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裡克亞斯(1 / 1)

“所以,《死亡論》在哪?”在經歷精神沖擊後終於緩過神的時候,張子安終於想起了自己來到這的任務,拿到《死亡論》,然後復仇。   他思索著這個世界的不同之處,死者復生,改名換姓的事在一個扭曲的世界觀下看起來合理多了,現在林子馨也同上一世一樣溫柔善良,但他不敢睹這層麵具之後究竟藏了張怎樣的麵孔,至少如今一切安好。   “哦~那本書我早已寄回去了,隻不過他們沒人去拿而已。”   “那有什麼跟人類接觸很多的神嗎?”張子安不甘就這麼回去,那隻能打聽一些有關那些異類的消息了。   “那能有誰?不隻有克羅斯,托裡克亞斯還有那幾個老東西了。”   “那托裡克亞斯是因為跟克羅斯一樣。”   “祂也有自己的的教會嗎?”張子安想起了自己在克羅斯教會的種種經歷與那個卑劣無恥的神,張子安就忍不住感到惡心。   “不,不,不,可沒有人期待跟祂有關係。”說著,沈易看到張子安半信半疑的神情,“不信?等我一下。”沈易離開了,過了一會沈易便抱著一疊厚報紙回來了“自己看吧,看完後就知道為什麼了。”   張子安拿起報紙一張張看著:1941年,托裡克亞斯現身,導致克裡克聯合國的凱斯城滅亡,1941年2月,歷亞索城,19412月17日,裡劇克城…直至今年1998的報紙,每有一份便意味著一座城市消亡,時間長達57年,滅城397座之多,如今僅剩下利爾加利還有克裡克聯合國,“為什麼他們不逃走?為什麼祂要這麼做?”   沈易倚靠著身後的墻壁,“你認為他們難道不想嗎?最開始可隻有一個國家有過這種經歷,但在他們選擇逃離時這種苦難由那些接納難民的國家共同承擔,如今那些那些人已經被禁止入境,他們已經隻有死路了。”   張子安聽著這些話,心中卻萌生了新的想法“我要去那,去利爾加利。”   “你瘋了吧,去那個地方?”但他看著張子安堅定的神情。“行了,隻不過機票每天僅有一張,今天已經被買了我給訂張明天的吧。”   “誰會去那?”“誰知道呢?”   早上7點,飛機停留在這座基本荒廢的機場,男人帶著帽子走向那座國家僅剩的首都,他敲開了城門。   “你來了,張子安先生。”這座城市僅剩不多的人,皇室的管家正在向麵前的男人問好。   “你好,我沒打擾到陛下休息吧。”   “不必擔心,在這種時候還願意來這,已經是陛下莫大的榮幸了,隻不過陛下精神狀態依舊不好,請你小心對待他。”   “我明白了,謝謝您了。”男人簡單道謝後便看向管家身後荒蕪的大街,以及路的盡頭那座富麗堂皇的宮殿,大街上有的也僅是依靠本能生存的肉球和遍地的動物屍體,他們沒有死,但還不如死了,男人依然走著,他穿過遍地蠕動著的“人”,在十多分鐘後他來到了那道門前,但門內卻是與外界截然不同的景像,仆人們正在整齊地修剪著花草,國家的災厄似乎隻降臨在百姓以及現在的掌權者,那個僅有21歲的青年如今眼中隻有恐懼。   “早上好,陛下。”男人深深地向掌權者鞠躬。   “不用了,我不想見人。”   “那我可以見一見被你鎖在地下室的父母嗎?”   “閉嘴!給我滾!”掌權者用手指著男人,仿佛要將他撕碎。   “那換個問題,你的哥哥呢?他好像才24歲吧。”   “我要殺了你!!”年輕的掌權者已經丟失了那份君主的威信。   男人閃身躲過掌權者的攻擊,“陛下你討厭托裡克亞斯嗎?”   “閉嘴!你個……”他的眼睛看到了男人風衣下的手,他無比清楚那雙手的主人,男人的身體在溶解,同時連帶著掌權者的身體,他想跑,但雙腿已經溶解成血水,最後隻剩下了“不要”兩個字作為遺言,他最後也沒有機會看清那個殺害全國的兇手。   上午10點,張子安看著利爾加利國滅亡的消息,“看來,已經有“人”搶先一步了,要回去了。”   上午10點,張子安