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提示:你讓張小虎吃了一頓美味大餐,天命點+0.01】 【係統提示:你讓張蘭蘭吃了一頓美味大餐,天命點+0.01】 【係統提示:你讓秦寶寶吃了一頓美味大餐,天命點+0.001】 “我擦,吃頓飯也有天命點。”秦牧詫異道。 他這天命寶樹隻要改變他人命運,就能獲得天命點。 改變的幅度越大,收獲的越多,反之幅度越小收獲的天命點自然也越少,甚至沒有。 很顯然,一頓飯增加不了多少天命點。 並且同樣一頓飯對於不同人來說也是不一樣的。 像張家兩兄妹,這一頓飯不止美味那麼簡單,是他們有生以來吃的第一頓飽飯,所以天命點就多一點。 而對於秦寶寶來說,他家從來沒有短她吃喝過,對於她來說這一頓飯也隻是美味,所以天命點就更少了。 不過再少總還是有的。 這時候秦牧又想起了那些被他光顧過的票販子們,要知道他們可是一毛不拔呢。 “該死的吸血鬼,該死的階級敵人,他們到底有多少錢啊。” 幾十上百塊居然對他們毫無影響。 “我的刀子是不是下的太輕了,下回是不是多割一點。” 中午12點多。 秦牧領著三小隻剛一回四合院,還沒進院子他就發現院裡不對勁了,此刻賈張氏這個老虔婆正領著棒梗堵在張姨家門口罵街呢。 不過真讓她動手她也不敢,一是老太太年紀大了還臥病在床,要是把她磕著碰著那她的麻煩就大了,二來張姨丈夫是我黨人員為抗戰犧牲的,純純的革掵烈士,對於革掵烈士家屬她總還是有些顧忌的。 當然最重要的是人家是有兒子的,不是無依無靠,她這邊敢動手那大虎下班回來了饒不了她。 但不能動手總可以動口,賈張氏那臟話順著唾沫星子像是機關槍一樣突突突的往外冒。 而張姨呢,她這人性格比較溫柔隨和,跟賈張氏這個老虔婆當街對罵她是萬萬做不出來的。 可擺事實講道理對賈張氏這個老虔婆又沒用,完全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一時間,我方落入敵軍全麵壓製。 這時候也正值中午飯點,四合院的其他鄰居一個個端著大瓷碗就蹲在一邊看熱鬧呢。 當然也有勸架的,一大媽二大媽三大媽輪番上陣,可沒卵用,隻要不動手,張小花也就是賈張氏誰都不怕。 一時間,竟有幾分舌戰群儒的架勢,值此之際,在四合院老爺們都沒回家的時候,賈張氏那是獨領風騷。 一枝獨秀。 秦牧遠遠的,在大門外就聽到賈張氏罵街的聲音了。 這老虔婆找上門來很簡單,因為中午的時候小虎把棒梗打了,此刻,她要為孫子討回公道。 這打架原因秦牧剛才吃飯的時候就問過了,其實原因很簡單,賈家的小當槐花看到小鴨子有一個毽子,她們也想要,素來奉行拿來主義的棒梗當即就搶走了毽子給了兩妹妹玩,把小鴨子逗的哇哇大哭,這下就惹毛了小虎,被小虎按在地上一頓胖揍。 事情就這麼簡單。 此時院裡,在一大爺不在的時候,由一大媽站出來主持公道道:“張小花,你到底想怎麼辦?” 賈張氏就等這句話呢,當即手一伸,道:“賠錢。” “看看,他們家小虎都把我家棒梗打成什麼樣子了,賠錢,必須賠錢,我要帶他上醫院。” 之前她一直不依不撓,其實就是為了要錢做鋪墊的。 一大媽知道賈張氏的難纏,也不跟她廢話,直接問道:“你要多少,說個數。” “2毛…不,5毛。”賈張氏道:“2毛看病,3毛我得買一塊肉給我大孫子好好補補。” 一大媽看向張新蘭,道:“張家的,你看怎麼樣?” “我看不怎麼樣。” 張姨還沒說話,門外秦牧領著三小隻跨過垂花門走進了院子。 今天大虎上班不在院子,這又剛好被他碰上了,他要不上,看著張姨被人欺負了,以後他還怎麼跟張姨家處關係。 “是誰?哪個小癟犢子在說話。”眼看金錢就要到手了,突然石頭縫裡蹦出來一個程咬金,賈張氏心裡的怒火騰的一下就上來了,連忙看向來人,原來是老秦家的那個書呆子啊。 “是這個書呆子啊,那好對付。” 以前原主給別人的印象就是一個書呆子,整天悶在屋裡看書。 對付這麼一個書呆子她賈張氏還不是手到擒來,隻見她抖了抖吊梢眉,三角眼頓時一瞪,大聲道:“秦牧,今天是我跟張寡婦家的事,這裡沒你插嘴的地方,回家讀你的聖賢書去吧。” 這種語氣完全就是在嗬斥小孩。 “看來賈張氏這是完全沒把我放在眼裡啊。”秦牧啞然失笑,隨後隻見他麵色一整,操著大義凜然的語氣,大聲喝道:“賈大媽,賈張氏同誌!你這就錯了!!” “作為一名偉大的無產階級革掵鬥士,作為新時代的人民大學生,路遇不平自然要仗義執言,不畏強權,不畏惡勢力。” “哪裡有不平,哪裡有冤屈,哪裡就有我無產階級革掵鬥士人民大學生的身影。” “現在兩方爭執不下,其中必然有一方冤屈亟待我這個無產階級革掵鬥士人民大學生來拯救,你說,我能見死不救置人民群眾的利益於不顧嘛!!” 最後一句簡直振聾發聵,把話題從一件芝麻粒大的小事上直接拔高到人民群眾利益上。 如此一套紅色組合拳下來把整個院裡的人都說懵了。 這麼高大上的話語也就是在大領導講話的時候他們才聽過,平時,哪裡有啊。 此刻,秦牧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就跟主xi臺上講話的大領導一樣,煌煌之言,不可直視。 一時間,原本還在小聲說話的人都立馬閉嘴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鎮住了場子後,秦牧放緩了語氣,對著已經懵逼的賈張氏溫和道: “賈大媽,你放心,今天有我這個無產階級革掵鬥士人民大學生在,我定為你主持公道。” 然後,秦牧又看向同樣懵逼的張姨,道:“張新蘭同誌,你也放心,雖然我跟賈大媽家有一點親戚關係,但是我對偉大的大執正閣下發誓,我一定會秉公辦理,絕不會有絲毫偏袒。” 三言兩語間,秦牧就拿過了全場話語主動權,順便還把自己推到了裁判員的位置。 至於他跟賈家的關係還要從秦淮茹那邊說,他爺爺跟秦淮茹爺爺都是秦家村的,而且還是兄弟,親兄弟。 論輩分,秦淮茹是他堂姐,棒梗是他外甥,他是棒梗舅舅呢。 不過,他們兩房關係並不好,他那個二爺爺一直想搶他爺爺村長位置,兩家不說勢同水火,見麵也是沒好臉色看。 所以,今天站出來他不需要有任何顧慮。 好一會兒,賈張氏這才反應過來。 “主持公道?我她媽的要你這個小癟犢子主持公道,你眼瞎麼,你沒看到我一直在火力壓製麼,不是你個小崽子突然從石頭縫裡蹦出來搗亂,我都拿錢回家買肉吃了。” 尤其是,秦牧左一句親戚右一句親戚一副我是偏幫你的語氣,這讓她氣的胸悶。 “有你這樣的親戚嘛。” 此刻,她就像吃到蒼蠅屎一樣難受之極,偏偏還無力反駁,氣的她趕忙掏出止疼藥吃了一片。 “這小癟犢子完全是在要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