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至一下水道旁,刀疤臉彎下腰快步扯下了井蓋,吳銘跟在刀疤臉身後給刀疤帶來無形地壓力。 “大爺,小的先下去為大爺開路!” 刀疤大漢佝僂著身體說道,看向吳銘的雙眼滿是驚恐。 “行,下去吧。如果有什麼壞心眼,那就看我的拂塵會把你勒成幾段吧!” 吳銘收回了拂塵,冰冷的眼神看的刀疤身體一凝。 “不敢!不敢!小的就先下去了!” 刀疤望著吳銘仿佛在得到請示一般。 “嗯!” 在得到肯定的答復後,刀疤頗為熟練地翻入下水道,殊不知吳銘的神識也隨刀疤的降落探查了下去。 “5米,8米,挺深的,呃,這也是我的極限了嗎?” 吳銘的神識緊緊跟在刀疤身後,隻到覆蓋了8米左右的範圍停了下來。 吳銘想了想也快速朝下水道滑去,此刻他探查到刀疤賊眉鼠眼地用左手敲打著鋼筋條。 “嗆~嗆~嗆” 刀疤連著敲了三下,還望了望洞口看吳銘是否落地。 “這聲音太規律了! 吳銘此刻卡在離下水道3米左右的位置,管道將將好容納一人大小,身上的拂塵也順著漂浮起來,隨時應對即將到來的危險。 又是2名混混,此刻拿著自製的鐵弩瞄著洞口緩步前行,刀疤臉此刻臉上哪裡還有半分恭敬,雙眼時刻透露出怨毒。 “真是條毒蛇啊!” 吳銘感慨道,身下的拂塵塵須如鋼針一般根根直立,吳銘發現操作一根塵須變立的難度比操控拂塵還要難,體內的真氣也在快速地消耗著。 “近了,再近一點!” 吳銘此刻看著兩名獵物離自己越來越近,塵須也繃的越來越緊。 兩米混混的身形距離在吳銘神識下暴露的一覽無餘。 “噗,噗!” 兩聲,兩名混混痛苦地摸索著喉嚨,早已說不出話來。 “咕嚕~咕嚕” 一名綠毛指著洞口,喉管出冒出大量血水泡沫,似乎想要說些什麼隻能發出咕嚕聲。 另一位混混雙眼瞪的溜圓,全身青筋暴起,倒在地上沒有了生息。 刀疤直接嚇的跌落在地上,此刻的他完全放棄了反抗,本就惡臭的下水道帶著血腥味以及一股尿騷味飄向了管道上方。 吳銘捏著鼻子直接從管道上跳了下來,臭水溝的汙水濺起小的水花四處射去。 刀疤此刻如同癡了一樣,爬到吳銘腳邊,完全不在意身邊的汙水有多骯臟。 “大爺,小的不敢了!小的不不敢了!” 刀疤臉誠惶誠恐地說著,生怕吳銘結果了他。 “滾起來帶路!” 吳銘麵無表情地看著刀疤,看的刀疤一陣發毛。 “是!” 刀疤快步爬了起來朝左處通道走去,吳銘緊跟在身後。 吳銘不是不想結果他,是他此刻的真氣已經消耗大半,擔心遭遇不測,才有所保留。 行至一處有燈光亮堂處,刀疤停了下來,轉身神色凝重地朝吳銘點頭,示意吳銘已經到了。 吳銘冰冷地點了點頭,神識早已探了進去,門口有兩個混混拿著甩棍把守,裡麵燈紅酒綠,燈球在簡陋地水泥管上閃耀。 “好家夥把酒吧的東西都帶來了!” 吳銘內心暗嘆。 舞池中心,一名濃妝艷抹地鋼管舞女郎穿著情趣內衣倒吊在鋼管上,碩大地雙峰因為重力原因微微顫抖著。 賓客席位還有3-4名混混摟著幾個太妹調著情,一臉嬉皮笑臉,完全沒發覺即將大難臨頭。 大廳正後方一3 400斤的胖子如同一堆爛泥一般平躺在一特製地鐵床上,鐵床發出不堪重負地嘎吱聲。3 4名濃妝艷抹地女性躺在鐵床旁,修長的美腿裹著黑色絲襪,肥豬麵紅耳赤地發出呼呼聲,不斷地喘著粗氣。 吳銘偷看著眼前不堪入目的場景皺起了眉頭。 “那肥豬就是你們的老大?” 如蚊蠅般細小地聲音傳入刀疤雙耳,刀疤聽後入遭雷擊。 “我們還沒進去呢?這兇神怎麼看到了,真的是天煞我也!踢到這麼硬的鐵板了!” 刀疤隨即回頭諂媚說道: “大爺,沒錯,你果然入天神下凡料事如神啊!這就是我們的老大我們叫他鼠老大,也不知道他真名。” “行了!你就站在門口等著通知你!不要給我玩花樣!” 吳銘最後幾個字還特意加大了聲調。 “一定,一定。” 刀疤此刻點頭如搗蒜,絲毫不敢有半點異動。 吳銘周身真氣一凝,快步踏入大廳門口,兩名混混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記掌刀劈暈過去。 “噗嗒,噗嗒” 門外傳來的異響引起了在大廳能做娛樂活動的混混的警覺。 幾名混混顧不得穿上衣物,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抄起身邊的鐵棍或開山刀狐疑地朝大門沖來。 鼠老大也停止了,蒲扇般的大手一揮,幾名濃妝艷抹地婦女便自覺地退了下去。土豆般醜陋地腦袋十分警覺地看向大門處。 “啪嗒~啪嗒~啪嗒” 幾聲傳來,鼠老大看著自己身邊的幾名心腹都莫名其妙地倒在地上。 “啊~啊” 一名太妹看著幾名混混都倒下後,發出刺耳的尖叫聲,衣衫不整地跪坐在地上。 吳銘此刻已經步入到這個渾濁地大廳內,端起酒杯隨手喝了一口,隻覺全身舒暢,雙眼爆出精芒。 “md,好久沒喝洋酒了!” 吳銘大罵一聲,便將酒杯摔在地上。絲毫沒在意眼前的鼠老大。 “英雄,所來何事?” 鼠老大聲音竟有幾分溫文儒雅,看向吳銘的雙眼隻有忌憚。 “來取你豬命,以及拿點屬於我的東西。” 吳銘眼神一歪滿眼不屑地看著鼠老大。 “英雄可否留我鼠白一條鼠命,其他東西都好說,英雄你要多少,我都能給多少!” 鼠老大眼神顫抖地看向吳銘,仿佛生怕他結果了自己一般。 “那麼有沒有一種可能呢?殺了你,一樣的這裡所有的東西都是我的!” 吳銘掏出拂塵朝鼠老大卷去,豈料鼠老大幾百斤的人反應相當敏捷,竟從肚皮褶皺裡掏出一把粘滿卷毛的來復槍朝拂塵打去。 “啪嗒” 竟把塵須打散開來,吳銘看的雙眼一縮,明白了現代武器還是依舊強悍,翻身躲在了厚實地桌球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