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造物主的神奇描述(1 / 1)

他似乎想到什麼有趣的東西笑道:   “提及電子,它還有一個詭異的現象……”   當電子發生躍遷時,它不存在速度這一概念,更像是“瞬間移動”。   可一個粒子如果出現超越光速的運動,那它還是粒子嗎?   這一點完全違背了愛因斯坦提出的相對論。   說到最後,錢安緩緩低下頭,他臉上沒有疑惑。   有的隻是猶豫,他知道真實的電子是什麼,但他不敢說。   並且愛因斯坦提出的質疑是正確的,隻是目前人類無法發現。   “這個問題也的確一直困擾科學界多年,你此時提及,莫不是有獨到的見解?”   錢安口中的詭異現象,的確真實存在,這也是量子世界第一次違背宏觀物理的現象。   與其說量子世界是科學研究,倒不如說它像是抽象的哲學。   因為它總能給人類帶來許多難以理解,甚至匪夷所思的難題。   “哪兒有什麼見解,量子世界比宏觀經典物理更復雜,它需要時間沉澱。”   抬起頭,錢安靠著墻壁,抬眼望向天花板。   他很喜歡仰頭的感覺,隻有抬頭仰望藍天時,   才知道麵對大自然,麵對整個宇宙時,人類有多渺小。   啪,   合上手中的調查表,陳倩生站起身伸了伸懶腰勸道:   “你很有天賦,與其回去讀什麼大專,不如去清北深造,那裡適合你。”   “適合?不過是換個地方被嘲笑罷了,謝謝你的好意。”   陳倩生的提議,錢安一點兒也不想考慮。   習慣被人叫神經病,被他人不信任,再加上“它”的警告。   自己心中已然對這個世界沒了任何留戀。   自己這充實的精神世界,也隨著那個午後,開始走向虛無主義的世界。   或許“它”說的沒錯,世界本就是一個遮住題目的紙張。   它隻有答案,而題目才是世界起源的真相。   “小夥子,你這狀態很不對勁兒,別告訴我你開始EOM了。”   任職多年的直覺告訴陳倩生,眼前的錢安,似乎還存在抑鬱的傾向。   站在精神疾病的角度而言,這種負麵情緒,對主人格的影響非常致命。   稍有不慎,自殺等一係列極端行為都極有可能出現。   “抑鬱?隨便個人被關在這鬼地方,他都得抑鬱!”   錢安不滿的吐露心聲。   陳倩生聞言微笑,打開臥室門吩咐道:   “你們兩個帶他出去走走,前提是不能讓他離開你們的視線。”   “好的陳醫生。”   青陽市精神病院的休閑區域,錢安還是頭一回來這。   他坐在長椅上,望著被護士追逐喂藥的病人,臉上毫無波瀾。   不知是從什麼時候起,他看人的視角變得越發不一樣。   每當他靜下心去觀察事物時,眼中的事物卻變得「微觀化」。   這個時候的他,看不到成像,看到的是一具由不同粒子組成的人體。   甚至光源充足的情況下,空氣中彌漫的氧離子,他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關於這一奇怪的“能力”他曾詢問過“它”。   得到的答案也的確令他震驚。   在“它”的講述中,自己之所以擁有這種特殊的能力,並不是肉眼的結構變異產生。   而是DNA中與身俱來的記憶,幾乎所有大腦中的記憶都源自於它。   在“它”看來,大腦不具備記憶的功能,隻是一個“決策者”的身份。   真正儲存記憶的是人體內的DNA,“它”將這種模式稱為固定編碼基因。   很神奇的描述,甚至與人類世界的生物學認知背道而馳。   “它”曾說過,環境和知識的產生,隻是為了激活DNA中固定編碼的記憶。   每個人體內的固定編碼基因都大不相同,   唯有那些從未出現過斷層的DNA,才會展現出異於常人的天賦。   自己之所以能看到這種“特殊”的成像,   是因為儲存在固定編碼基因中,本來就有關空氣中氧離子的記憶,   “它”將這種現象稱為“天賦”,與生俱來的天賦。   這種天賦上的差異,帶來的兩極分化極為明顯。   有的人學習物理時得心應手一點就通。   而有的人宛如看天書,腦子裡怎麼也想象不出,這個物理現象是什麼模樣。   曾經的自己就是如此,   為此“它”在夢境中,將所有知識以三維立體的成像形式,   以及白話文的方式,日復一日的灌輸給自己。   為的就是激活體內,本來就儲存的固定編碼“記憶”。   使得DNA中的固定編碼基因“記憶”後,通過神經係統將指令上傳到大腦。   讓大腦神經元形成回路,將這段“記憶”記錄下來。   當大腦中的神經元形成回路,肉眼隻要再次看到關於這段“記憶”的信息時,   大腦便能省略思考的過程,直接做出結果。   而這就是人腦處理信息的機製,它隻會選擇最為簡單有效的形式。   關於這個現象,錢安也曾做過實驗。   當他讓一個華夏人做出下蹲的動作時,他能馬上完成,甚至不用思考。   可如果這個指令放在外國人身上,他便無法完成,他會站在原地思考,該選擇哪種下蹲的方式。   這是因為,他DNA中的固定編碼基因沒有這段記憶,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進而導致大腦神經元並未形成回路,儲存這個記憶的指令。   以至於他做這個動作時,大腦會先思考,   之後便會將不太正確的指令,通過神經係統傳輸到人體各處。   以至於出現不協調的下蹲動作。   很神奇,這就像一個不會做飯的科學家。   當你叫他做飯時,他腦子裡沒有做飯的過程和結果,   因此他最先做的事,不是行動而是思考。   當他想不出來時,大腦為了避免超負荷,   進而會給出其它解決方案,會將他看過別人做飯的記憶激活。   因為在他的DNA固定編碼基因中,從來都沒有儲存做飯的“記憶”。   而想要觸發DNA固定編碼基因,並儲存記憶的唯一方法,就是重復去做同一件事。   讓DNA誤以為這段經歷和記憶對宿主的生存非常重要,因此它便會記錄下這段記憶。   類似這樣的實驗,錢安在現實中看過無數遍。   結果無一例外,人類從始至終都在遵循這條特殊機製活著。   “陳醫生,陳醫生,錢安又開始發呆了!他要發病了!快來!”   對著手中的傳呼緊張的喊了句,站在錢安身後的兩名安保,快速的抱住他雙臂。   “臥槽!我說兩位大哥!你們有病吧?我在思考啊喂!”   “你沒事?”安保大哥鬆開他問道。   “我看著像有事的人?”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臂膀,   如果可以錢安是真想給精神病院的服務態度,打個差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