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心裡想著吃上記憶裡的蔥油糍,肚子可不會在乎大腦的那些不切實際的想法,餓的時候隻會選擇管飽的食物,至於什麼健康指標、致癌之類的,都是溫飽方能思淫欲啊! 前方有家快餐店,我毫不猶豫地走了進去,簡單掃了一眼,白菜炒肉片,量大價低且管飽。 這座小鎮經濟產業來源於向廣東供應蔬菜和速生家畜,蔗糖等產業,借助於便利的水路運輸,降低了成本。生活成本雖低卻也代表了產值低,賺取的僅僅是初級的利潤罷了。 我吃完十元錢的快餐後,坐在椅子上思索良久,決定下廣東進廠吧,已經無路可退了。 我站起身向門外走去,未留意是什麼時間,這會兒吃飯的人很多,飯桌已經沒有空位,我剛起身就有人擠著準備坐下;手上拎著一袋打包好的快餐離開的人;店員忙得團團轉。 其實挺喜歡這種忙碌的工作,我會忘記存在的煩惱,忙到回家倒頭就睡,天塌下來也是先砸熬夜站著乾活的,我們這種沒有野心的人隻能窮死。 被動地讓人潮擠出店門口,我感覺不大對勁,怎麼不像馬路,倒像是醫院呢?隻見路上形色匆匆的都是穿白大褂的人,還有拎著快餐的人、大聲打電話的;反倒是像我這樣的人最悠閑。 我打算回頭看看那店的店名,不料後麵的人立刻嚷嚷:“快點走,不走就讓開,我趕時間!”他一邊說一邊從我右邊側身擠過去。 我很不爽,但隨即被帶動著又走了一段路,路終於寬敞了。我停下回頭望一眼店名,愣住了,店門上方顯眼的大字:醫院食堂。 也許是疫情讓我們都習慣了戴口罩的地方才是正常;多人不戴口罩反而是不正常。我這是穿過了醫院的食堂進入了醫院尚未知曉,這邊的醫院布局往往是將食堂設置在馬路的門麵,營業額較大。 可能是午餐時間段,醫院吃飯和打包的人流量大,導致我隻能選擇往前走不回頭,尋找醫院大門離開。 我正在四處張望找指示標牌,聽到附近有女孩的聲音:“哥哥,哎,哥哥。” 我循著聲音的方向望去,隔著一堆人頭,高度近視的我吃不準是有人叫我還是叫別人,但尋思一想:“我在這兒又不認識幾個人,老媽的親戚壓根沒記住,小時候的麵孔估計也認不出我吧!” 正要繼續尋找指示牌,有一隻手不停地揮動,我好奇地看了看,驚訝地發現是之前的小女孩,她的媽媽站在左邊。 我走了過去,疑惑地詢問:“你是在叫我麼?”小女孩點點頭,她的媽媽看見我,微笑著對我有:“先生,您好。又見麵了,之前忘記向你道謝啦! 我無所謂地說道:“沒關係,舉手之勞,不必記掛在心裡!”這人那,一句謝謝,一個微笑,就忘了之前內心那一萬匹“草泥馬在奔騰”。 我問道:“我是在食堂吃飯走錯方向進了醫院,人多回不了頭,這間醫院的大門往哪邊走啊?” 女士愣住了,往一個方向指了指:“那邊是大門入口,出口也在那,這醫院就一個大門。”停頓了一下,她又接著說:“先生,我想麻煩您一件事,由於醫生午休時間,我女兒尚未打破傷風針。我想帶她吃飯,人又多,您能不能幫我看下她,我去打飯。” “還是換家店吧,這兒連個坐的地方都沒有。”我回應道。 於是我們找了一家人少的店,我陪著她們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