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兩人寒暄了幾句,許寧先帶著林墨去校務處領了課本,隨後便帶著林墨去往一班,路上許寧給林墨交代了一些在書院需要注意的事情。 一班距離院長室不遠,兩人很快便來到一班的門口,還未進門便聽到教室內傳來陣陣的讀書聲,“子曰:.........” 林墨聽後暗自嘆道:罷黜百家,獨尊儒術,是以性善論為根基,建立了與集權製相配套的思想防控體製,同時以孟子義利之辨,形成了以精英階層奉獻為核心的特殊文化,但是儒學過於剛正,有些思維不懂變通之人隻會越來越迂腐,反而對於社會的發展並沒好處,當然了,若是君子執政,以儒家文化來說絕對是國泰民安的景象,可惜這種人越來越少了。 許寧推開門,隻見一位身著紅色古裝的美女在臺上講課,隻見她秀雅絕俗,自有一股輕靈之氣,肌膚嬌嫩、神態悠閑、美目流盼、桃腮帶笑、含辭未吐、氣若幽蘭,說不盡的溫柔可人。 在這裡提一句哈,這方世界與古華夏唯一不同的是女性地位有著很高的提升,女人雖然還屬於男人的附庸品但是,在這裡並沒有太大的限製女性的行為,女性可以隨意的工作,包括上學做官,像遠在南疆的慕容雲裳,便是大夏的鎮南王。 “慕容老師,這個學生名叫林墨,是個插班生,以後便在你的班裡了。” “好的,許主任,您慢走。”慕容老師說道。 接著,慕容老師抬眼望去,隻見林墨身高八尺,體型雖然略顯單薄,但他的劍眉虎目展現出說不出的英武氣,一時間慕容不由得有些臉紅暗道:好一個俊俏的學生。 “慕容老師好。”林墨打招呼道。 “啊?你好林墨,來來進來吧,向大家介紹一下自己。”慕容紅著臉說道。 林墨走到臺上說道:“本人姓林名墨,來自涼州,以後請大家多多指教。” “好的,大家歡迎林墨同學,哎呀,座位都滿了,這樣吧,林墨同學你坐李韻婷同學的旁邊吧。” “嘶~”臺下眾人聽到慕容居然將林墨安排到李韻婷的旁邊,眾人頓時倒吸口涼氣,而林墨則一臉無所謂的坐在了李韻婷身邊,林墨坐到座位上,看了一眼同桌,他不由得暗道:真乃絕世佳人也,隻見李韻婷身著一身白衣,雙頰暈紅,一副標準的瓜子臉,再配上她那一頭秀麗的長發真是令人魂牽夢繞;林墨沖著李韻婷微笑道:“你好李同學,以後多多指教。” 李韻婷愣了愣,也是笑了笑跟林墨說道:“你好,林同學。” “天啊,冰山美女居然對這新來的笑了!” “啊,他居然真的敢坐李韻婷旁邊啊!” “是啊,這要讓王天風知道了,這新來的最起碼得斷個手腳吧。” “是啊。” ....... “安靜,大家安靜一下。”慕容維持紀律道:“好,接下來我們繼續欣賞曾子的小戴禮記。” 林墨自小便在逍遙子的魔鬼訓練下長大,他的雙耳早已可以聽清百米外箭矢的聲音,剛才大家的議論他聽的一清二楚,他坐在這個位置應該惹出個麻煩。 由於林墨沒有書,隻好暫時跟李韻婷合看一本,李韻婷自小生活在官宦之家,從未與男子接觸這麼近,她聞著林墨身上特殊的香味,心中如同有一個小鹿一般,四處亂撞,慕容講的課一點都沒聽進去,而林墨身上特殊的香味則是在他幼年時,逍遙子便讓他浸泡草藥,所以他身上有著一股特殊的草藥香,夏天時他周圍兩米沒有任何蛇蟲鼠蟻。 這節課講的是論語,在大夏裡麵依舊獨尊儒術,四書五經是大家學習的課程,偶爾上幾節武術課,其餘的像算術等屬於奇淫技巧,學院裡不允許出現的。 儒學聽的林墨頭昏眼花,慕容見到後,便清聲道:“林墨同學,何為君子啊?” 林墨聽到慕容叫他,昏睡的頭腦總算清醒了點,站起身說道:“根據孔聖人的論語來說,君子指的是品德高尚之人,但,我覺得君子當有可為有可不為,比如,子曾經曰過,克己復仁;大家的理解應該是約束自己,對他人施以仁義,我認為應該是對於君子來說,應該克己復仁,但對於那些反復無常的小人,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我們當以直報怨,子曰:以直報怨,以德報德,如此說來,孔子他老人家也曾是個快意恩仇的俠士。” 林墨話音剛落,周圍頓時鴉雀無聲,這等言論,他們還是第一次聽說,更何況他們的父輩與海內大儒都提倡克己復仁,以德報怨。 慕容瑾瑜聽後亦是大吃一驚,她雖然熟讀四書五經,但是這等言論她卻從未想過,在她的教養裡麵,以德報怨是理所應當的,但她總覺得林墨所說的居然也有些道理。 林墨見這些人吃驚的模樣,暗自搖頭,這些人雖然在學儒學,可隻會死記硬背,隻會人雲亦雲,毫無一點自己思考,怪不得如今的大夏烽煙四起,內憂外患啊。 “額,林墨同學,你回答的不錯,請坐。”慕容也不知道如何回答了,她也才年芳二十,第一次站在三尺講臺上,她也不知道林墨說的對不對,隻好先讓林墨坐了下來。 就這樣林墨頭昏腦漲的聽了半個時辰的子曰,終於挨到了下課,林墨揉了揉疲憊的雙眼,趴在桌子上休息起來,這上個課可比自己當初一人剿滅山賊累多了。 林墨不知道的是,這時有個麻煩正在來的路上,在大二年級裡,一個身材壯碩的年輕人一臉陰沉的聽著下麵人的匯報,此人名叫王超風,是朝中大司馬王威的嫡長子,位列三公九卿之位,尊貴無比。 他父親已經是文臣的巔峰了,便想讓他在軍中謀個戰功,從小便給他請拳腳武師教他習武,有著不俗的身手,所以他在書院中論拳腳能贏他的寥寥無幾,論背景,除了極個別的皇室,他還真不怵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