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踏入後院,眼前的景象讓他眼前一亮。一副雪白的盔甲,靜靜地矗立在那裡。陽光照耀在盔甲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仿佛龍鱗一般熠熠生輝。而在盔甲旁邊,一柄長槍筆直地插在地上,槍身閃耀著銀色的光芒,宛如一條蟄伏的銀龍,隨時準備騰飛而起。 緊接著,林墨的目光又被那匹駿馬吸引。它全身雪白,沒有一絲雜毛,宛如一塊流動的玉石,在陽光下散發出柔和的光澤。那駿馬雙眼炯炯有神,四肢健壯有力,一看便知是匹寶馬。 逍遙子微笑著看著林墨,緩緩說道:“徒兒,你不是一直喜歡白甲銀槍嗎?今日,為師便將這些寶物贈與你。這副盔甲名為‘龍鱗明光甲’,乃是為師由天外隕石精心鑄造而成,此甲平常的刀槍傷不了它。而那柄長槍,名為‘龍膽亮銀槍’,槍身同樣由天外隕石鍛造,鋒利無匹。至於這匹寶馬,名為‘夜照玉獅子’,來自西域,它可日行千裡。” 林墨聞言,心中激動不已。他深知這些寶物的珍貴,而師父竟然將它們全部贈予自己,這份恩情,他銘記在心。他叩拜道:“多謝師父恩賜,弟子定不辜負師父期望!” 說完,他走上前去,輕輕撫摸著龍鱗明光甲和龍膽亮銀槍,喜不自勝。他知道,從今以後,這三樣寶物將伴隨他浴血疆場。 逍遙子緩步上前,對林墨說道:“林墨啊,你是我這一生最為得意的弟子,現如今的大夏,奸臣橫行,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我這些年來傾囊相授,便是希望你能擔起大任,為國除奸,為民請命。” “師父,弟子還有其他的師兄弟嗎?”林墨問道。 “自然是有的,日後你自然會遇到他們,屆時便知曉了。”逍遙子微笑著回答,眼中閃過一絲深意。他頓了一頓,接著說道:“現在,為師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再教授你的了。京城鴻儒書院的李院長,與為師交情深厚。這有一封書信,你帶著它去向他求學吧。那書院乃是大夏的學術巔峰,每年都為大夏培育出無數的棟梁之材。這也是你步入仕途的一條捷徑啊。” 林墨騎著白馬帶著銀甲銀槍告別了師父準備前往京城,在離開之前,林墨特意前往了王屋村,那裡是他在這個世界的根,他一一告別了村裡的幼年夥伴和一些老人。 之後,他又來到了兩位老人的墓前,深深地祭拜了一番。這兩位老人,也算是在這個世界唯一的親人了,可惜子欲養而親不待,兩位老人終是逝世了。 處理完村裡的俗事,林墨帶上了自己平時打獵采藥所掙的一百金幣,這是他的全部積蓄,此外,他還帶上了自己的校服和手機,這兩樣東西也是唯一能讓他知道自己是穿越者了。 林墨騎上白馬,揮舞銀槍,踏上了求學之路 王屋村位於大夏的西北地區,距離京城大約有著兩千多公裡,林墨一路上風餐露宿歷經兩個多月他終於來到了京城腳下。 林墨抬頭望去,忍不住吞咽了幾口唾沫,盡管林墨在地球見過無數的高樓大廈,但是這座城池實在是太雄偉了,記得他師父講過,京城高約十丈,占地更是達到了兩千五百多畝地,裡麵的人口更是多達百萬戶人家,當時林墨還沒有這個概念,隻是覺得跟後世的紫禁城差不多大,可是這座城池還是遠遠地超過了他的想象。 步入京城,林墨準備先去拜訪李院長,然後再好好地逛上一逛,李院長的名氣很大,隨便找了個人打聽了一下位置,林墨便直接來到了李府門口,林墨遞給看門小哥一塊金幣,讓他給李院長帶個口信說是有故人之後拜訪,看門小哥見林墨如此大方,喜不自勝便興沖沖地前去通報,也怪不得看門小哥高興,在大夏中,一塊金幣可以換取一百個銀幣,一個銀幣又可以兌換十個銅幣,而十個金幣便足夠一個平凡的四口之家頓頓有肉的過上一年了。 看門小廝拿著金幣,美滋滋的來到李振國書房外,敲門道:“老爺,老爺。” “我不是說過嗎?我在讀書時不許打擾我。” 書房中,一個滄桑的聲音傳來,看門小廝聽後暗道:唉,我真是見錢眼開,居然忘了這茬,小廝急忙狂扇自己的臉,說道:“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吱” 書房門被打開,一個身著黃色長衫的中年人麵色陰沉的走了出來說道:“算了,到底有何事稟報啊?” “啟稟老爺,門外有一小哥,樣貌不凡,說是老爺的故人之後,所以奴才方才前來稟報呀。” “故人之後?哦,請他堂內用茶,我去換身衣服。” “是,老爺。” 看門小廝來到門口拱手道:“公子這邊請。” 林墨跟著看門小廝進了李府大門,隻見入門便是曲折遊廊,階下石子漫成甬路。上麵小小兩三房舍,一明兩暗,裡麵都是合著地步打就的床幾椅案。從裡間房內又得一小門,出去則是後院,有大株梨花兼著芭蕉。又有兩間小小退步。後院墻下忽開一隙,清泉一派,開溝僅尺許,灌入墻內,繞階緣屋至前院,盤旋竹下而出,林墨見此不由得贊道:“好一處文人世家。” 進入堂內,丫鬟獻出清茶一道,點心水果兩盤,林墨坐在賓位便耐心等待起來,不一會兒,李振國更衣進來,林墨連忙起身打招呼道:“在下林墨,見過李院長。” 兩人寒暄一陣,分主賓落座,李振國品了口茶說道:“剛聽下人來報,說是故人之後,敢問小友,你家中何人與老夫是故人啊。” 林墨回應道:“在下師從逍遙子,出師前,師父有交代,讓在下來京城時給李院長帶封信。” 說罷,林墨便從包袱之中取出書信交給了李振國,李振國打開書信暗道:哈哈,逍遙子你這老不死的也會有求於我的時候啊;嘿嘿。 看著李振國在淫笑,林墨不由得打了個寒蟬,說道:“李院長,我師父信中怎麼說?” 李振國發現自己失態,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便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原來是那個老不死的高徒啊,你師父在信中說了,讓老夫為你安排入學,這老家夥也有有求於我的時候,哈哈,你明日便跟老夫前往書院吧。” 看著李振國高興的模樣,林墨無語的想道:師父究竟怎麼坑這位院長了,求他的時候居然如此高興。 就這樣林墨便在李府住了下來,第二日,五更時分林墨便跟著李振國前往書院中去,書院不在京城之內,書院由於是國之重器,所以便將它設立在了京城外五十裡的一處山上。 到了書院門外,林墨不禁問道:“李院長,這便是書院?” “那是自然,怎麼?不像嗎?” 林墨無語道:“這分明是座雄關啊!” 也難怪林墨不清楚,自大夏開創鼻祖建立鴻儒書院起,便勒令下麵的子孫,書院乃國之重器,需嚴加防範,所以後世的子孫繼位便將書院的建設為第一要務,而書院中也出現了不少名臣將相,所以。書院歷經五百年的滄桑,原來不過幾十畝地的書院,現如今早已被變成了一座雄關,占地約有五千畝,裡麵不止有書院還居住著一些小商小販,活脫脫的成為了一個小城市。 進入城池內部,外城的都是居民樓與一下商販的聚集地,內城才是書院的位置。 來到書院中,李振國喚來一中年人,介紹道:“許主任,這位少年名叫林墨,是我故人之後。” “林墨,這個是書院的教導主任,姓許名寧你就叫他許主任吧。” “學生林墨,見過許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