,更是二境啟道的存在。 赤橙黃綠青藍紫,赤色為最頂。 赤色之人一旦出生就會出現紫門,從而先天就可以溝通天地之力,到覺醒時就會變成紅色,這也是赤為最頂的原因。 旁邊隊伍顯眼的黑甲人,向昊往後看了一眼,冷峻道。 “幫我看好我的位置,我去去就來” 身後之人眼中動怒,但一看到少年冷峻的臉和少年身後的刀,腰間的劍,以及少年在金華的名頭,隻能勉為其難的笑道。 “你快去快回,要不插隊這事我很尷尬的,我隻能對後麵的人說,你去方便了” 少年冷峻的臉上蹙眉,冷峻的眼神往後一掃,殺氣淩然的掃視下,所有人如墜寒庫,便是一踢前麵的少年,怒道。 “你瞎說什麼,向昊的位置我們一起看好” 向昊這才笑了笑的點頭,走到了楊遠的麵前。 一襲黑衫,背後一把破布包裹的刀,冷峻的眼神下帶著一種與世隔絕的清冷和孤傲。 一席黑衣的冷酷俊秀少年,一襲白衫的邪魅俊秀少年,在人群中顯得那麼的鶴立雞群,兩種不同的帥氣引得圍觀中的少女紛紛懷春。 “麵首我就要這樣的” “好帥,冷酷的我想要,邪魅的我也想要,怎麼辦,都好帥” “我要和父親商量,將這兩位少年變作我的麵首” “這不是元學院的楊遠和向昊,綜合第一,戰力第一嗎?真的好帥” 耳邊的花癡,楊遠和向昊早已習慣。 冷峻少年麵對楊遠,眼中戰意浮現。 “你就是在我之前擊敗石龍三兄弟,並以此成為他們師傅的人嗎?元學院的第一,但你要知道這個世界隻有戰力第一” 一爭高下的語氣,引得周圍之人紛紛注目 楊遠不善的眼光打量著眼前的三個黑甲人後,麵對向昊眼中也是戰意不屈。 “元道如青天,怎可戰力就能代表這個世界!以後你會知道遠比戰力更重要的是意” “而我的意,足以將你從戰力第一拉下來,但你的刀呢?” 同為才俊自是不可能誰讓著誰,向昊嘴角上揚。 “我拔不出我的刀,你也不配我拔刀,因為你!我才配了一把劍,為的就是侮辱你這用劍之人” “領悟劍意就以為天下沒人是你的對手,我手裡的劍會讓你隻知道,沒有實力,意再強也隻是意” 唇齒相擊,兩位覺醒前在元學院聲名赫赫的第一,第一次碰見就火藥十足。 “對自己的實力有信心,天賦已是少有,為何問心?你不也是為了領悟屬於自己的刀意,但注意點別一不小心就死了” “對自己的意有自信,天賦已屬廢物!!你也不是為了提升自己的實力,但小心點別沒死在我的劍下,反而死在這問心陣前” 兩人的目光在空中對視,激烈無比。 這是少年的桀驁,是天才之間的競爭,兩人的手都搭在了劍柄之上,眼看就要動手。 向昊微微一笑 “有這份信心,倒也不愧元學院第一的稱呼,我們院比見” 兩位少年鬆開自己的手,回到了自己的隊列之中,楊遠對三個黑甲人動怒道。 “你們三本事不大,惹事的本事倒是一流,惹誰不好,給我惹元學院的刀瘋子” 黑甲之中傳來惶恐的聲音。 “小師傅我們真沒惹事,隻是幼時的言語不知為何傳到了刀瘋子的耳中,刀瘋子需要領悟意,而意最重要的就是體修的陪練,所以我們被揍了” “真的不怪我們!最後我們想起我們已經有師傅了,所以這才折中的叫他師叔” 楊遠眼中精光一閃,心中倒是有些欣賞眼前三人的運氣,先有我這擁有最好熬煉法的器門之人,現在又有刀瘋子的器重。 三人惶恐不安,以為開罪了楊遠,靜靜的等待著楊遠的回應,認打認罰。 錯就要認,挨打就要站好,這是小師傅教他們的。 “黑甲可還讓你們吃力” 風流馬不相及的回應,讓三人微微一愣 “還有點,不過要不了多久我們就能完全承受黑甲” 楊遠這才笑道 “你們現在就好好的跟著刀瘋子,他不會虧待你們,去吧!既然陪他一起前來問心,那就有始有終” 楊遠本來想說,要是他不在了,就好好的跟著刀瘋子,但始終沒有說出口。 楊遠有自信問心大陣難不倒他,楊遠心裡依舊沒底。 眼前的三個莽夫是不可能知道問心意味著什麼的,不說則能更篤信一點。 揮一揮衣袖,不露一點怯懦,這才是楊家男兒。 萌德靜靜的看著楊遠,這是屬於兩個元學院才俊之間的競爭,良性的競爭沒有人不喜歡,沒有人會去打擾。 元府之中,不斷傳來撕心裂肺的慘叫之聲,不斷有魔氣繚繞的屍體被抬出。 終還是有人受不了,在交了元石後,選擇離開了問心隊列。 萌德心中難免擔憂無比 目前為止,活下來的人一個沒有。 隊列的人數急劇減少,很快就要輪到楊遠。 允許別人圍觀是問心大陣的習俗,隻有這樣才能讓元師最直接的感受生命的消逝,才能明白元道一途稍有不慎便是永遠的消逝。 問心大陣,簡單點就是提前激發人族心中的心魔,從而擊碎心魔獲得真正的自己,也就是靈魂的核心心境,也是問心境的由來。 扛不住自己心中的魔,就會化成魔影被大陣擊殺。 先天十分氣,四分打造嬰兒從而誕生 配合著丹藥,胎教總能將其最大化的利用,這個利用就決定了孩子的天賦。 總有些意外,讓每一個人的天賦迥異 早產,臨盆下的各種意外導致先天不足從而讓人族在十五歲時不能覺醒元門,所以便有體修。 這是彌補身體的缺陷,從而在渡過開光境的天劫後,擁有元門。 三分為孩童出生到八歲的開發,最後三分就是陰陽交合下的完全利用。 問心大陣,就是為了在臨盆之際,遭受各種意外的人族而誕生的。 是人就會自私,就會利欲熏心,就一定會有靈魂的核心心境,就一定能擁有元門。 不能擁有隻是先天不足,後天墮落。 腦海中關於問心大陣的由來,紛紛在楊遠的腦海中呈現。 楊遠在身穿一席黑色為底藍色為邊十六字鑲嵌的身影注視下,交予了問心的元石。 “小鬼,我聽說過你,白門,人族臆想中的白門,不能煉體,不能溝通天地之力,倒真是一個異類,連普通人都不如的廢物” 接著便是笑道 “這種門不可能存在,估計是你誕生之時遭受了某種意外才導致白門,你的心性我聽說過,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祝你獲得紅邊他色之門,最好是靈師或者行師” “靈師和行師,元師中極為強大的存在,會讓你擁有可怕的戰力,最好是火係,火係意味著你可以成為煉器師或者煉丹師或者兩者齊聚的煉師,加油” 元府在炎黃大陸遍開元學院,為的就是吸納人才守護炎黃,楊遠的名頭金華元府的人自是聽過,所以這才為其說了幾句打氣的話。 楊遠先是不喜隨後舒展眉峰,躬身一禮 “借大人吉言,我也想成為火係的靈師或者行師” 楊遠大步走進了元府之中,在元軍的指引下急速的穿過無數亭榭樓臺,最終在大陣前止步。 楊遠緊了緊手中的拳頭,深呼吸幾次,調整好自己的心態之後,便要一步踏入大陣之內。 緊隨其後的萌德,一把拉住再次擔憂的問道 “遠小子,你真的不怕死嗎?” 這一次的提問,問的相當認真,相當嚴肅 楊遠看了看大陣,又看了看萌德,楊遠明白這一步要麼是終點,要麼是起點。 父母的麵容,孩時的記憶,身上的仇恨,炎黃的鑄器材料,雙手上的萬器真解,他人的嘲笑,身上流淌的血脈,心中獨屬於自己的記憶。 在這一問下紛紛浮現,楊遠依舊沒有動搖,看著眼前的萌德,楊遠想讓她放心,想讓她知道自己的自信。 掙脫萌德的玉手,一步踏入了問心大陣之中。 楊遠的笑喝之聲從大陣之中傳來。 “本來無一物,何來身懼死,姐姐且看著終有一天我會知道到底潤不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