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實木桌被炸出一個個彈坑,吳銘躲在桌腿處,神識鎖定著鼠白的一舉一動。 吳銘體內的真氣不足3層了,深知不能消耗,生怕又出現什麼狀況。 “英雄!你出來啊!tmd,果然功夫再高,也怕菜刀,嘿。” 鼠白不慌不忙地拉動來復槍,身上的肥肉不住地顫抖著,肥大的臉上充滿了囂張,仿佛吳銘此刻隻是隻待宰的羔羊。 吳銘看著腳下雜亂的桌球想到了一個辦法。 吳銘拾起離他最近的一枚3號桌球,神識盯著鼠白肥大的身軀,嘴角止不住地壞笑。 “這麼大的靶子,就算我是個瞟眼也能打中了。” 吳銘右手凝聚青色真氣,先一腳將身邊躲藏的太妹踹出臺球桌。 太妹哪裡想到會遇到這種事,滿眼的不可置信。 “嘭~” 一朵血花綻放開來,吳銘趁著鼠白槍口左移,伸手用力一扔,3號桌球入離弦之箭一般射入鼠白襠部。 如同打入席夢思一般,鼠白全身止不住地顫抖,3號桌球氣勢不減,竟直接將鼠白的襠部擊穿開來。 褐紅色的鮮血自鼠白下體的大動脈噴湧而出。 “啊~啊!” 刺耳的慘叫響徹整個下水道,門口站崗的刀疤聽的全身不寒而栗。 吳銘隻覺一陣好笑,翻身而起準備結果此撩。 “不對,怎麼還站立著,身體被擊中要害還能站立,不愧是鼠王,生命力強悍。” 吳銘拿起拂塵,青色真氣朝拂塵一掃,塵須緊貼在一起凝成一把如同手杖一般,堅硬無比。 “殺年豬咯。” 吳銘哼著小曲朝鼠白揮舞著拂塵杖,一杖正準備錘向鼠白肥大的豬腦。 原本佝僂捂著下體的鼠白此刻站立了起來,周身開始長出白色的毛發。 不一會兒一隻全身雪白,身形肥大地老鼠出現在吳銘麵前。 吳銘看的驚愕不已,手杖已經敲到了鼠王頭頂,剛接觸到鼠王的毛發吳銘隻覺一陣滑動,根本使不上力一般。 碩大的鼠頭眼冒紅光望向吳銘,張開大嘴一口朝吳銘啃噬而來。 吳銘躲閃不及,隻能用真氣凝聚一麵小盾想要抵擋鼠王的進攻。 “嘭~” 巨大的沖擊力還是讓吳銘倒飛出去,身體砸在酒架上,腰部被咬出了個大洞。 “好強!皮毛還能卸力。” 吳銘狼狽地爬了起來,拂塵再次變長,企圖直擊要害。 鼠王眼冒紅光,3米高的身體透露出他的強大,襠部不斷滲血。 “你這該死的蟲子,打哪裡不好打我最寶貴的東西,我一定要把你生吞活剝!” 鼠王說完一把抓住之前跳舞的女郎,鼠手捏住凹凸玲瓏的身體, “呃~” 捏的女郎粉出痛苦的呻吟,在女郎驚叫聲中,連著靴子一口吞掉了女郎的左腿。 “啊~救命啊~救命” 女子倒在地上,大腿根部不斷滲出鮮血。 “吵死了!” 鼠王一甩肉尾,醜陋肥大的尾巴一擊便將女子頭部擊碎。 血混著腦漿四散開來,大廳的血腥味更重了。 其餘還活著的兩名太妹直接嚇暈了過去。 吳銘沒有任何動作,他可不能浪費自己最後的真氣。 “哢嚓,哢嚓。” 鼠王如同嚼零食一般大口咀嚼著,龐大的身軀邁向酒架處,準備快速殺掉這個入侵者。 吳銘神識已經發現鼠王已朝他躲避的方向沖來。 “皮毛有卸力的能力,隻能打傷口!” 吳銘看著地上灑落地酒水,有了一個大膽地想法。 吳銘先是試探性地扔出幾瓶烈酒, “嘭~嘭~嘭” 毫無例外都砸中了鼠王,鼠白跟沒事人一樣,更加被激怒了,直接四肢著地朝吧臺沖來。 胯下鼠王用醜陋的尾巴遮擋著,完全不能直擊, “果然隻扔是不行的嗎,那麼今天就來嘗嘗福劍烤老鼠!” 吳銘說罷又朝鼠白扔出了幾瓶烈酒,又從拂塵空間內掏出兩個打火機,摁死開關,朝鼠白扔去。 空氣中此刻充滿了血腥和酒精的味道。 鼠白此刻距離吳銘不到3米的距離,鼠王龐大的鼠頭看著兩枚打火機出現了遲疑,兩枚小小的打火機也離鼠王不到10厘米的距離成功點燃。 “轟隆~” “啊~吱~吱” 鼠王痛苦地在烈焰中翻滾,吳銘撿起幾瓶酒水朝舞池中心翻去,鼠白已然滾如吧臺更多的酒水砸在鼠王身體上,火焰如同加了助燃器一般燒的更旺了。 鼠王試圖用尾巴將烈焰打熄,襠部再次露出醜陋的大洞來。 肉香已經飄了出來,門口的刀疤還以為在燒烤,瘋狂地嗅著這烤肉香氣。 “機會!” 吳銘一直在等這個時機,拂塵如鋼針一般直插入傷口。 吳銘雙手拿住拂塵,操控者塵須在鼠王體內瘋狂攪拌。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啊~啊~” 鼠王倒在地上瘋狂打滾,不知道是身上的火光還是體內異動地拂塵哪一個更讓他痛苦。 “好大的力啊!今天,你必須得死!給我長!” 吳銘周身肌肉繃緊,他可不想錯過殺死鼠王的好機會,操縱拂塵在鼠王體內瘋長,塵須如同鋼針一般一直捅向了鼠王大腦。 “啊,不玩了別殺我,別殺我,殺了我,我的另外兩名兄弟也會讓你不得好死的!” 鼠王此刻神誌已然清新,身體瘋狂掙紮著,想要擺脫吳銘的控製。 吳銘可不怕他的威脅,塵須直插鼠王大腦,開始瘋狂攪動起來, 鼠王的大腦如同豆腐一般被攪的稀碎,腦髓液通過鼠王的五官滲了出來。 顯然,此刻的鼠王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 “呼,呼!” 吳銘腰間也被劃出一猙獰地傷口,瘦弱的身體起伏著,全身都被汗水打濕了。 此刻吳銘周身泛起白霧,吳銘也力竭昏了過去,依稀看到白霧朝鼠白屍體飄去。 吳銘周身再次陷入黑暗, “我這又是在哪裡?” 畫麵一轉,吳銘看到一垃圾堆上,3名瘦弱的孩童在瘋狂翻找著食物,其中一人吳銘看著相貌和鼠白有7分相似。 “鼠白的兒子?看他們做什麼?” 吳銘心中發起懷疑。 吳銘一直看著這3名孩童靠撿破爛在爛尾樓長大,以及被趕到下水道生活。 3名拾荒者每天隻求一頓飽飯, 別的也不敢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